甬道里,黏滑的淫水捣之不尽。交合的抽动不断挤压出滑漉漉的水液,上一股还没排完,下一股又冲刷过肉壁。顾清仪腿间,燕枭腹下湿得快要像坐在水里了,性器抽插搅动淫水,又快又狠的力道啪啪拍打得水花飞溅,如海潮翻涌一般翻打出细白的浮沫,一簇簇细密碎雪似的堆在穴口,又顺着腿根慢慢滑下来。
燕枭搂着师兄,双手托着他的臀肉捏揉,等师兄没了力气,便不再去抬他的臀,让师兄靠在自己怀里坐在他腿上,缩小了抽插的幅度却加快了速度,性器深深埋在师兄女花的嫩芯里,自下而上飞快地浅浅抽动,密密戳刺捣杵着骚心。
掌心抚过师兄臀后,沿着腰线往上,揉散细密的汗珠上下抚摸师兄光裸温热的脊背。
一手流连在师兄背后,另一只手从腰上来到前端,掌心款款按揉着师兄小腹,抚过湿润纠缠在一起的耻毛,从湿漉漉的草丛里捏住那根软哒哒的可怜茎芽。
无论灵活的指尖如何逗弄,软软的嫩茎就是硬不起来,委屈巴巴地软垂着,滴滴答答小口小口吐出稀薄的精絮。
指腹温度暖热,触感微微有些粗糙地顺着嫩茎抚摸,从根部痒痒地爬到顶,再从顶端搔刮回来。
顾清仪满颊红潮,大张着嘴缓缓吐出湿热的气息,唾液顺着嘴角流下,迷蒙的眼神仿佛已经神智不清了,一脸要被cao坏了的模样,叫都不会叫了,软在燕枭肩上小声呜呜地哭着。
忽然,他的肩膀猛地一颤,腰肢一阵痉挛,胸前鼓胀胀的乳肉抖了两抖,两道乳白奶柱猛地射出,湿哒哒地全喷在面前燕枭的胸腹。小穴同时潮吹,腹下肉红色的茎芽微颤了颤,挣扎似的滴出几滴颜色不能再淡的精液,马眼无力地敞着,忽然泄出一股微带淡淡黄色的透明水柱。
穴中茎身热热地一湿,紧密贴合的部位,下体之间同时也漫过一股异样的温热。
燕枭低头看去,果然师兄女花尿口也和前端一起失禁,尿液混合淫水湿漉漉地淌过腿根。
高潮快感中肉道抵力收缩,媚肉拼命吸吮着阴茎,整个部位柔滑软嫩、放荡热情得不可思议。
燕枭真不知道该怎么怜爱师兄才好,倾身含住师兄喉头不断上下滑动的喉结,把那一点脆弱叼在口中轻轻舔舐,搂着师兄肩膀把人紧紧抱牢,前后抽动腰身,肉刃破开缠绞的红肉开始大力征伐。
敏感到极点的小穴耐不住几轮cao干,抽插十数下,就又痉挛着潮吹漏尿,肉道颤颤夹紧茎身。
燕枭只管cao干,阳物搅动淫水摩擦得肉壁酥软,照准软烂的骚心狠狠戳弄几下,继续往里一气打开宫口,龟头撑开宫颈,从柔嫩的内壁上狠狠研磨过去。
顾清仪大腿肌肉直抽,腿根软颤得像是快要融化,整个子宫酸楚难忍地发胀,宫口一热,又生生被送上顶峰,脊背抖颤着迎接叫他又爱又怕的高潮。
子宫被一下一下cao干得酸软,整个淫荡的下体从浅到深被阴茎彻底干透,吞吃着师弟的肉棒,苦闷快乐得无法自已。
顾清仪跨坐在燕枭胯上,阴户一次又一次反反复复被肉刃贯穿捣弄,浑身轻轻飘飘,如同盛着浪尖上下起伏,随着性器颠动神魂颠倒。
燕枭心中的满足和快乐也不比师兄的更少,什么都不去想,再也无法去顾及其它,只管抱住师兄不停占有,从里到外从浅到深,肉刃越动越快,越插越深,疯狂摩擦肉道cao进子宫,戳弄得整个内腔软颤如水,潺潺地快要全部化作蜜流。
肉刃尽情抽插软热嫩滑,越来越胀大硬热,把温热滑腻的花汁捣干,再搅动压榨出新的。
终于,茎身顶端龟头弹动,边在肉壁之间来回振动着,边飞快往里捣去,顶进子宫向着敏感颤抖的内腔肉壁射出一股股滚烫浓精。
燕枭抱紧师兄,全身的重量压上去,搂着顾清仪一起滚倒在床单上。
子宫里一片热烫黏稠,小腹拼命收缩欺负,顾清仪弓着腰在师弟怀里抖成一团,大口大口喘着气,浑身热汗淋漓,紧蹙眉心发出微不可闻的低声哭叫,双乳、女花一起潮喷,后穴菊口半开,也射出一股湿润黏滑的肠液,和失禁的尿水混在一起,在床单上染出一大片污湿痕迹。
伏在师兄身上,燕枭微垂眼睫,心满意足地喘息片刻,渐渐调匀了呼吸,从师兄身上起来,把射完的性器抽出师兄的小穴。
他倒是很想按住师兄尽情cao上几天几夜,一诉多年的离别思念,不过理智告诉他师兄有话要说,先做这一次缓解了淫毒的毒性,听听师兄有什么吩咐再说。
顾清仪眼眸半阖,多日来情欲折磨的疲惫,和才餍足过后的慵倦一齐席卷而来,让他只想好好睡一觉。
可他还记得正事,也有些庆幸燕枭还认他这个师兄,愿意听他的话。
缓了会儿劲,顾清仪用力咬咬舌尖,用疼痛强迫自己清醒过来,向燕枭道:“枭儿我卜卦用的铜钱拿来给我”
他惯用的五枚算命钱,平时用红线串着戴在腕上,因为大小是件法器,燕枭把他掳来之后就从他身上拿走了。
听见师兄要拿回法器,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