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枭有多固执,顾清仪是知道的。
还记得从前在观里,他有事随师尊、其他师弟外出,或是单独出门办事,燕枭就一定要跟着。
师尊若答允了还好,要是不允许,燕枭也会想方设法偷偷跟上,或是打听清楚他要去的地方,提前过去等着,被师尊处罚了许多次,怎么教训他都不知道悔改。
他现在就跟顾清仪拗上了。
窗外日升月落,顾清仪背靠着软枕,半坐半卧在床上,双腿曲膝叉着分开,腿间一片湿漉漉的痕迹,往下直把红绸床单和上面彩线牡丹的绣纹也染污湿斑斑。
顾清仪始终不肯松口,答应和燕枭成亲。燕枭往师兄身上种了淫毒,看着大师兄发骚发浪,恨不得立时三刻扑上去摁住师兄,一遍又一遍狠狠把他淫荡的小穴奸得再也离不开自己,却又固执的想先要大师兄一句亲口允诺。
可修士成婚非同寻常,要昭告天地从此一双一对两心相照,是最珍贵的海誓山盟。
顾清仪不敢给,也给不了,可燕枭偏要。
俊美邪气的男人坐在床沿,正对着背靠软枕的秀美青年,眼神说不清是喜是怒,望着顾清仪,仿佛从目光里伸出一只手,沿着青年周身赤裸的曲线来回抚摸,尤其在胸前鼓鼓的双乳和艳嫩湿漉的私处反复流连,看着像下一刻就会迫不及待的扑上去,却始终端端正正的坐着,挪都没有往前挪上半寸。
顾清仪坐在那里,半低着头微微急促地喘息,双手垂在腿间,左手掌心包裹住玉茎,在腹下上下套弄,右手垂在女花上,三指交并插入穴中,肉红色的穴口水嘟嘟地箍到指根,指节屈伸手腕抽动,指腹指背尽力摩擦着肉壁,指甲来回搔刮软肉,cao弄得小穴噗嗤作响,淫水潺潺顺着指根流淌下来,漫过手背手心,连腕上也是一片润滑。
手指用力按揉肉壁,指腹下媚肉热烫无比,痉挛躁动得厉害。顾清仪这具身子常年辗转于师尊师弟们胯下,尝尽了爱欲滋味,现下体内又是淫毒发作,单靠手指如何安抚得了。
越是尽力抽插,指尖搔刮不到的深处越是痒得厉害。骚心一片湿腻,肉壁软滑如脂,搅融了似的随着手指勾刮淫水一股一股往下滴淌。
小腹不断用力,腿根夹紧收缩肉道,只想把右手夹得更紧些,更用力咬住手指,往深处再送一些。
顾得了左顾不了右,才按住一侧肉壁摩擦舒爽,又有别处像虫蚁噬咬似的拼命痒起来。
手腕抽动得开始发酸,腰腿一阵一阵麻软,小穴却越发炙热,媚肉贪婪地绞紧手指,恨不得齐根绞断吞吃下去。
左手握紧玉茎,右手抽插着小穴,双手同上同下,变着法子套弄前端,抚揉肉壁。
?
腿根拼命夹紧,小腹收缩下陷,顾清仪浑身热汗淌了一层又一层,乱蓬蓬的黑发全都黏在肩上背上,腰背绷紧大腿夹着自己的手,臀部使力下沉,全身坐在自己右手上微微晃动,尽力把手指吞向更深,满足更饥渴的地方。
云巅似乎就在眼前,最后那极乐登仙的一步却怎么也攀不上去,夹紧自己的手指,顾清仪前后晃动着腰臀,手腕带动手指愈发激烈地抽动,却怎么都够不到那个要命的位置,像一只鼓胀胀蓄满了水却找不到出口的水囊,越来越胀闷痛苦,却想不出丝毫办法。
燕枭静静的看着,心知肚明顾清仪的身子早让男人调教得熟透,不让阳物捅进他的小穴勇猛征伐一番,根本得不到满足。
“师兄。”
看着顾清仪越来越急切,求而不得的痛苦完全显露在脸上,燕枭低低唤他一声,起身上床来到他面前,握住顾清仪的右臂,将他的手从小穴里一把抽出来。
敞着脂红艳艳的穴洞,大小花唇一齐颤动,骤然离开了含吮之物,穴口难耐地不住开合,贪馋的淫液滑腻腻地到处流淌。
顾清仪的右手也早已完全湿透,被燕枭握着按在床上,登时留下一个湿漉漉的掌印。
把碍事的左手也一并拨开,搂着顾清仪的腰把人往怀里一带,再一起滚到床上。
燕枭一翻身就把师兄压在了身下,顾清仪痛苦似的皱起眉,在师弟的怀抱里,燕枭的温度和气息密密地包裹上来,比先前他自己给予自己的所有抚慰都更加刺激,身子在他的意识做出反应之前,已经无比兴奋热情地回抱住了燕枭,双臂双腿紧紧缠住身上的男人,软热的雪白身子紧贴在男人怀里蹭动,贪恋地疯狂汲取温暖,生怕他抛下自己离开。
相当满意师兄的热情,燕枭脸上浮现出笑意,解开腰带脱下长裤,昂扬硬挺的炙热如藏身草丛间的猛兽一跃而出,正正抵在青年两腿之间,啪的打在翕动不已的穴口上,夹在两片肥润的大花唇间,热烫坚硬的茎身压住穴口来回磨弄了几下。
顾清仪微微抽着气,眼神里透着欢愉痛苦混合的神色,知道燕枭绝不会轻易满足自己,依旧忍不住抬起眼眸,充满渴望热切地望向燕枭。
低头回望师兄,腰身上下轻轻挺动,粗大阴茎夹在滑润的花唇之间,灼烫着穴口来回抽动。
燕枭问:“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