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扑扑的,语气中带一点抱怨。
寒宵轻笑道:“骚老婆只要不穿束胸,什么衣服被你一穿不显得色情?”
“也、也不能这样说呜好爽”兰鸢用自己的节奏吞吐着男人的性器,不知道为什么他的逼今天湿的厉害,淫水一股一股的往外泄,丈夫浓密的阴毛很快被他弄的湿乎乎的。两个人接了一个简短的吻,寒宵又问道:“最后一夜呢?他们是怎么狠狠玩你才肯放过你的?”
兰鸢脸色变得更红了,突然有些不好意思说,下意识的道:“我、我不记得了”他看丈夫不相信的样子,胡乱的道:“呜我被喝了迷药一样的东西确实、确实不太记得了啊哈”
寒宵看着妻子眉眼间含的春意,就知道那一夜妻子被玩弄的肯定很舒服,也许都不止那四个男人操了他,想到妻子的淫穴里不知道含了多少根异族男人的鸡巴,也不知道被多少异族男人的鸡巴内射,他整个人愈发兴奋,鸡巴也胀大了一圈,他低声道:“好罢,就放过你,那你告诉我,你跟丞风是怎么搞上的?他是怎么操你的?”
听到丈夫的询问,再加上男人的茎身狠狠的往兰鸢的敏感点上一磨,爽的他差点没射出来。他的肉逼骤然收缩,显然是兴奋到了极点,脸上却露出羞意来,“怎么、怎么可以问这个呜”
寒宵低声道:“告诉我,他是怎么操你这个骚岳母的?”
“啊啊啊老公好坏喔他第一次、第一次是我去看他他精神错乱把我认成诺诺了所以喔所以我们做爱了”兰鸢坦白跟儿婿的性事简直比坦白跟异族男人的性事还要羞耻得多,毕竟这是在乱伦。
寒宵掐住了他的腰身,粗大鸡巴兴奋的一下一下往他的穴心里顶,湿软的淫逼完全承受着他的抽插,大量淫水都被肏的喷溅了出来。他道:“骚逼,你就不会解释吗?是不是早就想被他操了?”
“没有我没有喔我跟他解释了他听不进去还是以为我是诺诺所以、所以喔”兰鸢也羞到不行,可是又觉得很兴奋。
“怎么样?儿婿的大鸡巴爽吗?那根年轻鸡巴把你这个骚岳母操得爽吗?”
面对丈夫的逼问,兰鸢羞到眼泪都流了出来,屁股却迎合着往下坐,“啊啊啊好爽呜他好会操逼啊”
寒宵听到他的承认,又是兴奋又有些嫉妒,淫妻癖简直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我看你也爽到不行,在飞船里那次,明明知道我在看着,居然还被他舔逼舔到尖叫,又摆出母狗的姿势挨肏,那根鸡巴操着你的肥逼,都让你爽翻了吧?”
“呜呜是的啊哈老公老公操我的骚子宫喔骚逼就是离不开男人喔”兰鸢胡乱的叫着,几乎已经承认自己就是个荡妇,他喘息道:“我每天都在给他治疗啊用骚逼给他治疗喔阿风好勇猛呜呜大鸡巴像是打桩一样肏逼都停不下来啊啊啊后面他清醒了我们还做了几次呜我对不起诺诺”
寒宵听到他的话,整个人愈发兴奋,胯下的鸡巴激动的怒涨着,龟头已经顶破他宫口的桎梏完全深入到他的宫腔里,更多的淫水被他操的喷溅出来,骚人妻也晃动着一双大奶,明显到了要潮吹的边缘,“原来清醒后还做了吗?真骚,骚逼是不是都被他射满了?”
“呜呜是的不止是骚逼啊连骚屁眼都被他射满了精液喔”
寒宵兴奋到了极点,胯下鸡巴狠狠的操着他的淫穴湿逼,“真是骚透了,身为岳母居然主动跟儿婿做爱,我看你就是欠操!好爽,要射了,要被你这个荡妇夹射了。”
“啊啊啊啊啊我也要高潮了老公给我呜呜好想吃精液啊哈”兰鸢的屁股疯狂的扭动着,更用力的吞咽男人的巨棒,在高潮来临的那一刻,两个人紧紧的结合在了一起,一个潮吹一个射精,股间都紧紧的相连着。“呜呜潮吹了射了啊老公”
美艳的荡妇爽到连舌头都吐了出来,淫乱的水液一股一股的往外泄着,像是流不尽一般,隔了许久,高潮的余韵才渐渐过去。
但许久未见面的夫夫两并没有只做一次就结束,他们从白天做到了晚上,有着淫妻癖的英俊男人一边在奸淫妻子的途中,一边询问着人妻出轨挨肏的细节,淫荡的人妻也坦白的回答着,这样似乎让彼此的性欲更为旺盛,到了晚上,两个人几乎是一个射空囊袋,一个被射大了肚子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