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她的脸红红的,极为不自然。
“就算差一天也不行。”他无奈地垂下了手。医生说三个月前要小心再小心,他不敢乱来。看着平日里呼风唤雨,大气满满的漠成风此时如此束手束脚的样子,盈束不仅不反感,反而觉得甜蜜无比。
如果不是宠到了极致,又何必在意这一天两天?
“其实……小心点也是可以的。”她支吾着,声音低到几乎听不到。漠成风却眼睛猛然一亮,熄下去的火苗又腾腾燃起。
“真的?”
这种事,怎么让人说第二次。盈束恨不能找一个地缝钻进去。漠成风的唇再次袭了过来……
到底,没有进行到那一步。漠成风在紧急时刻住了手,因为盈束流过产,他担心。最终,骑虎难下的盈束只能用别的方式给他解决。
扣扣的敲门声响起时,她的脸庞还没有恢复原色,抱着她的漠成风一脸满足,看她的脸像看宝贝一般,“看不出来,束束你拍那些片子时学了不少。”
她恨不能钻进地缝里去,“我可……连怎么拍的都不知道,我的脸都是合成的。”
“我知道。”漠成风觉得,看盈束红脸的样子是一种享受。他轻轻点着头,心头掠过一阵轻风,“束束,我知道你是个洁身自爱的孩子。”其实,就算她真的拍过,做过,他也不会放弃她。这个结论,早在事实中得到验证。
“老板,少夫人,吃饭了。”佣人大概久久没有听到里面有动静,等不及,只能开口喊。盈束这才觉得肚子饿得咕咕直响,轻轻抚了抚。漠成风将她拉起,“来,下去吃饭。”
漠成风揽着盈束走下来时,白赞还在。他懒懒抬头,眉眼里压着忧怨,在看到盈束满面桃花粉,娇羞万份的样子,心头一阵阵怪怪的东西在涌动。漠成风眉底的庞一目了然,若是这样的女子落在自己怀里,他也愿意宠上天。
不过,到底不能了。
他迅速恢复了正常,“你们算什么待客之道,留着客人在这里饿肚子,自己两个人亲亲我我。”他的眼睛带着一种奇光,能穿透一切。原本已经冷静下来的盈束听到他这话,脸再次腾地红了起来,不敢看人。
漠成风倒是一脸自在,眼淡淡地撇一眼白赞,“没人欢迎你来。”
“你!”白赞气得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气呼呼的样子。漠成风脸一拧,扭开,懒得理他。
白赞站起来要回去,管家走过来,“老板,少夫人,晚餐已经准备好了。”盈束笑嘻嘻地来看白赞,“既然饿了,就一起吃吧。”
“还以为你不敢开口呢。”白赞鄙视了盈束一眼,大步走向餐厅。漠成风在背后变了脸,“混小子,跟谁说话!”他的女人怎么能被人这么奚落。
“好啦,他知道我是他嫂子了。”想这两个人好好说话是不成了,为了不让家里变成战场,也为了让某个人不至于连饭都吃不到就给人赶出去。
一餐饭,在白赞的嫌弃声中,漠成风的冷眼中,以及盈束的两边圆场中度过。漠成风虽然冷着眼,吃完饭时,唇角却微微弯了弯,显然,他不是真的讨厌白赞。看着眼前心口不一的男人,盈束只能在心中感叹。
“该滚了!”
等到白赞放碗,漠成风不客气地送了他一句。白赞也不恼,悠哉悠哉地在屋子里转了一圈,才慢腾腾地出了门,离开。
“明明关心他,干嘛话要说得那么难听?”盈束软着声指出漠成风的小把戏。他叫白赞快点回去,无非是不想他大晚上还在外面晃荡。
“关心他?哼!不可能!”漠某人睁眼说瞎话,把盈束压进了怀里,“以后还敢帮他说话,做了你!”盈束吓得直缩身子,漠成风凶狠起来的样子够吓人的。
“漠寒许久没有回来了。”
提到漠寒,漠成风的脸微沉了下去。
“妞妞这些天天天念叨着他。”盈束轻声道,即而主动环上了漠成风的腰,一脸巴巴地看着他。
“他,还是不回来得好。”
以前,对于盈束,对于他,对于漠寒,都是不堪回首的回忆,如今盈束怀孕,他主动避嫌,未偿不是一件好事。
“你在怨他?他只是一个孩子。”
一个十岁的孩子,能懂多少,更何况在那样的环境里长大。
“谈不上。”漠成风摇头。自己的亲弟弟,哪来的怨?只是,他不在,三个人都好。他的指轻轻滑到她的腹部,隔着肚皮抚摸着那个孩子,“等到孩子出生后,他自然会回来的。”
“这样,妞妞可有得盼了。”盈束无奈地叹气,“您母亲,真的是被洛莲花害的吗?”她蓦然想起白赞说过的那些话,他说,他不相信自己的母亲能做出那样的事来。
知子莫若母,这句话反过来说也是成立的,终究母子关系是众多关系里最亲近的。
提到这个,漠成风的脸上便罩了一层寒霜。没有见过自己的母亲,没有感情,但并不代表不介怀。
“别忘了,她怎样疯狂地对待过漠寒。”他冷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