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宣城单手撑在浴室冰凉的墙壁上,冰凉的水滴落在他健硕的躯体上,自上而下,冷水顺着身体那锻炼得极好的线条滑落至脚下。浸湿的秀发耷拉在他的前额,遮盖了那双凌冽的双眸。此时,他昂高头,一把捞过前额的湿发,顺过脑后。任由上方的冷水划过脸庞,顺着脖颈滑下胸膛……这才感觉到体内的燥热才散去了一些。
裹着浴巾走出浴室的少年,一手捞过一旁的手机,屏幕亮起,那05:40的时间映入了眼帘。
心中感叹着已经是这个时间点的他,下意识地看向床上已然睡过去的男人。
丁宣城迈起步伐,走向床前,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看着男人紧蹙眉头昏睡过去的模样,车内发生的事情又一度在脑海中不断地重演。他紧紧地压着男人不停发泄,不顾对方阻挠与求饶,cao晕了男人好几次。仿佛是积攒了多年的忍耐与欲望,就在当晚,借由着药的作用释放了一切那般。
男人嘴里不知在呢喃些什么,丁宣城面露不解地看向紧闭着双眼熟睡的男人。
叔叔在说梦话吗?
想到这儿,他下意识地将自己的耳朵凑近男人的唇边,试图去听清对方说些什么。也在此刻,顺势抚上了男人的脸脖处。
一阵肌肤的滚烫之感袭来。
丁宣城心中疑惑:发烧了?
少年又再度抚上男人的额头,滚烫的触感让他再度用手整个裹住他的脖颈,试图在验证着自己心中的疑虑。
既而,捞过一旁的手机,迅速拨打起了私人医生的电话……
……
空旷的废旧仓库内,脏乱到随处都积满了灰尘,空旷的地面中央,一个青年的双手双脚被捆,被两个壮汉压跪着,他的双眸被黑布紧紧裹住,看不到一丝亮光。
此时,静谧的废旧仓库内,皮鞋踩在地面发出的声响,越来越近。
直至在他面前停下。
“吱——”
丁宣城拉过一旁的椅子,椅角发出刺耳的声音让被绑的青年下意识地想要捂住耳朵。
他坐在椅子上,抬了抬手。
一旁的壮汉就将裹着青年双眼的黑布扯了下来。
重获光明的何以谦慌乱地环顾了四周,直至视线落在了眼前的少年身上。
惊慌失措的模样,支支吾吾地看向那气场极强的丁宣城:“丁……丁总。”又再度看向了四周,几乎有四五个摄像头怼着他,周遭都站着数十个上身赤裸的壮汉,还有两名身着黑色西装将他压得跪在地上无法动弹的男人。
何以谦害怕地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苦笑,乞求般的眼神看向面无表情的丁宣城:“您、您这是做什么?……”
丁宣城没有回应他的话,只是不停地把玩着打火机,将打火机盖拨起,又摁回。拨起又摁回,反反复复好几遍。
不知在想些什么,神情复杂难测。
寂静无比的空间中,只有丁宣城拨弄着打火机的模样,极具压迫性的气场让众人大气都不敢喘。
“丁、丁总?……”
半晌,何以谦那试探性的呼唤吸引了丁宣城的注意力。
他收回打火机,用鞋尖一把勾起对方的下巴,冷然道:“是谁指使的?是你自己亲口承认,还是我帮你?”
被迫抬头的何以谦大气不敢喘,咽了咽干燥的喉咙:“丁总,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听到此话的丁宣城,猛地一脚踹在了他的胸膛上,何以谦吃痛地往后倒,却又被两个壮汉抓紧了双肩。
哼笑一声,居高临下地看着还在嘴硬的青年,挑衅道:“喜欢男人是么?”
说完,便伸出手指勾了勾,站在后方的几个裸着上身的壮汉看到指示,通通都走上前去围着被绑着的青年。
何以谦见状,似是预料到了什么,惊慌失措地看向丁宣城。
“丁总,您这是……做、做什么?……”
丁宣城哂笑:“喜欢被男人睡是吗?五个够不够,不够后面还有——”随之,视线落在了后方数十名壮汉身上,又再度看回何以谦。
青年被他吓到当场整个人哆嗦了起来,跪着不停地磕头:“丁总我错了……丁总、我错了我错了,放过我放过我!……”
丁宣城像看笑话一般,旋了旋中指的戒指,抬起手,示意几名赤裸的壮汉上去。
正当几名壮汉要扒他的衣服时,何以谦直接害怕地吼了出来。
“是丁董事长!……是他指使我的!……”
丁宣城抬手示意几名壮汉先让开,既而,何以谦颤抖着声音,唯诺道:“他、他说……事成之后,把片子拍给他,就、就给我两千万。”
“我缺钱,所以……应了这件事儿……”
丁宣城听完他的话,仿佛一切都已经在了意料之中,半晌,才说:“缺钱是么?”
片刻,两个男人提着两个银色箱子走了进来。
何以谦不解其意,皱眉看着此情此景。
只见两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