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好乳环和贞操带后,陆云深已经没力气了,软软的,敞开腿,任人欺凌的可怜模样。
好在傅哲文也没那么禽兽,只给陆云深摆了几个漂亮的姿势,用手机拍了下来,并没有对陆云深动手手脚,再在他身上留下其他的印子。
完事后,陆云深拿起包就走,哪里还愿意留下来吃饭。
林眷回忆着刚刚陆云深泛红的眼尾,笑道,“你也太粗暴了,奶头被你扎成那样,晚上洗澡可有的疼了。”
“疼好啊,不疼怎么能记着谁给他买的乳环。”傅哲文不以为然。
“瞧你那小未婚妻的眼泪珠子,怕是以后都不愿意理你了。”林眷的语气忧心忡忡。
“谁管他,操服了不就好了。”
傅哲文心里清楚,陆云深不喜欢他,傅家和陆家是世交,他两算是青梅竹马,陆云深这些年对他也没什么热烈的感情。不过傅哲文不在意,不喜欢又怎么样,陆云深是要给他当老婆,床上伺候他,给他生一堆孩子的,现在不喜欢,操开了不就行了。
“行吧——”到底是别人的,林眷也不劝下去,拿起包也要告辞了,“我明天会跟将军说的,我先走了。”
林眷的车还停在负三层,他提完车,开到马路上,突然发现陆云深还在路边。
这里是市中心,这个点人流量很大,陆云深在那打出租,等了很久,每一辆从他面前开过的出租都带着乘客。
头一回穿贞操带,冷硬的金属磨得下体生疼,他人靠在绿化带旁边的白色栏杆,像朵蔫了的花,下体疼,胸口疼,偏偏车还打不到,外面天气炎热,闷出一身的汗,哪哪都难受。
“嗨!”林眷把车停到马路边,摇下车窗,喊了陆云深,“要搭顺风车吗?”
,
陆云深视他为傅哲文的帮凶,哪里肯理他,撇过头。
“不上车么?我送你回家,这个点不好打车。”
“不上,你走吧。”陆云深倔的很,早上因为美貌对林眷第一印象还不错,经过刚才的事,一点点好感都没了。
林眷叹了口气,摇上车窗,开走了。
陆云深打了半个小时,才打到车,回到家以后,腰酸背疼,还没吃饭,他坐在餐桌前,喊着要吃东西。
晚上沈昭和熬了银耳汤,还剩半锅,保姆摸了摸,还是温热的,就直接盛了一碗给陆云深端过去。
陆云深尝了一口,就发脾气,“你怎么拿冷的东西给我吃啊。”
“不是冷的,你摸摸,还是热的。”小保姆刚来,还不清楚陆云深的脾气。
陆云深翻了个白眼,“冷的热的我还分不清?我傻么?”
“是热的,我刚摸过了。”
陆云深站起来,一碗银耳汤直接泼小保姆脸上,问他,“冷的还是热的?”
小保姆年纪还小,哪里受得了这种委屈,当即哭哭啼啼的就和陆云深吵了起来。
陆云深自然不会让着他,傅哲文是,他打不过,欺负不得,一个小保姆,还能骑着他脖子撒尿,上天不成?
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在餐厅里吵了起来,声音太大,住在一楼的陆云周实在受不了了,过来看看。
“怎么了?”陆云周问他们。
“把他开了。”陆云深言简意赅,“看着就烦。”
“你怎么这么多事呢?然然你看不惯也就算了,一个小保姆,你也要计较。”
提到陆云然,陆云深更火了,当即把桌上插着玫瑰花的花瓶砸地上,“你再提他试试!”
餐厅地上是大理石,花瓶被砸的粉碎,碎片溅得到处都是,小保姆吓了一跳,连忙去拿扫帚扫。
“你也就会在家厉害。”陆云周看着陆云深胸前,他穿了白色恤,被刺破的两个乳头早就渗出血迹,透到了恤上。
“这就是傅家说要给你的礼物,挺贵吧?”
“你滚!”陆云深一双杏眼瞪圆了。
“行行行,我滚。”反正再住一个月不到,你就滚蛋了。
一周过后,傅哲文打电话让陆云深过去选婚纱和婚戒。
虽然结婚对象不满意,但是婚纱和婚戒是要选的,不只是陆云深,傅哲文也是这个想法,做戏给外人看,总要做足。
傅哲文公关都找好了,打算婚礼当天,买新闻稿,主题就是“青梅竹马,修成真爱”。
陆云深选戒指的时候,一眼扫过去,随手一指柜台里钻最大的,柜台小姐拿出来,傅哲文亲自接过去,给陆云深戴上,陆云深低着头,装作一脸娇羞的模样,睫毛轻颤,像蝴蝶的翅膀。
傅哲文低头,顺势亲了亲他的头发。
“喜欢吗?”傅哲文看着这枚闪闪发光的钻戒。
这么小的钻,哪里配得上我。陆云深心说。
“不喜欢么?也是,太便宜了,配不上我们小云。”傅哲文叫来店里的经理,“还有更好的吗?”
经理陪笑道,“陆公子眼光好,一眼就相中了店里最贵的一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