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刘放找了个新活儿,渐渐不去码头那边了,她上午在一给批发市场卖爆竹烟花的送货,他们那边给配了辆两座的拉货皮卡,下午还是去狗哥那儿收银。狗哥笑她轻松的活那么多不做偏要找些又脏又累的,刘放说她皮痒痒,精力旺盛就当锻炼身体了。
田皓呢,经常像个贤妻良母似的在出租屋经营一日三餐,有时候她晚上回去还能白蹭宵夜,渐渐的她也没那么排斥他了,就是他一直追问刘放的情感故事这点让她很烦。也不知道这人天天怎么这么闲。
有一次老狗来她这儿找她碰巧被田皓撞见了。
久旱逢甘霖,猛男遇娇零,田皓被老狗迷住了。当面装模做样,背后使劲向刘放打听,想把人家祖宗八辈都搞清楚的架势。奈何老狗是个铁直男应该是吧?对田皓丝毫不来电,或许他自己是个深柜也不一定,不管他们了,看他们的造化吧,只要别来烦她爱咋搞都行。
这天像往常的每一天一样,丝毫没有预兆会发生什么不同寻常的事。
刘放照常从老狗那边下班,爆竹店老板要她把车开到码头那边的店等着用,折腾了一宿已经9点多了,末班车也收班了,舍不得打车她只能走着回去,沿途吹吹风也不错。
沿着江边走了一会儿,江面上有许多游船渔家乐,装饰着五颜六色的灯饰和招牌,城市的街灯繁华映在粼粼江面上,像一幅流动的油画,涂满了色彩。
刘放还穿着短袖牛仔裤,江风吹得有些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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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老街没什么人,只有昏黄的路灯高高地照着。这片住的都是本地的老人,跟热闹的夜市仿佛像两个世界。这里的地势奇怪的很,起起伏伏的,有数不清的匝道小径,这片区域随着进城务工人员的增多逐渐扩张,乱七八糟的改造改建让原本秀丽的建筑臃肿成一个怪胎。
刘放在下面的路口买了袋提子,想着回去跟田皓那小子分着吃。
嗡嗡嗡嗡
刘放的手机响了,她往裤兜里摸出手机,还没等她接起,身后伸出一只大手捂住她的脸,将她向黑暗里拖去,手机掉在地上,散落在地的提子被摔烂了几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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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放下意识就想反击,她用手肘狠狠地往后击打那人的胸腹部,那人刚开始被打中了两下疼的嘶声,咒骂了两句,后几下都被他躲过了,然后狠狠钳住刘放的手。
感觉被拖到一处更黑暗的地方,像是许久无人的房子后面。
刘放逼自己冷静下来,不能硬碰硬。
大哥,你听我说,你要钱我给你,你要色没问题,我们换个干净舒服的地方做,这儿环境不好,换个地儿好吗?刘放眼睛被什么东西蒙住了,眼前一片漆黑,感觉嘴稍微能透气,低声与身后那人商量。
那人没吭声,也在喘着粗气。只顾着用绳子绑她的双手双脚,还被他用东西堵住嘴,好像是一条毛巾,还有股汗味儿。
刘放坐在原地没动,看上去已经认命了,很顺服的样子。她意识到那人渐渐伏到她身前,混杂着劣质烟草的浓重气息呼到她脸上,让刘放很恶心。
在那人凑到她脖子前胡乱舔的时候,刘放猛地用头去撞那人的头,膝盖往后蜷缩用力一脚蹬出去,那人以为万无一失便少了防备,冷不丁被她踢坐出去。
刘放趁机循着声音往那边一扑和那人扭打在一起,纠缠中刘放嘴里的东西掉了,感觉腿上的绳子好像有点松。
救刘放还没叫出声就被紧紧捂住嘴。
你敢叫老子马上掐死你。那人恶狠狠地操着一口本地话。
刘放不吱声了,安静了一瞬,趁他不备一口咬在那人脸上,她是下了死劲,牙齿都沾上了血液。
啪!
操你妈,死婊子!敢咬老子。
那人狠狠甩刘放一巴掌,刘放被他打得头晕,耳边一阵嗡鸣。
她感觉头被人用衣服还是什么罩起来了,然后一只粗糙的手胡乱的伸进她的短袖里在摸,另一只手在解她的裤子,她听到自己粗重的呼吸声,眼前还是一片漆黑,但身上被猥亵的触摸感让她起鸡皮疙瘩。
那人为了防止她再偷袭,抓起她的头发在往地上狠砸了两下。
刘放脑海里一阵更长久震荡的耳鸣声,头更晕了,有血从头上流出顺着流到耳朵。
操你爹。
那是刘放的脑海里浮现的最后一句脏话。
脏污的双手在她身上游离,摸她的胸乳、肩背,粘腻恶心的舌头在舔她,发出哼哧哼哧的怪叫。
刘放感觉一个异物闯进了她的甬道,干涩的甬道里那杂种在快速抽插,边操揉捏,疼痛感让刘放皱起眉。衣服被推上去露出胸口,裤子被褪到膝盖弯。
她像一只卑贱的母狗一样毫无尊严地被按在地上反复操弄,却无力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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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那人最后一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