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春暖阳时,白珚跟着家人来到清风观散心。以往也是会经常来道观里添一些香火,这次是因为白珚遇到了一件糟心事。本来说好的亲事,白家让下人们去打听了一番回来,没料到对方的家里已然有了两房妾室,其中一房快要临盆了。白家听闻此消息后气的当即退了婚,宁愿白珚从此无人娶,也不能让他嫁过去受这样的气。
白珚跪在蒲团上虔心祈祷,望自己能寻得如意郎。他睁开眼,看到面前站着一个拿着拂尘的男子,白珚客气的叫了声:“长阳道长。”落玄松应了声,关心的问道:“信士可是遇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白珚苦笑着摇摇头,这样的事说出去他哪还有名声,“没什么。我刚才听一个小道童说你要云游去?打算何时动身?”白珚说话时看着落玄松看他的眼神,那么深刻,似乎已经看穿了他的想法,使他不敢与他对视,低下了头。“过两天就走。”落玄松说完,白家的下人们来寻白珚,他对着落玄松颌首,跟下人们离开了。
白家每次来清风观都要住一晚,几个小道童也早早收拾好了房间,天刚擦黑,白家人便进房间休息了。白珚坐在道观后山上的一个大石头上面,微风习习,显得他孤零零的。“唉。”又叹了口气,白珚双手撑在石头上看着天上的月牙和残星,想着自己那无疾而终的亲事,越发觉得心口堵得慌。
身后忽然传出一声脆响,是踩在枯枝上发出的声音,白珚吓了一跳,他还以为是山里的野狼出没,慌慌张张地从大石头上爬下来,还没走两步被人单手按住了肩膀,吓得他惊叫了声。“信士,是贫道,你莫怕。”白珚扭过头,在月牙光下看到是落玄松,他才吁了口气说道:“道长,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是野狼呢。”闻言落玄松哈哈一笑,“信士,山里没野狼只有野兔,你想不想去看看?”白珚往漆黑的林子里瞅了一眼,转回头,拒绝的话已经在嘴里了,可转念一想对方也是好意,既然说了,那黑灯瞎火的他肯定也有办法让他看到野兔。
“好啊。”落玄松听他这么说,内心也很高兴,他靠近一些,征求道:“我可以搂着你吗?走路的话,要久一些。若是用轻功,一会儿就到了。”白珚想了想,同意了,接着他就被一只温热的手掌覆在腰上,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被带着飞起来了。白珚还是第一次体验这种感觉,一时有些害怕便搂住了落玄松的脖子,待他们站在地上后,白珚还因着怯意没松开手。落玄松倒也不催促,耐心等着白珚适应了后自己松开手。他无措的站着,落玄松也没有表现出在意的模样,只柔声说:“拉着我的袖子,仔细脚下。”白珚点点头,要拉袖子却抓住了手,他一愣要松开,被落玄松握紧了。
两人慢慢往前走,一个不留神,白珚踩进了一条溪水里,落玄松也因着他的拉拽没稳住身形,双双跌进了溪流中。这下别说看野兔了,浑身都湿透了。落玄松说:“信士,我们这样回道观里怕是要得风寒了。我知道附近有个很大的山洞,我们进去把衣服烤一烤,之后再下山你看如何?”白珚也觉得有些冷,想着先把衣服弄干再回去也好,免得害了道长跟他一起染风寒就不好了,不是还说过两天要去云游吗,这要是病了岂不是打乱了他的计划。白珚思索一番后说道:“那还要烦请道长带路。”落玄松温柔地一笑,“不麻烦。”二人走得也不快,约莫过了两盏茶后,落玄松举目四望,看到前面黑压压的一片,转头对白珚说:“前面就到了。”
二人进了山洞,落玄松找了些枯枝枯叶点了堆火,“信士,来这边”就着火光落玄松看清此时的白珚是何种境况。湿衣把他的身材勾勒出来,高耸的肉团被他因冷而抱臂的关系紧紧挤在一起,仿佛就要破衣而出,一缕缕的湿发贴在他的脸颊和额际,听到他说话往这边走,浅色的衣衫若隐若现的透出他的一双长腿,落玄松不自觉地吞了口口水。
“道长,你看我做什么?”白珚突然开口打断了落玄松陷入的沉思,他低头又往火堆里丢了一把枯叶,说道:“你冷不冷?我要不再去找一些枯枝来。”白珚也不是特别冷,只是身上的衣服太湿了不舒服,他垂眸看了看自己的衣服,看向落玄松说道:“有一些冷。”落玄松闻言让他稍等,他出去找枯枝了。
白珚在落玄松走后把身上的湿衣脱下来,连亵衣也一并脱了,只穿着贴身的小衣。他想一时半刻落玄松也回不来,先把衣服弄干,这样等一会儿穿上也会舒服一些。
落玄松也没走远,他心里记挂着白珚,捡了一些枯叶就急匆匆地回去了,入眼却是只着贴身小衣和小裤的白珚。二人皆是一怔,白珚慌忙要拿衣服蔽体,落玄松就站着看他穿上还湿淋淋的衣服,凸显着他的身材。落玄松扔了手里的枯叶,一步步地朝白珚走过去。
“道长”白珚带着怯意柔软的语调唤了一声,成功的使落玄松的理智断裂。他双手紧抓着白珚的肩头把他搂进怀里,胯下的硬杵直直戳在白珚的腿间。他也不是什么都不懂,那么硬的东西在他大腿中间,立时就让他明白了。但心里白珚还是信落玄松不会对他做什么,他伸手推着落玄松,对方没有动,呼吸却越来越粗重。
“道长,你放开我。”白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