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
没什么技巧,没什么节奏,就是挥着鸡巴往里戳,一下一下密集地戳,这是
男人最快活地干法,但他知道,于钿秋也一样受用得很,这朵熟透了的花,就是
要在蕊心里狠狠碾压、折腾、翻江倒海,才能舒服,才能快活,才能美得双眼翻
白,才能高潮到浑身抽抽。
而且,他需要这么一场酣畅淋漓地发泄,明天不管发生什么,他的目标都将
是全无经验的少女,他可以强势,可以粗暴,但绝对不能失去冷静和理智,否则,
他八成要吃不了兜着走。
“嗯嗯……唔……”于钿秋被他一通猛插干得浑身发软,不知不觉身子就挂
在了床边,只剩下屁股还在靠着最后那点力气往上方迎合凑弄,眼见一次高潮就
要来了,一声浪叫赶忙用手塞住,呜呜咬住哆嗦不停。
把于钿秋一口气猛干到第二次高潮接踵而至的时候,赵涛快活地大喘了一口,
顶着她的肉感白臀往前一压,整个人都贴在了这丰满美妇的背上,磨着她汗津津
凉飕飕的滑腻肌肤,一拱一拱就喷了她满满一腔子。
“孟晓涵打牌打得好吗?”于钿秋回过气后,等他翻身躺在一边,伸手抽过
一张纸巾,抹了一把下面发现流了一大滩,只好又抽了几张,边擦边问。
“比想象的好,打牌肯动脑子,今晚上就数她赢得最多。”赵涛连裤子也懒
得提,回味着刚才的滋味,气喘吁吁地回答。
于钿秋提上自己的内裤,再帮他提上,微微一笑,说:“牌赢得多不算赢,
我看,不是你赢得多,就是金琳赢得多。晓涵聪明,但是老实,人又有点倔,不
管是动心眼儿还是别的什么,肯定比不过金琳。”
“那你能比过不?”赵涛想了想,试探着问了一句。
“看什么事儿了。”于钿秋淡淡道,“有些事儿,毕竟我是大人,她还是个
孩子,但有些事儿,我年纪大了,她还年轻,还正当年,我可比不过她。”
“吃醋了?”他懒洋洋伸了下腰,“这么大酸味。”
“怎么可能不嫉妒。”她自嘲地笑了笑,“你摸摸我的腰,摸摸我的胸,是
不是已经松弛了?要是十年前……算了,好汉不提当年勇。你回去休息吧。明天
我们不在,金琳还不定要干什么呢,你养养精神,可别再把自己折腾到住院。”
“放心。”他扭头咬住她奶头狠嘬了一口,笑道,“这次我肯定不至于。”
而且,金琳应该什么也干不了,起来出门的时候,赵涛笑眯眯地想,明天如
果没有意外的话,她就是被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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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六十一)
明知道第二天要起大早,结果赵涛还是睡晚了。
本来他在于钿秋身上泄了火正是适合睡觉的好时候,可回去整好蚊帐打开电
扇,才躺到凉席上要看短信,张星语就给他打来了电话,抽抽搭搭地跟他讲了一
通,说爸爸身体越来越差,她想来支教的地方看他都抽不出空,本来就是治治耳
朵,哪儿知道半年多下来脑子里好像又长了东西,家里顿时就跟天塌了一样。
赵涛心里一惊,赶忙柔声劝说,一直陪她聊到半夜两点多,才算是挂了电话。
人有旦夕祸福……一想到锁情咒那寒光闪闪的镰刀是不是真的已经磨钝都还
不知道,赵涛心里就一阵一阵发紧,翻来覆去,折腾到三点多,总算是沉沉睡去。
他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个噩梦,可吓醒之后看看表,不到六点,转头再想回忆
一下梦到了什么,却什么都想不起来,只有印象看到了一大片红,血一样的红,
纯净,没有半点杂色,缓慢粘稠地流淌,铺开,遮天蔽日。
算了算时间,他把闹钟后调了半个小时,补了一个半小时的觉,再起来后,
总算精神了不少。
洗漱完毕醒了醒神,看表离约定的八点还差几分钟,赵涛随便抓了件衣服一
套,揣着手机走了出去。
于钿秋照例登记了去向和信息,叮嘱他们路上小心,就没再过问什么。
往校门外走去的时候,赵涛落在后面打量了几眼,才发现今天金琳和孟晓涵
似乎都有点不同。
孟晓涵换了一件他以前从没见过的裙子,样子挺好看,而且,长度不到膝盖,
绝对是赵涛有印象里的破天荒头一次。
而金琳换了双鞋,带子特别细的小凉拖,踝骨上加了一条足链,仔细观察一
下,就能发现,那并不是凭空变出来或者趁夜去买的,而是拆了现成的红绳手链
重新编结,往里掺了几个耳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