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周钦平听见秦知北和那个外国青年在对话,叽叽呱呱说着他听不懂的鸟语。周钦平唰地出了一身冷汗,慢慢开始醒酒,视力也逐渐恢复,秦知北似乎和外国青年认识,两人有说有笑,目光时不时朝他这边瞥,周钦平赶紧夹着尾巴跑了。
周钦平回到座位上,刚才光顾着和秦知北聊天,加上刚进门被众多外国人吸引注意,这会周钦平视线扫了一圈才察觉到不对劲:这个酒吧里全是男人!
以前周钦平只是知道有这种同性恋酒吧存在,今天还是人生中第一次见,难怪那个外国青年招呼都不打就直接啃上来,果然同性恋都饥渴的变态。秦知北怎么会请自己来同性恋酒吧喝酒,这一片的酒吧少说也有十几家,就不会挑个正常的地方喝酒吗?
周钦平对秦知北的印象又差了几分,掏出手机看时间,也早了,等秦知北出来跟他打声招呼就走。
几分钟后秦知北回到座位上,周钦平只字不提在卫生间里的突发情况,而是对秦知北抱歉地笑道:
“秦老师,我酒量不太好,刚才有点头晕,没认出你实在对不起,我还是先回去吧,省得等下又丢人。”
“是我考虑不周,这酒确实比较烈,你怎么来的,要不要我送你?”
“你不是也喝酒了吗,怎么送我?”
“今天我有叫司机。”
要换做别人,周钦平就厚着脸皮蹭车了,偏偏是秦知北……周钦平最终还是拒绝了:
“我现在人不太舒服,坐你车我怕等下要付洗车费,你先走吧,我去散散步醒醒酒。”
“那我先走了。”
秦知北也没再多说什么,只是走前体贴地嘱咐周钦平:
“周先生路上小心。”
这片周钦平极少来,沿着灯红酒绿的街边走了一会后,竟然迷路了。只好用手机地图导航去大路的近道,地图上显示路程最短的是一条小巷,这片之前是老城区,这些酒吧建成后还保留着这种小路,周钦平就跟着导航走了。
小巷的墙上装有老式的绿灯罩路灯,但里面的灯泡都被打碎了,望过去黑漆漆的,只能靠酒吧的霓虹招牌照明。
周钦平摸黑走了一段路后,眼睛逐渐适应了黑暗,他从地上捡了根木棍握在手里,然后又继续往前走了一会,突然停下脚步,抡起木棍转身朝后方迅速地砸去。
周钦平的动作很快,然而他身后的人比他动作还要快,闪过周钦平的攻击同时,劈手朝周钦平的肘关节砍去,企图夺下周钦平手中的木棍,周钦平手腕一转,换了一手握住木棍,再次朝对方身上打去。
这明显是个男人,身材高大并且身形灵活,似乎是被周钦平的反抗惹怒了,反手握住周钦平的手臂将他猛地拉进自己怀中,周钦平有点酒醉所以下盘不稳,直接被拽得一个踉跄,瞬间周钦平就被男人牢牢掐住喉咙,后脑勺撞在坚硬的砖墙上,把他撞得七荤八素,他双手死死扣住男人的手腕,对男人又踢又踹,男人啧了一声,屈起膝盖往周钦平的下腹狠狠一个膝撞,周钦平疼得从被捏得变形的嗓子里挤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男人松开手,周钦平轰然倒地,疼得蜷成一团捂住腹部,像条僵死的虫子轻微地抽搐起来,然后男人又上前来,捞住周钦平软塌塌的细腰,要脱他裤子,周钦平气得心脏生疼,大骂道:
“死全家的强奸犯!滚!滚!你出门就被车撞死!操你妈的去死吧!”
男人不说话,把正在播放视频的手机拿到周钦平面前,周钦平当场傻了:视频里的人就是他自己,赤身裸体双腿大开,泥泞红肿的肉穴间一根尺寸狰狞骇人的长屌在激烈进出,操出的淫水噗噗飞溅,而他则满脸痴态地高声浪叫:
“我喜欢被男人操……啊啊啊不要、那里——哈啊……啊、啊我喜欢吃鸡巴唔……我喜欢鸡巴……放过我、放过我吧!唔呃——”
淫荡下贱的叫床声在窄小静谧的巷道里异常刺耳,视频经过剪辑,那些强奸犯的对话都被没了,周钦平就是视频的唯一主角,拍摄者还很恶毒地怼着他的脸拍,拍他像只仓鼠一样吃男人鸡巴吃得脸颊鼓起,生怕看不清周钦平的脸似的给了他很长的一段特写。
“我听说你有个女儿。”
男人的声音低沉略带嘶哑,似乎还在变声末期,但这人不是少话男。
“如果我把视频发给你女儿看,你女儿会怎么样?“”
周钦平直接崩溃了,不管不顾地扑上来要和男人搏斗,酒精麻痹了周钦平的身体, 他的反应比平时要慢很多,怎么都打不中男人,像只行动迟缓的老猫在挑衅年轻矫健的猛虎。男人双手插在裤口袋里,逗猫似的玩弄周钦平,看周钦平因为打不到他而发狂的丑态,笑着说:
“叔叔,打架不是你这样打的。”
周钦平气得全身的血液直往脑袋冲,他声嘶力竭地质问男人:
“为什么是我?我到底他妈哪里惹到你们了?你们到底想要我怎么样?你们这群疯子、变态、强奸犯!你们比畜生还不如!你们就不该活在这个世界上,你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