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书撑着被透支过度的身体,颤颤巍巍站了起来,一不小心撞翻了旁边的黑色垃圾桶。他蹲下身来将垃圾桶扶正,瞥到了桶里有几个避孕套。
一个…两个…三个…四个…
怪不得他现在连弯腰伸手等动作都做得如此困难。没想到左立看起来纤细,还能把身为体力狂的他完全透支。
徐书撑着墙缓缓摸到了淋浴间内,花洒突然被打开,冰冷的水滴拍在他头顶,缓缓划过他的前胸,刺激得他一哆嗦。身体像重新被改造过般,变得更加敏感。尤其是胸部,胸前两个点比之前要红,即使轻轻一碰也会有感觉。
不用想,徐书没有时不时揉乳头的习惯,这些一定是昨晚左立搞的。
左立…左立…
徐书头抵着冰冷的墙,心里不断低声怒吼着。
真的和左立睡了…之后怎么见他…况且他还是被上的那个…
徐书甩甩头,将水温调低,强行将思绪阻断。
“操!我让你一周内给我一个可靠的计划,这个项目下一步应该怎么去实现。”冯宸睿将文件夹狠狠往地上一摔,巨大的响声震得会议室里的所有人屏住了呼吸,“你给我的是什么!再这样下去,整个项目组去人事办理辞职。”
项目负责人不敢说话,他知道冯宸睿的脾气,在气头上是这样,平时也会听取员工建议。但项目组一新来的却被这一通骂激起了怒气,他铁着头,在寂静的会议室里嘀咕了起来:“时间太少了,再说这个项目在哪里不是块香饽饽,我们也想追求质量。”
“说你妈的屁话!”冯宸睿恼羞嗔怒,掌心重重拍在了桌子上,“我不知道这个项目的重要性吗?我拿你们是干嘛用的?我给你们时间合作方会给吗?你们知不知道昨天范泽…”
话说到一半,冯宸睿没了声。他咬着牙,眼里像真能看见熊熊燃烧的火一般。
昨晚的事情,冯宸睿还没找范泽算账。迫于现在合作方催得紧,得罪了范泽对他来说没好处。不然他绝对不会让范泽像个没事人一样走出酒店。
“我没有什么耐心听你们在这里抱怨,干得好就干,干不好就滚。”冯宸睿用脚将凳子踹开,气势汹汹离开了会议室。
谭秘书在会议室门外站了许久,会议室里的情况她也听得清清楚楚。这个时候徐书在的话就好了,他可不会在乎那么多冯宸睿的情绪,像平时那样将事情交代给他就好了。
谭秘书紧张了起来,在冯宸睿开门的一刹那被迫做好了心里准备。
“冯总,办公室有位先生找你。”
有位先生...哪位先生?
冯宸睿带着疑问打开了办公室的门,熟悉的背影让他一度以为进入了梦境。这是他刚失恋时常出现在他梦里的一幕,侯培西就背对着他坐在那里,他越追,那个背影离他越远。
冯宸睿不敢迈出步子,还是侯培西听到了动静,先一步转过头来。
“宸睿?”侯培西轻唤了一声,起身向冯宸睿走来。距上次匆匆一见已经过去两周了,今天站在他面前的侯培西像是另一个人,两人之间生出了一丝陌生感。
冯宸睿不自觉往后移了一步,让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拉开了些:“你怎么来了?”
“我来…”侯培西足足愣了半分钟,最后接了个牛头不对马嘴的话,“看看你。”
“看看我?”冯宸睿一时不知道该以怎样的表情面对他,他冷笑了一声,“你现在看完了吗?”
“我…”
冯宸睿没给他好脸色,直径绕过了他:“看完了就滚。”
侯培西无视了他的话,转身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宸睿,给我一点时间好吗?”
冯宸睿不知道怎么回事,双脚像被钉在了那里,他挪不开步子。
“我…”侯培西稍微松了些手,“我要…结婚了。”
结婚了…他要结婚了…
冯宸睿沉默着,他垂着双手,思绪万千。
大学期间,冯宸睿在校园里对侯培西一见钟情。
那时正值盛夏,侯培西一身白体恤与几位外国友人打篮球。侯培西皮肤较白,汗滴在阳光下透着薄光,只见他微微踮起脚尖,篮球顺利地划过他的指尖,在空中抛出了一个漂亮的弧度。那一刻,冯宸睿理解到了什么才是少年的蓬勃之气。
那局一结束,冯宸睿大着胆子加了侯培西的联系方式,没多久,两人恋爱了。
这是冯宸睿第一次恋爱,他也把他的第一次也献给了侯培西。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想象过于美好,当他真正被侯培西推倒,重重压在身下操干时,他竟没有感觉有多爽。
直到有一次,侯培西喝醉了,秀色可餐躺在床上,冯承睿一个忍不住,脱了裤子坐在侯培西身上,自己卖力扭动着腰。看着自己身下红着脸,呼吸急促的侯培西,他竟有了想狠狠抽打,掐住他脖子的错觉。
渐渐的,冯宸睿开始不满于与侯培西的普通做爱,好多时候他只能在他身上假装高潮,等侯培西心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