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地一声,内裤连着收纳盒被扔进了垃圾桶,收纳盒有些重量,砸的垃圾桶晃了几下,差点倒了。
陆云深看着那个磨砂的收纳,有些犹豫。
“怎么?舍不得一个破盒子?”
“不是。”陆云深摇摇头,“我只是怕,母亲会知道。”
的确,以沈昭和的脾性,要是看到了这盒内裤,能扒了陆云深的一层皮。
陆云周却毫无同情心,“不就是骚逼被打几下,有什么大不了的。”
你又不是,你又不知道逼被羊皮鞭抽有多疼!陆云深几乎快喊出来。
有别,贵贱不同。在帝国里,哪里有什么地位,连体罚都是带着侮辱性的,拿着藤条,竹篾,或者羊皮鞭重重抽打性器官。陆云深以前上学的时候,有一个可怜的同桌,同桌是,生的花容玉貌,家境却一般,他父母仗着儿子皮相,总有些攀龙附凤的心思,因此对的教育格外严格。
每次成绩下来,同桌没考进年级前三,第二天便会叉着腿走路,陆云深当时还不知道他被打了哪里,怎么会疼成这样,上课连椅子都坐不住,仿佛凳子上有针,直到他自己被沈昭和教训过后,才知道拿刑具抽打那里是有多么的疼。
陆云周说的轻巧,他又没有被打过。
“你倒是越来越娇气了,这点疼都受不住,以后嫁了人可怎么办?”陆云周坐在床边,搂着陆云深的腰,一只手分开陆云深的两条腿,大腿内侧的肉白腻柔软,陆云周有些爱不释手。
“哥哥,别碰了。”陆云深到底是没被标记过的,陆云周虽是亲哥哥,但也是,抚摸触碰到底是会让他情动。
“又湿了?”陆云周的手指拨开内裤,摸到湿润柔软的内里,叹了口气,“骚成这样,看来成婚之后,你的逼怕是经常要被抽了。”
“那我,我就找一个温柔的。”陆云深说道。
“温柔?对能有多温柔?”陆云周嗤笑道,“我要是娶了你这么骚的,一天三顿鞭子,非得把你的逼抽烂不可。”
陆云周的话有些瘆人,陆云深害怕的抖了一下,却被陆云周圈的更紧。
“云深,你知道我今晚来找你做什么吗?”
陆云周喊陆云深有很多喊法,要么小云,要么陆云深,但是当他喊云深的时候,通常昭示着陆云深惹了他,他心情不好。
“不,不知道。”
“云然去哪了?”
陆云深心里咯噔一下,陆云然,他问他做什么。
陆云然是陆云深的弟弟,生母并非沈昭和,而是陆宪在外面的情妇,情妇死的早,陆宪便把陆云然接回了家,跟陆云深陆云周一同教养,比起陆云深的娇纵,陆云然非常的乖,陆云周的审美跟很多一样,喜欢乖巧听话的,因此更宠爱陆云然。
如果光一个陆云周喜欢他也就算了,连他名义上的亲妈沈昭和也更偏爱陆云然,买衣服,永远给陆云然先买,包饺子,永远是陆云然喜欢的馅,出去旅游,只会问陆云然喜欢哪里,从来不管陆云深的意见。
陆云深不开心,同陆云然关系越来越差,最后两个人为了一盒巧克力,在家里大打出手,陆云然失手把陆云深推下了楼。
之后,还是宠爱陆云深的姥姥出面,要求陆宪把陆云然送给族亲养,不要再留在家里了。
至于送到哪个族亲,陆云深也给忘了,时间太久了,只知道族亲家境优渥又没有孩子,平白无故的多个应该会好好宠爱吧。
都这么久了,陆云周问他做什么。
“我哪知道。”陆云深听到陆云然就烦的很,拍了拍陆云周的手,冷淡道,“我要睡觉啦,出去。”
陆云周哪里肯走,咬牙切齿道,“然然一向与人为善,也只有你恨他入骨,他莫名其妙的不见了,肯定与你脱不了干系。”
“你的猜测罢了,我是不喜欢他,但也不会对他做什么。”什么与人为善,分明是盛世白莲花,陆云深一想起陆云然那张脸,就要作呕。
“真的?”陆云周自然不信他。
“信不信随你。”陆云深声音更冷了,“别在我面前提陆云然,从我的房间滚出去,我是骚,但也不代表你能操,滚吧。”
“我就知道,乖巧都是你装出来的,你这么娇纵的性子,也不知道以后哪个能受得了你。”
“滚——”
陆云周虽走了,但陆云深一夜都没睡好。
陆云然,陆云然,一想到这个名字,陆云深就一阵恶心。
他不见了?
不见了好啊,这种人,希望永远也别见到吧。
隔天八点,陆云深挣扎着起来,冲完澡后,去衣柜前找衣服,套好了恤,翻开抽屉拿内裤,一想到一整盒漂亮的蕾丝内裤都给扔了,陆云深就一阵难过,他这么好看的屁股,就不能穿点好看的有格调的内裤吗?这种纯棉的没有任何设计感的玩意,分明是老年人穿的。
陆云深在抽屉前面挑来挑去,最后找了一条没那么丑的藏青色的套上了。
随手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