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
荣苑集团的公益晚宴素来高调,今日也不例外。
一辆加长林肯停驻在宴厅的红毯前,车内的景修透过窗外,看见一窝蜂的记者群,手心捏了一把汗。
只见车门被打开,丁宣城直接抓起他的手,就走下了车。
当皮鞋踩在红毯上时,刺眼的灯光就不停地在眼前闪烁。
景修不明白,将他打扮成西装革履,光鲜亮丽的模样,大大方方地牵着他的手走上红毯,行走在记者群中。原本就深陷同性传闻的丁宣城此番举动不就是火上浇油吗?可丁宣城似乎毫不在意,景修不知道他今日的把戏又是做给谁看的。
这时,一个话筒抵在丁宣城面前,随之而来的,好几个麦克风也伸到了他的面前,挡住了二人的去路。
“丁先生,您之前深陷同性传闻,如今这番举动,是否默认了这个事实?”
“您这样做不怕影响到睿丰集团的形象吗?”
“您前段时间还与高家千金双双出入高档餐厅,两位的关系非同寻常,早有传闻说你们二人有了婚配之约,如今又这般举动,莫不是……”
听到这话的景修,心慌了一下,看了眼丁宣城。
丁宣城轻笑出声,手指松开,插入景修的指缝间,二人十指相扣。
既而,他转过身,一吻落在景修光洁的额头上,顿时,记者群好似炸开了锅,景修也整个人僵直在了原地,稍稍睁大了瞳孔。照相机不停地拍摄此情此景,炸裂般的灯光无比闪烁,将景修的眼睛刺得难受。
“怎么,现在性取向,会影响到一个人在职场上的成就么?”
丁宣城的话语,让记者群一阵唏嘘,投来敬佩的目光。
正当丁宣城迈起步伐时,他又再度停在了原地,看向那位激动的记者小姐:“还有,高慧妮是我的亲表姐,请各位不要误会,这会影响到她的生活。”
留下这句话,丁宣城再度牵起景修的手,穿过嘈杂的记者群与闪烁刺眼的灯光,大步走进宴厅。
而景修的脑海里,只有丁宣城留下的最后一句话,高家的千金高慧妮,是丁宣城的亲表姐?……
……
宴会进行到一半,丁宣城在洗手间的镜子前,整理着自己的发丝。他透过镜子,看到自己身后的景修一言不发,双眉微蹙,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透过镜子仔细端详对方的模样,丁宣城有一瞬间陷入了回忆,失了神。
很快,这份沉默,被来人打破。
只见丁越阳满目怒容地走进了洗手间,他身后还跟着一个背头青年。丁宣城认出了来人是韩奕峥。透过镜子看到气势汹汹的二人,整理着发丝的手停在了半空,眼底闪过一丝烦躁与阴鸷,转而,被一抹浅笑替代,刚转过身——
“啪!——”
一个极用力的耳光落下,丁宣城的右脸慢慢浮现起一道红色巴掌印,口中传来一阵血腥味。骤时空气好像凝固了一般,景修站在他的身后,惊诧地捂住了嘴。
丁越阳对他一个怒喝:“混账东西!”
“你究竟想在记者面前玩什么把戏?!——”
丁宣城不急不慢地抬起头,嘴角已然留了一道血迹。
“玩把戏?”丁宣城嗤笑一声,“我哪有您厉害啊。”
既而,用拇指擦了擦自己的嘴角,继续道:“当年妈是怎么死的,我现在已经知道了全部真相。——还有不少证据。”他连连赞叹,语气里皆是讽刺意味,“哇,真的太精彩了,不亏是您啊。不知道这次准备如何安排我这个知情人的尸体呢?”
转而,一字一句道:“我亲爱的杀人犯父亲。”
丁越阳听到此话,气得全身发抖,正要继续给他一耳光的时候,韩奕峥走上前一步,在他耳边低语:“……丁董。”
闻言的丁越阳收回了气得发抖的手掌。
韩奕峥在他耳边轻语:“丁董,外面都是记者。”许久,丁越阳才沉下气,怒道:“混账东西,小心玩火自焚!”
丁宣城整了整衣领,轻松道:“拭目以待。”
丁越阳怒哼了一声,带着韩奕峥离开了洗手间。
见他们离开以后,丁宣城看向镜子,扬起下颚,用拇指再度将残余的血迹擦去,打开水龙头,将手指的血迹洗净了去。
景修惊魂未定的模样透过镜子映入了眼帘。
见到这番模样的男人,丁宣城心底的怒火愈燃愈烈。
他转过身,一把就将景修扯进了其中一个隔间。
丁宣城将他的双手反剪在后方,摁在了隔间墙壁上,景修感觉自己的胸膛和右脸被用力地摁住,紧紧地贴在了冰凉的墙壁。
只感觉丁宣城在后方用力地扒开了他的裤子,坚硬的巨物抵在景修干涩的穴口,凑近他的耳边,用力地吮咬着他的耳朵,恶狠狠道:“叔叔当初是怎么看上这种人的,还为他自毁前途,落得声名狼藉的下场。”
言罢,一用力,狠狠插入那窄小的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