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陆云深被剥光了衣服,还没完全消肿的骚逼插进两根手指,阴蒂头被狠狠拧掐,骚水又喷了出来。
奶子还是青色,屁股也好不到哪去,蒋立非扇了几巴掌,陆云深疼得眼泪掉出来。
蒋立非显然对他不耐操的身体非常不满意,薅着omega的头发,让他跪在地上给他口,然而口活和上次一样青涩,没插几下就犯恶心,不断干呕,更做不了深喉,蒋立非沉着脸,一边狠狠插他嘴,一边抬起手扇他耳光,等到车在目的地停下,蒋立非也没射的意思,嘴要被操爆了,娇滴滴的脸也被打的流血。
“这么娇气,还怎么伺候人。”
蒋立非出手大方,不亏待陆云深,进屋后便让闻匀拿出文件,陆云深签完字后,澜京公馆一套三百平的就这么送了出去。
房子是精装,闻匀在里面添置了各种做爱需要的用品。陆云深去浴室洗澡时,蒋立非特意交代他把屁眼洗干净。
操逼会有怀孕风险,操屁眼则没有,蒋立非连套也懒得戴,几把对着肛口一插而入,至于前面的逼也没闲着,塞了跟削了皮的生姜。
姜汁辛辣,涂抹在娇嫩骚逼里,陆云深疼得满床打滚。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拿走。”
被捆了双手双脚,嘴里也塞了假阳具,调到中档,插他的喉口,生姜体积也不小,却比不上蒋立非几把,但也够陆云深受的,一时之间,可以说是三口尽开,没有一个洞歇着。
嘴被阳具操的不断干呕,口水唾液流了满脸,逼被生姜搞得一塌糊涂,辣的高高肿起,后面的屁眼更是惨不忍睹,就算做好扩张润滑,也不可避免的被alpha的粗暴操的裂开,流了不少血。
好在蒋立非欲望不强,射过一次便拔出,不再为难刚被开苞的屁眼。
只不过骚逼却没这样的运气,生姜被抽出,又削了一根新鲜的再捅进去,插到底,一点头也不留出,保证新鲜火辣的姜汁伺候到逼里每一寸肉,陆云深两条腿蹬的不像话,呜呜咽咽的哭着。
羊皮鞭划破空气,抽在omega高高肿起的逼,omega冷汗浸透,却再也叫不出来。
在蒋立非千般手段调教下,半年之后,陆云深很快由一个青涩的处子变成彻头彻底的骚货,别说是亲吻爱抚,就算是挨操挨打都能湿,甚至蒋立非扇他几巴掌,逼里就能直接喷水。
屁眼更不要说,那里更是敏感的不像话,一碰到前列腺,陆云深就尖叫的尿出来,弄脏床单蒋立非生气,刚想打人,陆云深就委屈的哭出来,两条白腿藤蔓一样缠在蒋立非腰上,撒娇的要老公抱抱,蒋立非也无可奈何了。
转眼间,陆云深大学毕业,大四保研,打算继续在油画系深造,陆宪却不同意,还逼迫他相亲。
陆宪只有陆云深一个omega儿子,早替陆云深挑好人家,一个同陆家做相同生意的大佬,大佬年纪比陆云深大了将近二十岁,还离过婚,有一个儿子,陆宪此举,说是卖儿子也不夸张。
陆云深被逼着和大佬见面,大佬见之前看过陆云深照片,清纯的男大学生样子,穿着白衬衫,笑起来又乖又纯,大佬很是满意。
坦白说,大佬事业做的不错,人也不算太丑,身材也没走形,四十多岁的样子,也没什么糟糕的啤酒肚,但说话实在是傲慢。
见到陆云深第一句话便是,“你谈过恋爱没?”
陆云深对他没兴趣,老实回答,“嗯。”
大佬立马就不太高兴,“你爸爸说你没谈过呢?”
陆云深:“我爸爸不让我早恋,我不敢告诉他。”
“你爸爸也是为了你好,你才多大,谈什么恋爱,还是要好好学习。”大佬开始说教,把谈恋爱说成打架斗殴一样碰不得的蠢事。
陆云深白他一眼,“我毕业了。”
“毕业了好啊,毕业了就该嫁人了。”大佬说到这来了兴致,“omega嘛,读个本科就行了,以后在家辅导孩子写作业够用,读什么研究生,浪费国家资源,拿到学位又怎么样,还不是以后在家生孩子……对了,你学什么专业来着?”
“油画。”
“艺术生啊?”大佬语气有些微妙,哪怕表情掩饰的很好。
陆云深早习惯了,这世道大学分三六九等,哪怕是顶尖艺术学院,在众多理工科,人文学科里始终排不上号,学艺术的大多被打上学渣,交钱混日子标签,比不上其他专业学习刻苦,有真才实学。
“艺术生好啊,omega就适合搞艺术,这种细腻的活儿,就得你们才能干好。“
“嗯嗯。”
“对了,你是处吗?”大佬绕了一圈,又把话题扯回这,“虽然你脖子上没标记,但跟别的男人上过床没,我本人有感情洁癖,不太喜欢不干不净的omega,太不自爱了。”
陆云深终于忍不住了,站起来,转身走了,丢下一句,“我跟我喜欢的人做爱,怎么不自爱了。”
陆云深下楼,却在拐角处见到熟悉身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