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燕的脑海里突然闪现出这句话。
曹山躺在海波的床上,浑身湿淋淋的,大鸡巴高高的耸立着,因为过度兴奋斜斜顶在十点钟的方向,在月光照射下,鸡蛋大小的龟头闪烁着寒光,宛如即将坍塌的比萨斜塔,鸡巴沾满了曲燕的口水;而他的脸,他的胸脯,更像是冲了澡一样,满脸满身的汁水,淡淡的骚气和腥味刺激着他的嗅觉。曹山坐起来,他惊呆了。
趴跪在他身边的曲燕就像美玉雕琢成的艺术品一样,洁白无瑕,晶莹剔透,她高挑的身材,两条蜷缩着修长又不失圆润的大白腿,特别是就对着自己,高高撅着的大肥屁股让他大小两个头同时充血。曹山跪着挪到曲燕的身后,挺着的大鸡巴顶到曲燕的双腿之间,炽热的龟头接触到她湿淋淋的私处,烫得曲燕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可曲燕实在太高了,她浑圆的大屁股几乎贴到自己的胃部,高度的差距哪怕鸡巴再长,也够不着能插进她的骚穴当中。看着曲燕不知是享受还是痛苦的样子,强烈的高潮让她已然失态,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长长秀发散着,白皙修长的美背,腰身,连同可以让任何一个男人崩溃的大屁股都还在不停的颤抖,曹山看到她失神的样子,突然觉得对不起曲燕,默默的抱着她的肥臀,趴在曲燕的身上。
曹山心里突然有种罪恶感,他不知道已经抵在曲燕洞口的鸡巴是不是应该插进去,这样对得起海波吗?对得起曲燕吗?今后她会怎么看自己?而自己如何和曲燕海波相处下去?曹山用仅有的理智想着。如果插进去,那一切就都完了,他对曲燕的帮助都成了小人之心得到她身体的筹码,自己的行为就变得卑鄙了,尽管从一开始,他帮助曲燕可不就是想肏她吗?如果插进去,他就真的肏了海波的女人了,海波是那么爱她,曲燕也深爱着海波,两人不止一次的说过,把对方当作一声的牵挂,当他们工作稳定,一定会到谈婚论嫁的地步,如果自己的鸡巴插进曲燕的阴道里,那么这就会成为她们俩一辈子难以抹去的污点,曲燕成了偷过男人的女人,海波在娶了曲燕之前,她就让别人睡了,而这个人还是他们两口子的同学,一起奋斗的朋友,帮他找到工作,找到落脚地,生活中工作上都处处照顾他的那个同事。就算曲燕的屄让自己舔了如何,就算鸡巴让曲燕吃了如何,毕竟这两样东西还没有结合在一起,还不算是最彻底的媾和,她还不必背上巨大的愧疚。可如果真的插进去,真的干了曲燕,在莫大的快乐和满足感之后,一定是莫大的失落和伤心,海波出差之前让自己好好照顾曲燕,照顾他的宝贝,可自己就这么照顾人家吗?照顾到床上用大鸡巴肏她?海波过两天就回来了,怎么面对啊?
曹山趴在曲燕的身上,双手抚摸着她柔软又结实的大屁股,手又环绕在她的腰身,轻轻搂住她,脸颊爱怜的蹭着她修长光洁的美背,就这样呆了一阵,才问“燕,要插进去吗?”
曲燕的高潮渐渐退去,曹山硬梆梆的大鸡巴顶在她的私处,弄得她热热的,痒痒的,偷男人的滋味真的很刺激,没想到曹山只用舌头就让自己崩溃了。她想着,就算海波不是性无能,是个一般的精装小伙子,恐怕他也不会像曹山那样带给自己这样的疯狂,海波她太熟悉了,太平常了,和他做爱就像是一起吃饭睡觉看电影一样理所应当。理所应当就少了刺激和激情。刚曹山所顾及的事情曲燕也想过,可一切已经无法挽回了,她愿意昏昏沉沉半推半就的完成这一切,曹山爬到了自己身后,那根让她爱到不行日思夜想的大肉棒已经抵在自己的洞口处,他只要顺势插进去,不管明天过后会不会后悔,她认了。
可曹山偏偏问了这一句,臊得曲燕脸又红了,他想要得到什么?难道自己会告诉他,行,你插进我的阴道里吗?这样的话曲燕怎么能说出口?曲燕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她真的太渴望身后这根硬梆梆滚烫的大鸡巴了,她渴望被这根大东西插进去,上次和许少威,他的大家伙让曲燕得到了甜头,忘不了那种被塞得满满的那种让她崩溃的巨大快感,更忘不了在浴室里,失去理智的曲燕叉开大腿让曹山的鸡巴插进去,那么大大么粗的感觉要比人过中年的许少威还要强上很多,可曹山,难道你忘了在浴室里就因为你愚蠢的一句话,要不然我的身子早就完全属于你了,我的肉洞早就被你的大鸡巴占领了,你不是早就想得到我了吗?可为什么三番两次的犹豫不决,难道让我主动央求你吗?我是想求求你,赶快插进来,我的阴道里又开始痒了,可我怎么说出口啊……
曲燕恨恨的从牙缝里“嗯……”了一声。
曹山得到了命令,也没有了顾及,他直起身,紧抱着曲燕又肥又宽的大白屁股,月光照在那两瓣浑圆的臀丘上,美极了。他挺起身子握住鸡巴想要插进去,可曲燕的大屁股厥得太高了,他跪着几乎够不着,只好着急的说“宝贝,你的屁股能低一点吗?你太高了,我够不着。”
曲燕差点被他气乐了,自己都快羞成大苹果了,你还不依不饶玩弄我,曲燕低声说了声“讨厌”,只好把两条大长腿又分开些。
曹山握着大鸡巴头,手哆嗦着顶在曲燕的洞口,顺着她肥嫩的屁股看,自己的鸡巴被夹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