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莫斯特的家】已开放,您可以在地图上查看具体位置。」
一进门,地上便是延伸至走廊两侧的布满了不同植物花纹的暗红色地毯。
巴特斯已经在刚才挣脱开莫斯特,自己先一步迈进了屋门。他像只小牛犊一样冲上了二楼,最后摔上了二楼不知道哪个房间的门。
这房子外面看上去跟危房一样,方怡真怕他这么一摔,两层小楼就土崩瓦解了。
正对大门的是楼梯间侧面,前面漆棕色柜子上放着黑亮的老式拨盘电话。
电话上方的木质墙面上挂着一幅用白色相框装裱好的水彩画,里面是布满整幅画面的紫罗兰。画的右下角有处用铅笔写的英文,字迹很模糊。
女士,你也对绘画感兴趣吗?莫斯特迈步来到方怡身后,他身上浓郁呛鼻的香气、两人快要贴合的身体都让她觉得麻烦。
这个人实在是自来熟到让人不自在。
方怡向前挪动了一下,侧过身盯着莫斯特的眼睛说:嗯,算是吧。它是如此绮丽,我已经闻到甘甜花香了,仿佛它就近在咫尺。
「叮~」
「莫斯特对您的好感 10,目前好感度为67。他已经将您看作知心朋友。」
「阿谀奉承的把戏。再虚假,听了也让人开心。」
啊,这真是莫斯特看样子心情不错,嘴角微微上扬。
方怡暗自撇撇嘴,用手指向画作角落的签名,试探着问:这个是你的名字吗?
嗯?噢,不是。这幅画是巴特斯的生日礼物,我特意找爱德华画的。莫斯特伸出修长的手轻轻扶住方怡的手指,带她触碰水彩画表面的玻璃,画着圈描摹着那处签名。
嗯毕竟时间有点久远确实已经看不清了。
画框的边边角角一点儿灰尘都没有,明显经常被主人擦拭。可此时玻璃表面上的指纹就像曲子里的不和谐音符一般,让人不舒服。
方怡抽回手,看着上面杂乱的指纹说:这是巴特斯的东西吧,弄脏了不太好。
要是被巴特斯看到了不知道是不是又要把这笔账算到她身上。
我想巴特斯他不会介意的莫斯特语调拉长,总让人觉得他话里有话。
一直站在后面看两人动作的恩多姆终是忍受不了了:咳,我说两位。你们是不是忘了这里还有位大名鼎鼎的恩多姆了呢?
方怡闻言退回恩多姆身边,懊恼开口道:十分抱歉,尊敬的恩多姆女士实在是这幅画作太吸引我了,总觉得它有种魔力,引人沉醉其中。
嗯,我理解,毕竟是那个爱德华画的。恩多姆从衣兜里掏出金色链条眼镜架到鼻梁上,眯起眼看着紫罗兰。
我家里有一幅巨大的画作,也是出自爱德华之手。若是以后还有机会,乙方小姐,我会请你来看看。
若是以后还有机会有趣的说法。方怡的心跳声变得很强烈。
兴奋感带着她的语调跟着上扬:好的,恩多姆女士。到时请务必让我欣赏。
一楼向右第一间是招待宾客的客厅,里面放置着棕色皮质沙发,长方形木质茶几摆在沙发中间。
沙发对面是闲置的壁炉,上面的台子上摆放着许多已经上色的陶土小人。边上的空地摆满了花盆,各式各样的鲜花蓬勃生长着,两旁的屋顶上还垂吊着好多盆球根海棠。
不要拘谨,女士。莫斯特开口道,请把这里当作自己的家。
恩多姆
莫斯特走到恩多姆身边看着她鼻头溢出的汗珠,语气带着忧愁:恩多姆,你累了吗?或许你可以在这里休息一下,等我带乙方女士参观完一楼,再将蛋糕和红茶拿过来。
恩多姆掏出手帕拭去脸上的汗珠,摘下眼镜开口道:黛丝之前说得或许是正确的,莫斯特。我是该去健身了,这样很不方便。
黛丝她一定是很担心她的母亲才那么说的。莫斯特看着恩多姆坐到沙发上,她还很年轻,恩多姆。言辞尖锐很正常。
就如同你的巴特斯一样?
哈别取笑我了,恩多姆。
恩多姆开怀大笑,然后才像刚想起方怡一样:乙方小姐,我就不跟着你们了。
方怡点点头:恩多姆女士,您能来亲自迎接已经够让我感恩了,之后有机会我一定会去您家登门拜访。
「叮~」
「恩多姆对您的好感 5,目前好感度为15。您与她已经是在大街上会互相打招呼的关系了。」
「懂得感恩,恩多姆最看重的品质。」
恩多姆回了方怡一个笑容,转过头整个人倚在沙发上没再说话。
「叮~」
「恩多姆对您的好感 5,目前好感度为20。现在的她会帮您一些小忙,在您不会得寸进尺的前提下。」
「愧疚,人多多少少都会有的情绪。但并不会改变什么。」
莫斯特带着方怡继续往里面走,掀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