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
“是不是在想这个。”他声音带着鲜明的哑意,话音刚刚落下的瞬间,他分开她的腿,沉身顶进,整根没入。
方糖被插得弓起身,长叫出声,“哈啊……”
舒服吗?
方糖被抱到床上时,意识都是散的。
她浑身都黏腻一片,白皙的腰上全是深红的指印,两条腿抖得不成样,被陆岩压在床上由后插进来时,她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只剩下细弱的哭腔。
“呜……啊……嗯……”
哭腔似的呻吟落在空气里,催得陆岩性欲暴涨,掐着她的腰操得更狠了。
“啊……不要……好酸……要尿……出来了……”方糖被插得几欲疯狂地晃着脑袋,她手指紧紧拧着身下的床单,满脸是泪地尖叫起来,小腹哆哆嗦嗦地剧烈抽颤,一波又一波淫水喷出来。
她趴在床上大口喘着气,喉口溢出口腔似的呻吟,“陆岩……不要……了……”
陆岩被她夹得重重往她体内顶了顶,这才贴着她的后腰趴在她身上,指节扣住她的下巴,喘息着吻她。
“嘴上说不要。”他恶意地顶她,专门往最深的地方重重埋进去,声音哑得冒火,“这儿怎么咬这么紧?”
方糖被顶得颤栗发抖,头皮阵阵发麻,无尽的快感灭顶而来,她感觉自己快要死掉了一样,灵魂都飘在半空。
“呜……”她受不住地哭起来,“陆岩……”
陆岩含住她的耳骨,舌尖扫进她耳朵里吮咂起来,方糖被舔得浑身通了电似地发抖,穴口一收一缩地又往外吐出一滩蜜液。
“嘶……”陆岩被夹得闷哼一声,齿尖在她耳骨上重重磨咬了一下,气息粗喘,“别夹这么紧……”
方糖被他喷在耳朵里的热息烫得浑身颤栗起来,她缩着脖子想躲开他,却被他长臂从胸口箍住,乳肉被挤压变形,耳朵被他吮咬着,他的硬物更是凶悍地往她体内不停顶弄。
快感沿着四肢百骸灌进她的头颅,她被逼得满脸是泪,嗓子都哭哑了,“陆岩……不要……”
陆岩扣住她的腰,重重往她臀瓣上撞了几十下,这才拔出来抵在她背后粗喘着射了。
方糖整个人绵软无力地趴在床上,她的两条腿还在高频率震颤,还未闭合的穴口仍不停往外泌出淫水。
陆岩把她兜抱进怀里,亲了亲她的唇,声音沙哑地问,“舒服吗?”
方糖不看他,咬着唇不说话。
他大掌揉弄她的臀瓣,修长的指节往她穴口滑动着戳刺进去,她泛着粉的纤细身体开始轻颤起来,细嫩的小手抓住他,“陆岩……”
“舒服吗?”他指节插进去一根,被那紧致的湿热包裹着,他的性器几乎是立马又硬了,直直顶着她的臀。
她怕得不行,一双眼红得像兔子,难堪又羞耻地说,“……舒服。”
他抽出手指,低头吻了吻她的唇,嗓音喑哑极了,“真乖,奖励一根棒棒糖。”
话音刚落,他扶着性器顶进她体内。
一直到下午,方糖才被送回家,她腿软得不成样,走路都哆哆嗦嗦的,怀里抱着新书包。
因为放在车上的那只书包沾满了淫水,被陆岩留下了,回来的路上他去店里给她买了个新的。
包里除了零食和饮料,还装着消炎药和一盒药膏。
她一回到家就把门反锁,整个人钻进被窝里。
闭上眼,满脑子都是陆岩低头舔她腿心的画面,他修长骨感的五指扣住她的腿,舌尖落在她嫣红的穴口,出口的声音又沙又哑。
“还疼吗?”
她腿心不自觉又开始流水,她夹紧腿,抓着床单小声地骂,“混蛋……混蛋……混蛋!”
不听话?
五月的最后一周。
除了自习就是考试。
方糖考试考一半睡着了,口水都淌在卷子上,被叫去办公室的时候,两条腿还在抖。
陶诗诗刚好来送卷子,看她面色恹恹地,多留了一会,等她挨完训出来,这才跟她并肩一起走。
“怎么脸色这么差?”陶诗诗伸手摸了摸她额头,“你是不是病了?”
“不是。”方糖低着头,不看她的眼睛,“夜里没睡好。”
整整一夜,她都在梦里被陆岩翻来覆去地操,甚至因为快感太过强烈真实,以至于她尖叫出声直接把自己叫醒了。
幸好她爸妈没听见,她心惊肉跳地重新躺下,却怎么也睡不着。
内裤黏腻一片,湿湿地贴着穴口,她拿纸巾擦拭的时候,忍不住又想起陆岩低着头舔吻她腿心的画面,他眉眼漆黑,棱角分明,下颚线弧度完美,微微抬头时,凸起的喉结随着他的吞咽而上下滚动。
他吃掉了她的淫水。
她猛地红了耳朵,担心被陶诗诗看出来,低着头往前走,嘴里小声地说,“我没事,就是没睡好。”
陶诗诗点点头,“实在不舒服的话,就请假回去好好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