段禹熙用手指捻住对方的下巴,迫使段云沥被水雾模糊了焦点的双眼与自己对视,充斥着兽欲的双眼里积了几簇怒意,一字一句道:“跟哥哥比起来,我的这些伎俩,不过是拙劣的幼稚把戏罢了。”
段禹熙又怎会不知道段云沥离开的这两年是为什么,若非父亲的压迫与强硬态度,或许他这辈子,都没有办法再见到他深爱了这么多年的兄长了吧。
“只要一想到哥哥有不会再回来的打算,就让人莫名地愤怒。”
说到这儿,仿佛多年的积攒的情感一触即发般通通地宣泄出来,包括完全断了联系的那两年。硕大的滚烫器官猛地一个挺入,撞入他身体里的最深处,完完全全地将段云沥的身子开垦到了极限
“啊——”
“不要!——”
段云沥被抽插得一个猛颤,抓着床单的手再度收紧,整个人一个紧缩,渐渐地,带着沙哑的喊叫声慢慢变小,最后仅剩下着剧烈的喘气声,身下被剧烈抽插的火辣辣酥麻快感节节攀升,感觉身子已然不再是自己的了。
“禹熙”
“停”
段云沥被撞击得理智全无,再也喊叫不出来,轻喘着气在仍在他身上驰骋的少年耳边轻语,语气中似乎带着几分妥协,尚未说完剩下的话语,便视线更加模糊地眼前一黑,攀着段禹熙脖颈的手指也松了力气,再无意识地,直接晕了过去
仍然在他身上发泄的段禹熙似乎并没有听到身下人的求饶,反而越加加快了速度,连连抽插了许多下,终于,一阵快意从全身的每个细胞袭来,随着少年在他耳边的一声低吼,将那积攒的爱欲,完全地,尽数地释放到身下人体内。
当段禹熙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理智以后,在段云沥的脖颈处再用力地吮吻了几道后,嘴角扬起一抹浅笑正要同他说话时
却发现身下的人闭起了双眸,昏倒了过去。
见状的段禹熙,笑容稍稍僵在了脸上。随之,眼底带上了一抹柔意,看不出他有一丝一毫的慌乱或紧张情绪,仅是温柔地用指腹擦去段云沥浸湿了额前发丝的汗珠,吻了吻那被充血通红的双唇,既而,双手圈过段云沥的身子,将他横抱了起来,往浴室方向走去。
潺潺的水声循序渐进地悄悄闯入耳中,将段云沥丢失的理智慢慢拉了回来,他感觉到自己浸泡在温水池中,身体各处都叫嚣着疲倦,尤其是下身被摧残到依旧火辣辣疼痛以及毫无知觉的酥麻,依然侵袭着全身的每一个细胞。
慢慢回笼意识间,视线逐渐清晰,感受到自己的身体正在被一双手各处游走,从腰际到臀缝,从肩峰到胸膛。
稍稍倾下脸颊,看清了正闭着眼在自己敏感的乳头处舔吻享受的段禹熙后,从心底里扬起一道怒火,搭在浴池台的一只手握紧了拳头,另一只手随之抬起伸入水中正要将在他身上肆意妄为的弟弟推开时,却在抬手的瞬间正好被段禹熙抓了个正着。
段禹熙甚至没有睁开眼睛,就那样快而准地接住了段云沥的巴掌。
“段禹熙!——”
带着盛怒的沙哑声音,却缺少了平时的凌冽与威严,反而让人多了几分越加想要狠狠欺负他的欲望。
“你闹够了没有?!”
段禹熙听到上方的训斥,停了下来,雾气弥漫的浴室里,段禹熙直起了腰板,几乎将段云沥整个人罩在了自己的身下,眼底带着无尽深意的笑意,对双眼里注满了怒火的段云沥,轻柔道:“如果哥哥不让我尝够甜头,我不知道”
“自己还会做出怎样比刚才还要过分的事儿来。”
将近一夜疯狂的逼迫性爱记忆忽然涌现,让段云沥心脏好像瞬间空了一块一般,心底的恐惧一闪而过,让他只能噤声,无法去回呛段禹熙的话语。
有一瞬间,竟觉得自己对段禹熙束手无策,唯有放纵他这样做才能换来往后的安宁。
段云沥被自己这样的想法惊到了,心底里怒火愈加旺盛,亟需发泄,由于敏感处一直被挑逗,段云沥只能颤抖着身子与声音,咬牙切齿地吐露出:“段禹熙!”
“你要是再敢这样继续下去,我不会放过你的!”
听到对方的话,啃吻着段云沥脖颈的段禹熙凑近他的耳边,一边轻吻着他的耳沿,一边轻语道:“反正已经让哥哥看清了我的这幅模样。”
“无论哥哥是否讨厌,是否生气,以后是否原谅我。”
“我都不在乎。”
说罢,替段云沥将湿透的发丝别在耳后,道:“反正,哥哥此时此刻对我不也束手无措了么。”
无言以对的段云沥再度紧了紧拳头,许久,才从鼻中闷哼出一声不屑,嫌恶地躲开了段禹熙的亲吻。
段禹熙不急也不恼,直接抓过他的手往后方浴池台一摁,轻而易举地将段云沥禁锢在了自己的身下动弹不得,布满了青紫痕迹的肩峰再度被段禹熙增加了几道吻痕。
此刻的段云沥要躲躲不了,要反抗却也无从反抗,精疲力尽的他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被迫接受段禹熙肆无忌惮的挑逗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