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银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天黑了,他睡在床上,周围一个人也没,过了几分钟,才出现了一个来查房的医生。
此次权贵聚会的场所是个大型会所,位置不算隐秘,但因为有人罩着,并没有多少人找死去告发,就算报了警,也总是能压下来。
这个聚会场所规模不小,面积至少占地二十多个足球场,十几层楼的高度,屋内设施更是极尽奢华,墙面地板都是风格迥异,色彩斑斓的大理石雕刻,某些权贵议事的地方,更是挂着价值连城的珍贵油画。
因为总是有omega被玩的致伤致残的事故,特地还配了医院,时银在这里躺了一下午,终于慢慢苏醒过来。
时银惦记时家生意,没有忘记讨好蒋立非的任务,他只休息了一会儿,便换好药,脱了病号服,再次套上色情裸露的服装,出去找蒋立非。
蒋立非此时同其他alpha在赌桌前,正在下注。
时银走近,才发现那些赌桌跟前下注的全都是omega,那些坐着的omega下身几乎裸着,穿的最多的也只是短裙加丝袜,蒋立非旁边的陆云深裤子脱的干净,折了扔在地板上,他两条腿被分开强行锁在椅子上,雪白小腿无力的蹬着。
他手里握着筹码,上身趴在赌桌上,裸露的皮肤一片潮红,关节处是诱人粉。
蒋立非一边欣赏他欠操模样,一边同别的alpha讨论着什么,时不时掐一把omega沾满湿汗的肥软屁股,催促他赶紧下注。
这种赌博游戏全看运气,输赢靠天收,权贵alpha自己好面子,懒得玩,都让omega替他们玩,玩得好也就罢了,那是狗的分内之事,碰到主人心情好赏他们几把吃,但要是输了铁定要寻乱七八糟的由头折腾人,最起码一顿鞭子肯定是逃不掉。
倒霉的是,陆云深今天运气实在说不上好,上赌桌不到半小时,几乎输了快千万,蒋立非不缺这点小钱,但也是要面子的人,陆云深筹码几乎输光,蒋立非也不高兴,抓起赌桌上的遥控器,往上推了一格。
椅子振动频率瞬间加大,时银注意到,陆云深屁股不停被往上顶,他受不住这么强的频率,两条腿悬空被固定在高高的椅子腿上。因为重力作用,坐的格外深。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椅子并不是平的,中央插着一根巨大阳具,焊死在上面,omega想要坐下去,必须用逼穴或者屁眼含着高高耸立的阳具,慢慢吞吐,才能让自己好受些。
原理有点像时银骑的木马,不过木马上的粗大阳具材质坚硬,这些淫虐椅子上的却是偏软材质,大多是硅胶,插进去倒是不怎么疼,只是又粗又长,需要做好润滑。蒋立非怕他伤着自己,一边揉他阴蒂,一边亲他腺体,释放安抚的信息素。
“疼啊,轻点,太重了,逼要烂掉了。”
“怎么又喊疼?”蒋立非一抬手,周围的侍者跪行着,举着托盘捧上来,蒋立非挑了款润滑,“草莓味,要不要?”
陆云深体力很差,撇着嘴说自己不想玩了。
蒋立非冷着脸,“输了这么多筹码,说不玩就不玩,谁教你的规矩。”
“我说过不会玩的。”陆云深实在是撑不住,他虽然骚,但体力太差了,这种两只脚不着地,整个身体全靠逼绞着几把的姿势他坚持不了多久,最小档的震动还能坚持,频率一加大,逼都要被干麻了,蒋立非还揉他阴蒂,骚水流的到处都是,哪里都是omega的蜜桃甜香。
蒋立非邻座的alpha看陆云深好几眼,“还玩不玩啊?快点下注啊。”
陆云深闻言随便推出一堆筹码,牌也懒得看。
那alpha见状笑道,“立非,你这个omega根本不把你的钱当钱嘛哈哈哈哈哈。”
蒋立非也无所谓,只抓着遥控器玩,一共五个档位,从低到高,最高一格甚至能放电,蒋立非几个档位随便切换,搞得陆云深逼里的几把一会是和风细雨的抽插,一会是狂风暴雨的狠干,不同频率的抽插下,陆云深很快高潮,尖叫的潮喷。
骚水吐了椅子上到处都是,陆云深两只手抓着赌桌,拼命的往上提,想把自己带离镶了几把的椅子,但他两条腿被锁住,能逃到哪去,几把抵在软嫩的子宫口,断断续续的放电。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子宫不行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欠操的东西。”蒋立非摁停了开关,可怕的震动终于停止,陆云深整个人如同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软到在椅背。
啵唧一声,几把从骚逼里拔出,蒋立非抱着他的腰,把他往自己座位上带,逼被干的又红又肿,水淋淋一片,嫩红的逼口大大开着,跟被alpha轮奸了一样,蒋立非伸手,扇了两下逼当做惩罚,又拉下裤链,滚烫阴茎弹了出来,对着合不拢的骚逼又再次插了进去。
几把插过这口骚逼太多次,刚吞进去就熟门熟路的往里探,猛地一挺身,就撞到窄小子宫口。
陆云深软软的叫一声,“老公轻点,子宫顶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