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诗诗听到他喉咙吞咽的声音,咬着食指,喘息急促地喊,“夏默阳……”
夏默阳脱下裤子,把硬到发疼的性器放了出来,正要压下来,他又顿住了,“没买安全套……”
话音刚落,陶诗诗红着脸从睡衣口袋里拿出一串避孕套递给他。
夏默阳:“……”
他呆了一会,撸了把头发,失笑着问,“你什么时候买的?”
陶诗诗眼睫微湿,“你搬书的时候。”
夏默阳低头吻住她,“那个时候,你就做好准备了?”
陶诗诗轻轻点头。
夏默阳心口又酸又涩,猛地吻住她,一只手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腹肌上,喘息着道,“不是想摸吗?看看满不满意?”
陶诗诗红着耳根摸了一把。
手感确实跟梦里一样好,她摸了两下,很中肯地点头,“满意。”
夏默阳从胸腔里溢出笑声,他吻了吻陶诗诗,沙哑的声音说,“我会让你更满意的。”
他飞快地戴上避孕套,重新压到她身上,手指扶着性器一点点顶进她湿润的穴口。
陶诗诗才刚高潮过,身体对异物的排斥度降低了不少,但到底尺寸有些大,进入得有些困难,她不由自主地挺身,两只手攀住了他的肩膀。
夏默阳低头吻她,喉口溢出粗哑的声音,“疼跟我说,我可以停下。”
陶诗诗吸了口气,摇摇头,“不疼。”
是疼,但她比普通人能忍。
“那我进去了。”他喘息着又送了一寸进去。
陶诗诗五指用力抓在他肩膀上,喘息着说,“……我以为……你已经……进来了……”
夏默阳提着一口气,差点笑出声,他没再说话,又往里送了一寸,硕大的蘑菇头在中间遇到一层紧致的阻碍,他咬咬牙,一鼓作气顶了进去,那一瞬间,他被四面八方涌来的软肉勒得差点当场缴械投降。
他大喘了几口气,克制着没有动,声音沙哑得只剩气音,“现在……进去了。”
陶诗诗疼得发不出声音,夏默阳插进去虽然没动,但性器亢奋地在里面弹跳,每跳一下,那份被撑开的涨痛就会扩大一分,她只能大口吸气平复那份痛苦。
“疼吗?”他又问。
陶诗诗轻轻摇头,身体却崩得厉害。
夏默阳知道她的性子,把胳膊伸到她面前,“疼就咬我。”
说完,他开始插送起来。
陶诗诗原本还觉得能忍,当夏默阳压着她大力抽送时,她才觉得身体似乎被一把利器不停地劈开进入,退出去再次劈开……
她张口咬住他结实的小臂,口中发出含糊的呜咽声。
夏默阳插了没几下,哑着嗓子低低“操”了一声,抵在她体内射了,喘息粗重地吻住她的唇。
你别舔……(副)
夏默阳摘下套子时,指尖沾了一丝红色的血。
他低头凑近那嫣红的穴口,俯身吻了吻那两片嫩肉,陶诗诗瑟缩着去躲,声音哑哑的,“你别舔……”
夏默阳重新覆在她身上,沿着她的唇吻到她脖颈,往下含住她的乳肉吮咬,另一只手抓揉着另一边的乳肉,滚烫的唇舌沿着她的腹部往下时,两只手仍抓揉着她两团绵软的乳肉。
陶诗诗被揉得身子软成一滩水,她躺靠在沙发上,白皙的身体泛着潮红色,穴口止不住地往外冒出热热的液体。
夏默阳戴上新的套子,再次顶进去。
明明进入过一次,第二次仍涨得陶诗诗难受得弓起身,她手指紧紧抓住他的肩膀,咬着唇抑制住呻吟,却是不由自主从鼻腔里溢出闷哼声。
夏默阳没有给她缓冲的时间,腰身一沉,整根插了进去。
陶诗诗张着嘴,好半晌没发出声音,小腹又涨又酸,不等她适应,夏默阳已经动了起来,还抓住她的手放在他的腹部,试图用腹肌转移她的注意力。
“……”
陶诗诗摸了两下腹肌,被他顶得撞出声来,呻吟已经变了调,不再是痛苦的闷哼,而是欢愉的。
异样的快感从交合处传来,沿着四肢百骸上升到头皮,她浑身像被火烧,热得身上泌出一层细汗。
“舒服了是吗?”夏默阳额际绷着青筋,隐忍又克制地问她,“那我可以放开做了吗?”
陶诗诗一脸震惊,“……你一直收敛着吗?”
夏默阳大力顶了她一下,哑着嗓子说,“怕弄疼你。”
她被顶得高高仰着脖颈,快感像是一道鞭子抽在后脊,将她头皮都抽得麻了一瞬,她浑身打了个哆嗦,搂着夏默阳的脖颈急促地喘息呻吟。
夏默阳低头亲了亲她的唇,拉开她两条腿压在两侧,挺动腰胯往她体内狂送了几十下。
陶诗诗被插得语不成调,汹涌的快感像潮水呼啸而至,瞬间将她淹没,她眼前白光闪过,后脊似被电流击中,全身上下的毛孔都炸了开来。
她两团绵软的乳肉被撞得高高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