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周钦平屁眼的男人,抓起周钦平的鸡巴握在手里把玩,没轻没重地揉捏起来。
极其陌生的、久违的快感,像蛇一样爬进周钦平的四肢百骸,它将周钦平的身体越缠越紧,露出欲望的獠牙,刺进周钦平的下体里,让他在最心理屈辱的时刻体会到生理最极致的快感。
身为男人,周钦平再清楚不过濒临射精时大脑产生的混沌感,他全身肌肉都不收控制地紧绷起来,夹得男人骂了一句脏话,然后周钦平就射了。
意识短暂空白的几秒钟,操周钦平嘴的男人固定住掰住他的脑袋,摆腰对着他被摩擦得生疼的娇嫩喉管发起猛烈的进攻,周钦平的喉间甚至可以看到肉棒的清晰轮廓和抽插的路径,喉咙疼得快要爆炸,这个死贱人要把他的嘴干爆插烂,把他喉咙干裂开才满意。
每次男人把鸡巴往外抽时,周钦平都会应激性地干呕不止,旋即收缩痉挛的细窄喉管又被鸡巴硬生生捅开,脆弱肠肉被硬物过度摩擦而肿胀充血,每一次碾磨操弄,都会产生让周钦平无法忍受的疼痛,周钦平的眼泪鼻涕口水流得满脸都是,强奸犯们身上滴下的汗和他的汗液、精液混杂在一起,周钦平成了一块脏兮兮的破抹布。
“唔……呃……咕噜咕噜……”
周钦平拼命挤压喉咙和舌头,想把这根肮脏的鸡巴从嘴里抵出去,却被男人误以为他在食髓知味地舔肉棒,发出低低的闷笑:
“刚才还在嫌同性恋的鸡巴脏,现在倒是吃鸡巴吃得起劲,真有这么舒服吗,嗯?老骚母猫?”
男人按压着周钦平的喉咙,隔着绵薄的颈部肌肤抚摸他突突跳动的粗壮阴茎:
“能感觉到吗?我鸡巴能插到你这。”
“换个姿势,我要从后面干他。”
操周钦平屁股的男人明显是上头了,兴奋地直喘气,像条急色的狗。
“小心他逃跑。”那个寡言的男人提醒道。
“不可能,他都要被我们玩死了。”
男人笑嘻嘻地解开周钦平被拷在床头的双手,由于他刚才的拼死抵抗,周钦平的双手手腕磨出一圈鲜血淋漓的伤口,男人啧了一声,把周钦平翻了个面,让他面朝下呈跪趴的姿势,周钦平手脚并用地乱爬想要逃开,这两个没人性的畜生却同时向前一撞,周钦平直接前后都被牢牢地串在了鸡巴上。
“呕唔——呣——”
要死了,真的要死了……周钦平不知道自己被操了多久,他像匹马被身后的人猛骑,抽打他的马鞭就是在他体内驰骋的粗硬鸡巴,男人越干越快越干越猛,像头发疯的蛮牛,把周钦平朝前狂顶,被迫将前方塞在他喉咙里的肉棒吞吃得更深。
“老骚货,老子要射了!撅起骚屁眼给老子接好了!”
说完男人啪地扇了周钦平屁股一巴掌,打得周钦平背部绷紧得像一张拉满的弓,他如同发情的母猫撅起屁股,接受男人射进他泥泞肉穴里精液。
“哈哈哈哈还真会翘屁股啊,妈的,他真的是直男吗?哪有这么淫荡下贱的直男啊?”
周钦平的下腹被顶得太重太深,此时正隐隐坠疼,他还没缓过劲来,两瓣紧实的臀肉就被掰开,发出像是泡泡破裂的“啵唧”声,一泡新鲜的精液从他被干得合不拢的殷红屁眼里滴出来。
随后周钦平的肠道里被塞进了一坨纸巾,在他被操成小洞的甬道里潦草地擦了一圈,一根直撅撅的硬挺鸡巴又毫不留情地捅了进来。
“呕、呕……”
周钦平无论是生理还是心里都恶心到极点,当场呕吐不止,然而他的身体被清理得很干净,这个举动除了取悦他嘴里含的这根鸡巴以外,无法构成任何威胁。
“哈……真会吃,你要是敢吐出来,我就尿你嘴里,知道吗?”
什么东西……周钦平有些神志不清了,倏地一股灼热腥涩的液体在他的喉咙深处爆开,周钦平鼻子一酸大脑缺氧到发疼,眼前阵阵地发黑,射过的阴茎终于从他嘴里退出去,周钦平来不及咳嗽,脱臼的下颚就被按住,“咔哒”一声令人头皮发麻的脆响,周钦平趴到床边剧烈咳嗽起来。
“看来是想喝尿了啊。”
男人铁钳般有力的手掌一把捏住周钦平的脸,周钦平的脸很小,直接被捏得变形,他的鼻腔和嘴都被死死捂住,他连咳嗽都做不到,只能放任那股精液沿着食道滑进胃里。
“不要……不要了……会死的,咳咳……会出人命的……”
周钦平的嗓子被捅坏了,声音嘶哑得像一台坏掉的老旧收音机,他奄奄一息地跪趴在床上,全身上下每一处鲜明的疼痛提醒他还活着,他的屁眼还在男人被干,肠肉被搅得又痛又辣,他真的会被操穿肚子的……周钦平发出痛苦无比的哼唧声,他艰难地撑起上半身,想要反抗,颤巍巍地爬起来又无力地倒下,惹来这群冷血强奸犯的嘲笑:
“明明爽过了,还想着跑呢?”
“你们唔……哈啊……放过我吧啊……”
周钦平的话被干得支离破碎,他整个人晃动得像一台公园里供小孩乘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