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宣城用纸巾擦拭着袖长手指中沾染的冰凉液体,居高临下地看着在床上难耐到发抖的中年男人,仿佛在观赏一部即将上演的好戏。
景修觉得自己耳鸣一阵一阵,断断续续,甚至脑袋有些昏沉得越来越不清醒,下身本已经瘫软一半的肉柱再一度挺立起来,后穴的瘙痒持续不断地侵蚀,绵延至全身。
他双手无力地收紧,划过绸缎的床单留下的指尖痕迹很快就消失不见。
使尽了力气抵着右手肘半撑起身子,收紧双腿想让自己蜷缩在床头角落,却无法抑制地轻喘出声,甩了甩脑袋想要自己保持清醒。
丁宣城鄙夷地轻笑了一声,将用过的纸巾再度扔进了垃圾篓里,一把擒过景修的下巴,强迫对方与自己对视:“怎么?还想忍到什么时候?”
“噢,不对,应该是——”
随之,倏地凑近那满是水雾,目光早已涣散的双眸,道:“你还想装到什么时候?”
景修被迫与眼前的英俊少年对视,在自己的目光中,对方的模样清晰一阵,模糊一阵,仿佛摄心一般让人更加不清醒。
景修抓紧了最后的理智,强忍着从内而外的欲望,断断续续地说出几个字:“我……”
“没有……装!……”
“是、是你……是你给我用了这些……东西!……”
丁宣城冷哼了一声,松开他的下颚时顺带用力将他的脸甩到一旁,既而将左手压在景修的左边床背上,整个人将男人笼罩在自己身下。
景修被他这样突然地侵袭而来而再度将自己蜷缩得更里面。只见丁宣城微弯着身子,轻侧过脸,看向景修那副被春药折磨得意乱情迷还要佯装君子的模样,道:“叔叔,你当初,就是这副模样像只小狗一样爬上我父亲的床吧,靠着这副色相去讨好他,才得到总裁助理的位置吧。”
丁宣城挑起他的下颚:“不然以你的资历,凭什么和一群海归精英争呢?”
“我说的对吗?”
“叔叔?”
景修吃力地摇头想要去否认这一切,但是丁宣城所言又并非错误,也导致他如今更加不清醒,心中更加难受无比。
“究竟,要什么时候才能放过我?……”
景修痛苦地看向丁宣城,尽力去保持那最后一丝残存的理智。
“我说过了。”
“这辈子都不会放过你。”
少年平静的语气反倒让人一阵发怵,空气好似突然沉下来了一般。
“可是,可是我知道的都已经告诉你了。真的……”
“真的没有隐瞒你的任何事了!——”
景修似乎用尽了吃奶的力气,压下情欲的喘息去完整地说出心里面憋了很久的话。
听到这里,丁宣城大手一捞,直接将他压在了身下,左手紧抓着对方的手腕摁在枕头旁,直至捏出红痕,半晌,才道:“所以呢?”言罢,又伸出另一只手覆上他的小腹,因为药物作用,景修敏感地轻轻颤抖了一下。见状,丁宣城更加肆意,用手指轻轻滑向那张合着的淫糜后穴重重地蹂躏了一下。
“啊嗯嗯……”景修被突如其来地触摸而浑身发颤,无法制止的呻吟从口鼻间轻哼出来,即便内心无数遍告诉自己,对方是丁宣城,但因为欲望的折磨,却还要更多更多。
“好……好痒,不、不要……热……”
药效越来越强,让身下人无法再保持理智,隐约间,景修的额间逐渐露出细密的汗珠,浸湿了额前的几束黑发。
丁宣城看见下方人如此模样,原本的怒意慢慢转变成了冷然,又渐渐地,眼底的阴霾与轻蔑逐渐明显。
丁宣城直起腰身,从他身上起开,后退到床尾站直了身子,右手把玩着左手中指戴着的戒指,半逆时针顺时针地将它慢慢旋出到手指尖。
看着那蜷缩在床上颤抖的男人,命令似地唤了一声:“景修。”
景修在意识模糊中感觉到有人在叫他。
像是不能违抗的熟悉声音。
下意识地撑起身子,靠着床背,抬起头,涣散的双目看向声音来源处,模糊眩晕的视线让他无法聚焦,只见到一个高大身材极好,身着西装的年轻男人站在床尾。
年轻男人身上的气息仿佛在这宽阔的房间内无限放大,反倒成了更加催情的作用,让他下意识地想要去靠近,期望能发泄那难耐的欲望。
丁宣城看到景修那半眯着眼睛想要看清自己的模样,眼底的笑意更深。将戒指收到裤兜里,右手撑着床沿,英冽的双眸看向床上男人,居高临下道:“跪着。”
“爬过来。”
对方的话语好似无法拒绝的命令,景修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一般,竟下意识地跪在柔软的床单上,一点一点地向床尾的年轻男人靠近。整个身子因为与柔软枕头以及床单的撕磨而敏感颤抖。
丁宣城看着一点一点向自己爬过来的景修,忍不住哼出声,就在对方即将靠近他时,丁宣城一把捏住那布满情欲的脸下脖颈:“叔叔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