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咳……”顾林兮望向祁定轩的身后,眼神闪烁,有些着急地向前迈了一步,又堪堪停下,踯躅了片刻,才整理好失态的表情,“夏砚同学呢……他怎么没……”
“砚砚生病了,他,舅,舅……”祁定轩狠狠地咬着这个字眼,挑眉欣赏着顾林兮一瞬间阴沉下来的脸色,玩味恶劣地挑起唇角,“……给他请了病假。”
顾林兮呼吸一紧,双手在身侧攥紧,手背上暴起蜿蜒的青筋。
“怎么,后悔了?”
祁定轩上前一步,紧挨着顾林兮的肩膀,目光直直地望着前方,嘴里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低声轻语着。
“这是报应啊。”
“守着一具尸体,苟延残喘了十年,你还真是一败涂地呢……”
“上辈子,我来晚了。”
“这辈子……”
祁定轩狠狠地撞开顾林兮的肩膀,抛下一具轻飘飘的话语,再也没有看顾林兮一眼,从容自若地扬长而去。
“……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