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果然不是什么正经按摩师。
在他的舌头伸进她的穴里舔舐时,京窈这么想。
她遮住了自己的眼睛,刚才觉得正好的阳光,此刻有些刺眼。
双颊绯红,胸脯急促地起伏着,京窈觉得每一口呼吸进的空气都是灼热的,快感逼迫着神经,让她忍不住想要呻吟。
但考虑到这里稍微提高音量都能让整层楼的人听到,京窈只好竭力忍住。
你差不多得了。京窈嗓子嘶哑,蜷缩起脚背来,用眼睛瞪他。
只可惜此刻她眸中带泪,含情若欲,压根没有威慑力可言。
在这种时候,差不多可是不行的。徐温阳撤出口舌,带出一波蜜水,然后用手指揉捏着她的阴蒂,带着压迫覆在她身上,轻声道:半途而废,怎么能让你舒服呢?
这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家伙。
徐温阳用温暖的手掌搓揉着她的软乳,想着她虽然时常冷漠和强硬,但该柔软的地方就像雪糯米团子一样,让人爱不释手。
窈窈,你还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做爱的事?
他想让她回忆什么,他那第一次烂到不行的技术吗?
徐温阳兀自说道:你那个时候真的很爱哭,抱着我的脖子死活不撒手,一口咬在我的肩膀上,喏,印子都还在。他解开衣服,露出肩膀上一块伤疤,不大不小,正巧是她齿痕的轮廓。
素白的手指在他的肩上一抹,京窈回想着从前,笑了笑:有这事?
你果然不记得了。他叹一口气。
行,伤疤是我的,自作多情也是我的,还以为你给我留下这个印子,至少会让你对我多点牵挂。
京窈漫不经心道:这么喜欢在身上留疤?要不要我再给你戳一个?我看看她微凉的手指划过他坚硬的肌骨,考量道:这次在哪给你留呢,心口?还是下巴?每说到一个地方,她的手指就抚到哪,最后轻轻地在他下巴胡茬处摩挲,惹得徐温阳眼睛都红了不少。
你要是喜欢,就留十个八个都行。
哼,甜言蜜语。
徐温阳抱住她的腰身,轻轻巧巧就把她翻了个面,他似乎对后入式情有独钟。
京窈感受到他的手掰开她饱满的肉臀,向两边拉着她的穴,下一刻发烫着的大肉杵就顶了进来,捅入半根,让京窈的身子狠狠筋挛了一下,差点晕过去。
这人不知道自己尺寸粗莽吗,想要她的命是不是?
他动得很快,京窈刚适应起来他就开始大开大合地挞伐着,肉棒裹着蜜水不停抽插她的蜜穴。
京窈狠狠抓着床单,咬紧了牙关,不想泄露一丝媚浪。
徐温阳大抵也是知道一些廉耻的,也没有像往常一样不停喊她的名字,或是问她一些骚问题。
只是入穴的力道越来越重,肉棒也越来越深入。
大概是他提到了的缘故,京窈恍惚中想起十六年前,那个饥寒交迫的夜晚。
她养父拿着菜刀要砍她,京窈想要反抗,却被养母阻止,然后一味地让她逃走。
京窈怀揣着不甘,深夜从那个不像家的地方出来了。
她没有地方可以去,却碰巧撞上在卖烤地瓜的徐温阳。
大少爷虽然不识人间五谷,但动手能力很强,在街边吃了两天烤红薯,回头就自己琢磨出怎么用空的铁桶烤红薯,然后趁着夜黑风高,没有城管出来巡逻的时候摆摊。
京窈问他这能赚钱吗?
徐温阳耸耸肩,大方的笑着说一个晚上运气好的话还是有五块钱的,关键是他在离她家不远的地方摆摊,指不定哪天就遇上了呢?
可不,这个晚上就捡到一只冻得耳朵红红的京小兔。
京窈被冷风一吹,打了个喷嚏,瓮声瓮气,给我一个烤红薯呗?
她低着头踹了一脚地面,看着泥巴沾上她的足尖,有些许自卑地说,先欠着,有钱就还你。
徐温阳立马从铁桶里扒拉出一个又香又烫的红薯,递给她。
给你,你想吃多少就有多少,一分都不要你的。
然后两人并排坐在地上,徐温阳坚持要把围巾和大衣给她,毕竟她跑出来时身上只有一件毛衣。
然而京窈一摸就知道,这件羽绒服起码得上千,估计是他离家出走时顺便带的,想得还挺齐全。
说实话,年少的京窈面对徐温阳,其实是自卑又敏感的。
因为她糟糕的家世和境遇,因为他处处透露出的与众不同。
可京窈喜欢他,也是喜欢上了他没有阴霾的开朗笑容,蜻蜓点水,波纹一圈圈泛起,如同少女的心思回荡来去,萌生蜜意。
这是她生命里第一次,有个少年愿意在寒冬陪她坐在街口吃烤地瓜,愿意倾听她的心事,愿意为她遮挡寒冷。
怎么会不心动呢?
那天晚上徐温阳带她回他住的地方,是一个又窄又小的出租屋,是徐温阳花了一百块让一个刚成年的网瘾少年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