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尘木柄修长坚硬,女花倒也顺利吃了下去,木料光滑的表面瞬间被淫水包裹了一层,与媚肉之间滑得如同没有阻力,顶端噗嗤破开宫口钻入宫颈,长柄在肉道内被软肉层层包裹。
顾清仪瞬间倒在床上,侧身蜷曲抖成一团,指尖死死扣住身下床单,把柔软的布料揉皱得一塌糊涂。
他侧卧着双腿交叠,拂尘尾端雪白的一束丝线从他两腿之间垂下,淫水顺着木柄淌落,点点晶莹濡湿顺滑的丝束,再从丝束蹭到大腿根。丝线冰凉柔软,紧贴软嫩的大腿内侧,缓缓被淫水湿透。
顾清仪交叠的两条腿不经意地一夹,顿时一泡热流滑出穴口浸湿丝束,无数丝线痒痒地拂动大腿,一根根凉滑冰丝慢慢被淫水浸透,在大腿内侧拖曳出一道又一道晶亮。
小穴本能地敏感收缩,软肉一蠕一蠕绞紧木柄,快感上涌的同时,又因为木柄过于硬直而不适,同时木柄也过于纤细,贯穿小穴宫颈却又停下不动,无疑让苦闷成倍疯狂增长。
“师、师尊”顾清仪颤着嗓子喊,顾不上桐舟就在旁边,带着明显的哭腔央求道,“师尊、师尊,弟子难受弟子受不了这个,求师尊”
说话的功夫,小腹随着急促呼吸加快收缩,子宫小穴齐齐一颤,顺着木柄喷出一大股热流,转眼湿透长柄,流出穴口喷湿丝束,一缕一缕丝线滑腻地黏在一起,湿漉漉沾在大腿内侧,水光凌乱闪烁。
静林真人只是看着,指尖轻触大弟子汗湿的额角,指背温柔地从他脸颊抚过,把人抱起放回床上躺好,拉过被子替他盖上,道:“你先等等,为师把剩下的口诀给舟儿讲解完,再来好好收拾你。”
之后师尊教了小师弟些什么,顾清仪全都不知道了,师尊的声音在耳边嗡嗡作响,他眷恋着师尊温和的语气和低沉有力的嗓音,可实在一个字都听不明白。热度烧得脑中空白一片,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两腿之间,汇聚在敏感小穴,透过软嫩红肉每一丝细微的蠕动,感受着插在体内细长沉重的木柄。
顾清仪蜷在被子下一动不敢动,生理性的泪水无法抑制地不断流过脸颊,在枕上湿出一块又一块潮痕。腹下不时微微一搐,整个热烫的身体跟着一抖,紧接着一股滑腻流出两腿之间。
小穴一阵一阵收缩,媚肉疯狂上下摩擦木柄,稍微夹紧蠕动快感和空虚就同时如野草般疯长。顾清仪脑中叫嚣着希望木柄动起来,进出摩擦肉壁狠狠贯穿子宫,把整个小穴cao烂cao透。夹着拂尘的两条腿却连肌肉都不敢绷紧,维持侧卧的姿势久了,腿根不经意间略一摩擦,顿时木柄蹭过软肉同时搅动子宫和肉道,他人在枕上抖个不停,腿间如同捣破水囊一般热流一股接着一股,早已把拂尘丝束全部湿透,现在要有人掀开他的被子,就会发现拂尘湿漉漉得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雪白丝线全部黏在顾清仪大腿膝盖上,拉扯下来还会牵出一道道银丝。
有心让越来越不知道收敛的大弟子好好长个教训,静林真人故意延长授课的时间,直到床上顾清仪忍不住哼哼出声,无暇再顾忌自己在小师弟跟前的形象,颤着嗓子张口一声声求师尊饶恕。
看看桐舟也已经快羞得钻下地底,静林真人终于开口让桐舟先出去。小弟子如蒙大赦,转头踉踉跄跄冲出门口,连门都忘了关,静林真人摇头笑笑,举袖揽风关上房门,顺手落下锁。
回到床前低头看向顾清仪,大弟子身上盖的薄被,腰部以下都已经黏在腿上臀下,湿漉漉地透着下面诱人的肉色。掀开薄被,湿透的布料几乎是从青年身上揭下来,两条修长的腿间,拂尘细丝黏在腿间,根根冰丝上不断滑落水痕,身下压着的床单更是已经湿得一塌糊涂,抽出一拧立刻就能滴出水来。
不着急收拾满床狼藉,静林真人宽衣准备上床,边动作边低头向弟子道:“下面那张小嘴不是饿了,好心喂你倒又不肯吃了?”
早被无法满足的情欲折磨得神智迷蒙,好一会儿顾清仪才反应过来师尊在和他说话,转头望向师尊,哭得红肿的眼里尽是蒙蒙雾气,想要回答师尊的问题,刚一开口,却发出一声沙哑的“嗯”
上床俯身搂住弟子,伸手握住拂尘,手腕发力迅速来回抽动几次。木柄在穴里浅浅飞快抽动,从里到外搅动软肉顿时一阵泥泞声响,揽住弟子颤抖不已的肩,静林真人问:“刚才不是急着要,这会儿怎么不吃了?”
顾清仪说不出话,一开口就是浪叫呻吟,颤抖着舒展手臂抱住静林真人,脸颊依偎在师尊胸口,缓缓舒出一口热气,湿润的鼻尖痒痒地刮着师尊坚实的胸口,吐出一点红润舌尖,点着师尊肌肤小猫似的舔舐胸膛,唇瓣覆上温热跳动的心口,久久停驻吮出一个湿润的吻痕。
“仪儿啊”绵长温暖的一吻印在心口,也印在静林真人心上,揉揉弟子顺滑的长发,静林真人半坐半躺,把浑身酥软的青年抱到怀里,双手钳住大弟子的腰面对他背后,低头一吻叠着一吻,用唇瓣抚揉眼前修长纤细的后颈,光滑雪白的脊背和柔韧窄细的腰。
吻滑过精致的蝴蝶骨,顺着脊柱流畅的凹陷往下,落在腰后诱人的窄窝。顾清仪全身敏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