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世界上没有什么东西是完美的不是吗?既然我想要做自己,那我就得放弃那一小部分脸面。
毕竟发着脾气,打着人的话,实在是,太爽太爽了,头皮几近发麻,毛孔全身舒张。完全没有办法停止,拳拳到肉的愉悦畅快,就是想猛着劲儿揍人,从挣扎到安静,他享受着那个过程。
那绝对是一种不同于沙包的质感,但又和拳锋不尽相同。
真的,人身上的肉怎么可以那么柔软?怎么都要把他的手都给包起来了,暖暖的。乍一看还以为是血呢。
血也很暖很热对吧?这样的好东西,不管从谁身上出了都是棒的,任凭对方如何强大弱小,被我点着欺负了,那就都是可以用鞋尖黏成碎烂的蠕虫。
但其实以上那些东西和叫声比起来还是差点儿意思。
那些痛苦的凄厉的在他人脑里完全不能入耳的惨叫,在蓝竺这里却宛如天籁般让人着迷沉醉。自然,也不是越杀猪越好,不然他干嘛不直接去看屠宰户杀猪打飞机?但是如果有着那个大声的劲儿,还能清楚知道是人声的话,诶,那就很不错了。
鸡巴好硬,好想操逼。
那他想必对于那种样子的性行为,该是很中意了。
什么行为?什么东西?听不懂。
所以说真地那两个人是真地丑啊,我靠,真的,就这全学校来说,就没有哪一个人长得上的了台面。
都是丑,都是他妈鸡巴的丑,是真他妈丑啊,蓝竺想到在沪德和他交流的人那脸无一例外不是油腻就是爆痘的烦死了,摄人心魄的眉眼里尽是厌恶神色:
妈的上回那个死逼胖子居然是gay,操你妈的居然是gay?这他妈和gay的印象完全不符啊好吧!他妈的这肥头大耳真跟猪八戒一样,就这种人怎么敢、怎么好意思,对我说喜欢的啊?我他妈我是智障才会回应操你妈的不行,越想胃越不舒服了,然后那逼身上还臭,操你妈的胖人身上的分泌系统有什么问题啊,那一抬胳膊起来的味道,啊不是这、这是gay吗?Gay那个群体会接受这种人的存在吗?!他妈的那逼到底有哪里像啊,不对,像的,声音倒是软的,给自己送手工曲奇的时候说得那什么啧,不记得了,不想记得了,反正那调子让他想吐。但不得不承认,曲奇饼还是挺好吃的,就是好油,勉强塞下一块儿以后就拿去分给章鱼他们了。
哦,女的自然也有啊,数量还要多,他真地记不太清楚,只能大概集合成一个印象-干瘦扁平,绑着一条细软的马尾,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洗衣粉的清香,啊,鞋子也得是那种脏脏的被刷过好多次的白色才对味,以及每次,都不怎么喝水的嘴唇。到底他从人身上听过好多遍,都知道该是什么样了,没意思的紧,那不如瞧瞧说出那些话的嘴吧,哈,也是一致的无趣。难怪皮肤好差,油腻腻的,听妈妈说皮肤缺水的话,就是这样的了。
那我他妈当初为什么来这儿了?!神经病吧我靠,这不得他妈日常兜里揣着蒙娜丽莎吊着自己的审美不让往下跌啊妈的那什么其他的学校也太他妈远了吧!!不在市中心人还不死!?
能不能有点儿素质,他这一串儿下来好像人家死皮赖脸求他答应一样。
昂,行,他们有素质,他们要是有素质的话就不该顶着那张丑陋的脸,跑到我面前对我说喜欢我来恶心我。
我已经很能够的,没有让他们不能喜欢我了,还不行?他们喜欢是他们的事儿啊,他妈的跑我面前来说啥?以为自己很好看啊?
呵,好,话说得倒是死,总有一天,会知道自己今日这般嘴毒的厉害的。
怎么?难道我以后还真地会喜欢上现在提过的人里面的其中一个吗?
云逸?天道好轮回?
丫名字实在好念,唯一比较清楚且接触得多的啊,顺嘴就那么滑出来了。比那什么破学长要好,怪不拉几的。
不是我说就看丫那逼长相吧,丑啊,就说那嗯嗯丑在哪里来着嗯啊,对了,嘴,丫下嘴唇可他妈厚了,操,像他妈人类没进化完全似的,还有那个鼻子怎么那么大啊就是丑!!还壮!!真跟他妈大猩猩一样!!我他妈脑子有泡才会喜欢他呢!!
诶诶,别激动诶,这不都不是gay么,干嘛本来给完一拳那个东西就不太听使唤了,怎么不想、怎么要压都还是会起来一点儿的,他知道的!!
我知道的,防风衣不是拿起来放腿上了么。
因而一切到此,都全他妈白费了。
使其向善比让老母猪上树还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