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浓精一股接着一股射入体内,内腔抖颤得不知如何是好,媚肉肠肉微微一动,就从穴口噗地挤出精污,嫣红湿漉的小口蠕动着,缓缓吐出一道道黏滑的白浊。
顾清仪侧蜷着身子躺在床上,头枕在聂琰腿上,赤裸的身子疲软,双臂无力地垂在身上,一只手按着胸口,另一只手轻轻搭在小腹上,闭目落着泪,随着呼吸从鼻腔里发出近似抽泣的哼吟。
淫毒毒性彻底消解,身体也变成了盛装师弟们精液的囊袋。
后穴肉道含满精液,两瓣臀肉上满是白浊滑腻,股沟间也狼藉湿透,被肉刃cao弄到无法闭拢,敞着嫩芯的粉菊成为了精液的泉眼,一圈褶瓣粉艳艳地嘟肿,暴露在空气的凉意里微微一搐,就吐出一小股混合肠液的白浊。
子宫被浓精灌满,如同涨奶的乳房一样酸楚不堪地鼓胀,把原本平坦的小腹也撑得隆起弧度,两腿之间,一道道白浊如溪,流淌过嫣红湿润的幽谷,大小花唇疲惫不堪地抖颤,水淋淋的可怜极了也靡艳极了,有一种开到荼蘼的绮丽。
蒂果肿肿地垂在肉瓣旁,沉甸甸地宛如要从上面坠下,指尖触上一触,顾清仪并拢的双腿立刻夹得更紧,低低哭叫着“不要!”,穴中微痒漫过一股热流,冲刷着肉壁间积留的精液,一起从湿红的穴口挤喷出来。
聂琰做了枕头,温隋就把自己当做毯子,俯身从上方轻轻拥住虚弱的青年,低头不住吻着大师兄额角脸颊,哄着不肯吃药的孩子似的柔声道:“大师兄,你先休息一会儿,我和聂师兄帮你清理一下。”
交合中不单单是解除淫毒,对燕枭的脾气不大放心,聂琰和温隋强行冲破体内禁锢勉强运功,再吸收大师兄高潮时泄出的阴元补充,恢复了施展道法的能力。
他们两个是恢复了实力,可着实苦了顾清仪,灵元交融采补吸纳的那一刻,仿佛灵魂和肉体同时被强制升上极乐云端,无法形容的快感剧烈到难以承受。过后阴元流失,沉重的疲惫更是叫人只想马上昏死过去。
饶是顾清仪早已习惯了为师弟们供给阴元,在反反复复的激烈的快感和倦意蹂躏下,现在也早已是身心俱疲,眼睑沉重得怎么也睁不开,却又因为不放心,挣扎着不肯安然入睡。
“大师兄你不用担心,”温隋继续道,“还有燕师兄,虽然任性又暴躁,实力是可以信任的,就算有什么意外,还有我和聂师兄呢。”
顾清仪合着眼,睫毛浅灰色的影子在脸颊上颤动,缓缓吐着温软的呼吸,凝神尽力调息,恢复了一丝力气,眼眸闪动着睁开一线,向温隋疲倦地笑笑:“我没事一会儿就能起来了。”
在床上大师兄对他们百依百顺,下了床,形势可就反过来了。
温隋劝不动,把暗示的眼神投向聂琰。
不过下一刻,他就觉得自己怕不是给燕枭传染,居然也开始犯蠢,聂琰要是会对大师兄的决定提反对意见,那才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温隋不是燕枭,不会跟犯犟的大师兄死扛,说服不了就算了,他起身整理好衣物,咬破指尖画了一道血符在掌中备用,道:“我去外面看看燕师兄,聂师兄你陪着大师兄,让他多调息一会儿。”
聂琰依旧不回答,只冷淡地点了下头,袖中却探出一截晶亮的傀儡丝,蛛丝一般轻飘飘在空气中舞动,黏在温隋袖摆上。
温隋笑了笑,捏住傀儡丝轻勾了勾,道一声谢,转身往门口走。
才拉开门,温隋就是一愣,燕枭直挺挺地站在门口,脸色黑如锅底,视线和他对上立刻飞来一记恶狠狠的眼刀,胯下引人瞩目的高高隆起一块周围布料潮乎乎地湿了一圈,看那一大块深痕就知道射了不止一次,阳物依旧精神奕奕,龙精虎猛令人敬叹。
说来也是,听壁角和搂着大师兄真刀真枪翻云覆雨,耗费的精力能一样吗。
“燕师兄,你这是”
从震惊中回过神,温隋的第一反应是燕枭遇到了敌人暗算,可冷静下来仔细一看,又发现似乎不是这么回事,燕枭神志清醒无痛无伤,只是被定在房门口不能动弹,看起来还站了有一段时间了。
这一幕莫名地让温隋感到眼熟,脑中飞快地搜索记忆,忽地灵光一闪,温隋讶然问道:“燕师兄,是不是师”
话音未落,静林真人的身影出现在回廊另一端,而后几步来到面前。
猜测转变为现实,温隋惊讶极了,正想问师尊为何在此,就见静林真人向他抬手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又指了指屋里。
温隋会意,点了点头沉默下来,静林真人一笑,拍拍他的肩,举步进屋向同样愕然的聂琰点点头,悄无声息地来到床边,左手前伸袖摆轻拂,一阵柔柔的微风拂过顾清仪,合目假寐的人鼻息渐渐悠长,不消片刻便沉进酣甜的梦想里。
累极了的大弟子睡熟,静林真人才开口道:“你们几个”
温隋倚着门框,立刻向门外一指:“师尊可别平白冤枉人,都是燕师兄的锅!”
燕枭杀人似的目光立刻森冷地投过来,温隋只当看不见。
静林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