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梯不高,陈淼伤的不算太重,再次醒过来的时候,谢观屹在病床一旁沙发上坐着,手机敲敲打打,似乎是在处理工作,心不在焉的,时不时往窗外看。
瞥见陈淼醒过来,放下手机,冷峻深邃的面孔抬起,冷着语气质问他酗酒的事情。
陈淼算是个乖乖牌,尤其是有陈霆与这样的父亲,家教严格苛刻,烟酒从来不碰,别说是酗酒,谢观屹都不知道陈淼什么时候会喝酒了。
男人虽然心里最喜欢的是长的漂亮身材好的性感尤物,但娶进门的往往是听话不找事的清纯类型,谢观屹也不能免俗,平心而论他婚前和陈淼并没有多么深厚的感情,两人认识的时间本来就不算长,要说日久生情也太过儿戏,感情哪就那么廉价,说有就有的东西……至于一见钟情,陈淼面孔太普通,远没有让他一眼惊艳的皮相资本。
与其说几年前谢观屹看上的是陈淼,不如说他看上的是陈淼的父亲,话虽然难听,但却是实话,一个出生名门,又温柔娴静的妻子,是谢观屹当时最好的选择。
但要说谢观屹对陈淼一点感情也没有,那也不是这样,这段婚姻不仅仅止步于举案齐眉,谢观屹甚至自己都不知道,他究竟动了多少真心。
“我太难受了,就想喝一点。”陈淼这样解释。
“你都不回来,我也找不到你。”
陈淼开始示弱,眼睛含着泪,楚楚可怜的看着谢观屹,语气很无助,“不要离开我,我好怕,老公你不要离开我。”
……
陈淼出院后,谢观屹又搬了回去,睡回了主卧的婚床。
晚上谢观屹洗完澡刚躺上去,被窝里的陈淼就钻进他怀里,陈淼存了讨好谢观屹的心思,想挽回这段婚姻,脱的不着寸缕,光溜溜的往谢观屹送,他应该是涂了什么身体乳,谢观屹抱过去的时候,怀里一片极淡的馨香,是谢观屹很喜欢的味道。
陈淼今晚很主动,爬到谢观屹胯下,光溜溜的身子紧紧贴着男人的皮肉,嘴巴摸索着沿着小腹往下舔,一片湿热带过,印下层叠吻痕,最后含住草丛深处的粗长性器,给男人舔。
陈淼口活不算好,也不怎么喜欢做这个,他又性子软弱,很容易哭,往往谢观屹没插几下,就能插的他哭出声来,谢观屹平时也不太舍得陈淼给他口,好不容易娶回来的老婆没有必要像外面卖屄的妓女一样做这种下贱的事情。陈淼今天却主动,两只白嫩的手扶着丈夫的性器,学着簧片里的男优,努力收紧牙齿,舌头顺着龟头一点点舔舐柱身。
卧室里很安静,大灯还开着,被窝里传来口交舔舐的水声,谢观屹这几个月都在禁欲,禁不起这么撩拨,几把很快就硬了,陈淼故意勾他,吃不下也努力吞,两只手按摩柱身根部的圆球,谢观屹只觉得下面过电,爽的忍不住拽着陈淼的头发操他下贱的嘴,陈淼尽量放软身体,敞开喉口迎合……谢观屹龟头很粗,一下一下往深处插,顶到喉咙陈淼忍不住的干呕,抽搐绞紧那一下,谢观屹爽的嘶了一声,抓着陈淼的头发更用力,紧紧箍着他的头胯部往上顶,一下一下的往里操。
就这么插了十分钟,陈淼被插的眼角通红,口水涎水流的到处都是,谢观屹拔出几把,拽陈淼出来,抵在床头,男人有些急色,没控制好力道,咣当一声,单薄的肩胛骨撞上去,陈淼疼得眼睛里全是水汽,柔柔弱弱的喊疼。
谢观屹看他又要装可怜,抬起手干脆利落的甩了他一耳光,也没什么缘由,就是想打他。
雪白的左侧脸颊很快印上红印,谢观屹对上陈淼不知所措的眼神,又抬起手,在他右边脸上补了一巴掌。
陈淼脸火辣辣的疼,骚屄就被插进一根粗长阴茎,好长时间没挨操,逼穴又变得青涩,太紧太干夹的男人很不舒服,屁股就要被打,谢观屹早不会像从前那样耐下性子做前戏,又是亲又是舔的,在陈淼耳边温柔的说几句情话,陈淼湿不了,进不了状态,他抬手就打。
巴掌扇到屁股上,这个姿势屁股不好使力,侮辱性也没那么强,谢观屹干脆扇他耳光。
“呜呜呜。”
……
陈淼被抵到床头,两条腿张的很开,逼穴插着一根粗长几把,谢观屹力道很大,磨的白粉逼肉很快充血发红,陈淼上身立着,疼得瑟瑟发抖,脊背紧紧贴着床头,退无可退的,雪白奶子挺着,被打了好几下,乳波荡漾,左右晃的不停,丈夫从没在床上虐待过他的奶子,只敢捧着小心翼翼的舔,连咬都很克制,陈淼受不住这样的力道,猛地好几下,疼得用手去挡,啪的一个耳光就摔在他脸上,半长头发被谢观屹手抓着被迫扬起头,一个一个的狠厉耳光劈头打在他脸上。
啪啪啪。
啪啪啪啪。
谢观屹的几把插在骚屄里一动不动,只手上用力左右开弓来来回回打陈淼的脸,陈淼被打的泪流满面,忍不住求饶,嘴角烂了被打的裂开火辣辣的疼,血沿着下巴淌下来,嘴被扇的很肿,力气太大了,牙齿不小心咬到口腔内嫩肉,钻心的疼,说话都说不准。
“饶,饶了我,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