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这么做的对不对?啊?是吧?铃兰。」
女孩没有回话,将手挪向博士下体,抓着他的阴毛搔动,道:「在那之前,
让我们先做个清洁吧博士。」
刮胡刀将博士下体的毛发剔除,躲藏起来缩得小小的阳物重新暴露在外,粉
嘟嘟的,还有包皮覆盖,不及半截小拇指长,光溜溜,若是只看下体那的确与小
孩子的鸡鸡无异。
金属锁反射着光,即便博士不情不愿扭动身体挣扎,铃兰仍强行为博士佩戴,
像新婚的贤惠妻子将环套入博士阴茎与睾丸下,再将锁盖与锁环契合,上锁。
就这样,博士的鸡鸡被压在包裹在锁盖狭小的空间里,光是疲软时就已将其
填满,那
种压迫感令博士恐慌。
铃兰再咬住蓝色药丸,把头伸向博士与之亲吻,即便博士尽力反抗,可接触
到女孩柔软的嘴唇刹那,浑身都没了力气,半推半就让药丸进入口腔,铃兰的舌
头在博士嘴里搅动,舔舐过他的牙齿与上颚,再与其舌头相互缠绕,像发情的昆
虫彼此的触角相点触,药丸便顺着博士的喉咙滑下,入肚。
「呼~」
女孩在同博士的长久接吻后不舍的与之分离,牵连出口水的丝线。
「嘿嘿,博士真乖。」
铃兰以对小孩的口吻对博士说着话,又摸了摸博士脑袋,随后被亨利抱起。
「走,小骚货,我带你去洗个澡,也让博士一个人『冷静冷静』哈哈。」
「教官真坏。」
铃兰嘟囔着,看向亨利胯下的大鼓包仍为之动情,饥渴难耐,「铃兰都这么
听话了,大鸡鸡还会给铃兰吧?」
「那是当然咯。」
亨利抱着铃兰离开,留下博士一人独处空荡荡的屋子里。
寂寞与对未来的不安和恐慌轮番刺激着博士,他无法想象铃兰和亨利都背着
他做过多少事,是不是很早之前就破了她的处女之身?
小腹忽然燥热,呼吸变得困难,气血集聚于下体,刚射过不久的阳具又有了
感觉,正在缓缓膨胀,欲要再度勃起。但是刚充血,那禁锢感传来,将勃起的过
程生硬卡在初期,全包裹的锅盖锁狠狠的压制住博士阳具,不疼,却难受,尤其
是对习惯正常勃起的人来说极其难受。
于是博士收缩臀部发力,然肉体怎能与钢铁相抗衡?龟头,从前端尿道口顶
出些许皮肉,但无济于事,是痛苦的折磨,博士的鸡鸡把锅盖锁填满,大量走汁
液溢出到处流淌,可无济于事,博士哀嚎声充斥空荡荡的房间,他再次忍不住的
哭出声来。
「为什么要这样做啊铃兰,谁来救救我,有谁……」
可回答他的是漫长折磨,这个锁戴上了,就注定无法让博士释放。
没有告知回来的时间,那便可能会是永久,博士躺在床上,饱受着媚药发挥
效果的感触,本应勃起至极限,坚硬如铁的下体与金属进行长久的抗争,也消耗
着他的体力,欲望膨胀却无处发泄,生理的抑制以至于让这种性欲往身体其它亟
待开发的敏感部位蔓延。
男性无用退化了的乳头勃起,小腹的骚动传达到前列腺,忍耐汁顺着锁口和
弧度把博士的蛋蛋都湿润,浑身上下如着了火一样,博士喉咙发干但唾液分泌不
止,脑袋已无法正常思考,唯独留下『射精』二字徘徊。
就这样从天黑到天明,博士彻夜难眠精神疲惫,本想坚持到药效失效的他殊
不知这媚药的强大,若无法正常射精,那将一直持续下去,并且混入血液,让整
个人在发情状态永不停息。
门开了,穿着半透明情趣睡衣的女孩脸上还带着潮红,微笑着对博士打起招
呼:「早上好博士。」
她进屋时看到了博士这幅窘样,动起鼻尖嗅着,说:「唔,一大股腥味呢,
博士你是流了多少水呀,昨晚一定很难受吧。」
她手里攥着什么东西来到博士床边,「啊,床单湿透了都,像尿床了似的。」
「铃兰,呜——铃兰,让我射吧,求求你让我射!求你了,只要能射出来我
干什么都行!」
博士近乎是癫狂,对着女孩哭泣哀求,铃兰则再度把他抱在怀里摸头道:
「哦哦,不哭不哭哦博士,我这次来就是要让博士舒舒服服的,放心吧。」
「真的可以吗?!」
博士激动起来,然女孩歪着脑袋说:「但是和教官约定,不可以让博士正常
射出来呢,所以我昨晚学到了新方法,既能不违背教官的规定,也能让博士开心。」
说罢,铃兰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