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爱?这个说法可把周钦平恶心坏了:你情我愿才叫做爱,给人下药那是强奸!
而且这副声线……周钦平怀疑对方甚至都还没成年。男人亲了周钦平好一会,总算放开他,周钦平费力地转动眼珠,想看清强奸犯的真实面目,但男人又把面罩戴上了。
随后男人的窄腰卡进周钦平的腿间,将他健硕结实的长腿架到肩膀上。男人穿黑卫衣,身材看似纤细,其实肩膀很宽阔。
周钦平双腿被迫打开,露出光溜溜的、如同婴孩般干净的下体,他紫红色的阴茎萎靡不振地颓软在一边,还算圆润的阴囊下是嫩粉色的屁眼,由于被手指扩张过,正随周钦平的呼吸浅浅地翕合。
这么漂亮诱人的屁眼长在这么一个五大三粗、皮肤黝黑的男人身上,很容易激起人性中潜藏的阴暗施虐欲,反正男人身材足够强壮结实,即使玩得很过火也能承受得住。
男人早就硬了,他急躁地解开牛仔裤皮带,将阴茎从内裤里掏了出来,周钦平费力地用余光瞥了眼,差点没忍住吐出来:之前被蒙着眼睛周钦平只是用屁眼去承受,还没有一个太过具体的概念,但现在他真真切切地看到那根粗屌,只觉得难以置信:他的屁股居然能塞得下这样的驴屌?这他妈怎么可能进得去?这不得把他干到肛裂进医院?
男人的鸡巴算是好看的了,男人的皮肤很白,鸡巴也是漂亮的深粉色,又大又长像根做工逼真的假屌,周钦平绝对可以靠辨认鸡巴揪出这个畜生不如的强奸犯。
男人用润滑剂给周钦平做扩张,不知道是不是刚才灌肠了的缘故,周钦平接纳男人的手指意外地轻松。
男人的手指虽然细但却长而有力,指尖灵活地在窄紧湿漉的肠道里抠挖,撑开一条窄道后,男人急躁地握住鸡巴,鸡蛋大的龟头卡进周钦平的屁眼,把原本粉嫩的穴口撑成淡淡的肉色。
周钦平倏地睁大双眼,喉间发出痛苦的、含糊不清的呜咽:他妈的操他妈的!这杀千刀的狗玩意!操他妈的这狗屌怎么会这么大?!
男人插入的过程并不困难,周钦平的肌肉在药物控制下处于自然松弛的状态,可精神却濒临崩溃:他正眼睁睁地目睹自己被男人强奸,看着那根恶心的狗屌一点点插进自己的屁眼里。
这对于周钦平而言,无疑是一种摧毁人格的侮辱,身为男性的尊严被狠狠践踏。
这是一场世纪般漫长的极端酷刑,用最惨无人道的刑罚,折磨周钦平的自尊和身体。
周钦平像条死鱼,身体里被插入一根滚烫坚硬的烙铁,来回进出搅动,将他开膛破肚,将他脆弱的五脏六腑搅碎捅烂,接着男人用常人难以承受的冲击力,狠狠顶撞着周钦平敏感窄紧的肠道。
“好紧,都用药了还这么紧。”
“唔……呼……”
周钦平只想杀了男人,他目眦欲裂,双颊泛出不自然的潮红色,是愤怒混杂着生理情动的反应。周钦平无力的双腿被男人轻易地折到胸口,原本像一朵小粉花的嫩屁眼被操得熟红肿烂,像一圈紧实窄小的皮套子贪婪地箍住粗大鸡巴,由于抽插频率过快,磨出细细密密的白色沫子,跟海葵裙边似的糊了一圈在骚穴周围,随着鸡巴的进出一翕一翕的,像有自主生命一样,吸得男人愈发激烈狠戾地干他。
“额、唔……”
周钦平发出无意义的字节,他的大腿被男人掐得青紫,男人坚硬胯骨撞得他紧实圆滚的屁股漾起阵阵肉波,顶得周钦平胃内翻江倒海,翻着白眼干呕了几下。
就这还他妈有逼脸说别人粗暴,男人就是头毫无人性、凶狠残忍的肉食猛兽,完全不会去考虑周钦平是否拥有快感。
野兽会在乎猎物被撕咬肉体时的痛楚么,显然不会。
男人的性爱节奏很乱,时轻时重,时缓时慢,周钦平被这样乱插乱顶,肠子要给捅漏了,他吭哧吭哧像条死狗一样喘气,剧烈起伏胸膛一对蜜色大奶突突地颤抖着。直到男人鸡巴不经意间蹭过一个稍硬的凸点,周钦平的屁眼就会敏感地收缩,肉壁从四面八方涌来紧紧裹挟住作乱的肉屌。
男人低低地笑了一声:
“操到骚点了?”
很明显男人被谄媚的骚穴给取悦到了,他将周钦平的腿根掰得更开,兴奋地低喘着对着那点快速又用力地猛顶,那处并不深,所以男人快速摆腰抽插,周钦平的肠道条件反射地缩紧,夹得男人直吸凉气。
好爽,好爽,爽得快死了,好可怕,为什么会这么爽……强烈到让周钦平恐惧的快感如水般涌了上来,跟鞭子似的猛抽他的尾椎骨,只是蔓延开的不是痛感,而是无与伦比的灭顶快感直冲大脑和下腹,若非周钦平亲眼所见,他根本不相信自己竟然勃起了。
屁眼已经被干成湿漉泥泞的烂穴,每次鸡巴在里面搅动进出都会发出响亮的水声,比女人的逼水还要多还要湿,噗嗤噗嗤淫水飞溅,把男人的卫衣下摆都弄脏了。
男人索性把卫衣脱了,露出有些精瘦的上身,男人骨节宽大但肌肉还偏单薄了些,他的皮肤白得很干净,不知道是情动还是天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