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钦平瞬间汗毛倒竖,他转过身,对秦知北赔笑不止:
“对不起秦老师,昨天我喝醉给你添麻烦了,我这人喝醉容易断片,如果有什么出格的举动,你、您千万不要往心里去,实在是对不起……”
秦知北手托腮趴在床边,歪头望着周钦平绞尽脑汁解释道歉的窘迫样,柳眉一折,有些不开心:
“周先生这是不想负责咯?”
“负责?!”
周钦平如遭雷劈:他把秦知北上了?这怎么可能?!
“秦老师你会不会搞错了?我不可能做这种事情的,我只喜欢女人,虽然秦老师你很漂亮,但我还是分得清男人和女人的……”
“我好心把周先生送到酒店里,周先生就是这样对待我?”
秦知北语气骤冷,带着些微的愠怒,周钦平吓得魂不附体,生怕秦知北会迁怒到娜娜身上,他不能让娜娜因为自己受委屈,周钦平咬咬牙开口道:
“秦老师,你真的误会了,我、我不行很久了,大概有三年多了……”
极度的羞耻和屈辱,让周钦平黝黑的脸庞滚烫通红,声音含糊得像只哼哼唧唧喘气的老猫。秦知北先是一怔,视线移到周钦平软在黑色毛发间的深红色阴茎,显然是超过亚洲男性平均尺寸,周钦平被秦知北打量的目光看得无地自容,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没穿衣服,赶紧在满地狼藉的衣物里捡起一条裤子要穿。
秦知北瘪了瘪嘴:
“我不信。”
“我真的没骗你……”
“除非你弄给我看,”秦知北指了一下周钦平布料踩在脚后跟的裤子,“还有这条裤子是我的。”
“秦老师……我真的不行……”
周钦平语带哀求,眼眶发红,双腿发软,几乎要给秦知北下跪。本来阳痿就已经够丢人了,还要证明给别人看自己是个阳痿,男性的自尊被狠狠地践踏,饶是性格强硬的周钦平也无法承受这种奇耻大辱。
“那报警吧,”秦知北风轻云淡地说,“希望不要闹太大,让班上的学生知道可就不好了。”
“不要!不要报警,我弄,我弄,秦老师你不要报警……”
如果这事被秦知北班上学生知道,娜娜会在同学面前抬不起头的,为了维护女儿的尊严,周钦平什么都愿意做。
“过来。”
秦知北拍拍身侧,周钦平立刻乖乖坐到床边,把裤子脱掉,微微张开双腿,露出胯间蜷软的肉茎,他的毛发不算浓密,浅浅的一丛。周钦平握住鸡巴,开始上下撸动,但无论他怎么卖力地手淫,阴茎却始终软趴趴的毫无反应。
周钦平全程低头含胸,生怕对上秦知北嘲笑鄙夷的目光,自从周钦平不行以后,就变得对这种事情分外敏感。
秦知北站起身,走到周钦平面前,周钦平的视线几乎是不受控制的,落在秦知北胯下那根昂扬狰狞的鸡巴上——这他妈的,和秦知北那张精致脸蛋也太割裂了,周钦平只在片里见过这个尺寸,简直能把女人的子宫都给捅穿了……
随后秦知北在周钦平面前蹲下,握住那团可笑的、被撸得有些泛红的软肉,他的手掌里全是冰凉的润滑剂,周钦平登时一个激灵,像只受惊的老猫弓起背:
“别——”
周钦平正要推开秦知北的手,换来秦知北的指尖朝他龟头上重重一捏,疼得周钦平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秦知北的手指白皙纤长,比女人的手还柔嫩细腻。在秦知北的撸弄下,润滑剂很快就变得油腻滚烫,将周钦平的鸡巴沾得油光发亮,秦知北时不时抠弄几下马眼,让周钦平产生一种若有似无的尿意。
毕竟都是男人,当然知道怎么摸舒服,连下面两颗软呼呼的肉紫色囊袋都照顾到了,按在虎口处跟挤牛奶似的重毫无节奏地搓弄,周钦平喉咙里发出猫一般的低沉咕噜声,把下唇咬得死白,憋得手臂上的青筋道道分明,介乎舒服和不适之间的难耐。
“这是我头一次见。”
秦知北把手上油腻腻的润滑剂擦到周钦平未被太阳晒到的、肉色的大腿根上,又抽了几张纸巾擦手,好奇地问:
“没去看医生?”
“……有、有。”周钦平像被老师盘问的学生,还保持着双腿大开的姿势一动不动。
“治不好?”
“据说是刺激前列腺、前列腺可以。”
“那干嘛不治。”
“吃过药,没用……”
“物理疗法呢?”
周钦平摇头,秦知北柳眉一弯,语含笑意:
“我帮你。”
“不用!”周钦平激动地拒绝,又马上软下语气打亲情牌,“不用麻烦秦老师……那我现在能走了吗?娜娜还在家等我。”
“不能。”
秦知北指了指自己腿间架炮似的肉鸡巴,理直气壮地说:
“该周先生帮我了。”
周钦平脸色骤变,他这辈子都没给女人揉过几次逼,更别说给男人揉鸡巴了。事到如今,周钦平怀疑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