苔抵住自己的脚心,有时我们的嘴唇碰到了一起,还互相交换津液。
香味、异味混在一起,与性器相比,别有一番味道。
欲火熊熊,裤子底下那家伙比我还急色。匆忙之间,我戴上套子,然后拔下
她的内裤,拢起她的旗袍裙摆,找准洞口,长驱直入。
梦婵胯下早已泛滥成灾,淫水打湿了她大腿根部的筒袜。她的双腿挂在我的
腰际上,随着我的动作而摇摆,有时还无力的垂下来,我用手揽住。
她上身的旗袍布艺纽扣被我解开,里面是一条粉红的抹胸,抹胸很窄,乳肉
从两边溢出,可能是被束缚紧了,乳沟竟比平时还要深邃。
我趴下去亲吻,而梦婵的两只美腿也被我压成M型。舌头故意在她的乳沟上
轻舔,抹胸也不掀开,只是舔吻她露出来的部分。
梦婵用双手抱住我的头,用力的压在她的双乳上。口里淫声连连,这时她早
已忘记还会不会把声音传到楼下去。
她好像很配合木床,木床一动,她一叫。一动一叫,相映成趣。
火山到一定的顶点,它会喷发。洪水到了一定的水位,它会冲开阀门。在灵
与肉的交织中,火山爆发,大坝泄洪。
我与梦婵心有灵犀的一起达到快感的巅峰,那张可怜的木床最后也奄奄一息
了,老家伙,下次得换掉它。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