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头子都成了黑黢燎烂色。
浩天说快把他腻死了,原因是内帮初一的太狂了。
书香问他感觉怎样,指的是大腿。
浩天说差不多了,再将养个把月又是一条好汉,说着就提起了在杨哥家的内几天,「也不亏,要不是腿受伤了,哪有那口福。」
包括此刻的野炊,「我说还干鸡巴啥呢,敬杨哥一个吧。」
一口酒下去,登时驷马汗流,书香说看看鸡介,就跑了出去。
日头高悬,密不透风,裹着鸡的泥已经变成了白色,香味儿也冒出来了。
倾巢出动的人跑出来又去噼了些玉米,拿回来时,给它们都穿在了铁钎子上。
「听说了吗,前一阵子谁妈妈跑学校里奶孩子来了。」
氛围有了,话题也相应地出来了。
王宏问浩天:「哪天哪天?」
「没去我都知道,你不知道?」
看来王宏是真不知道,「就开家长会内天,说……」
老鬼和大鼻相互
看了看,插嘴打断浩天,「是后娘吧,我们听的可是后娘,说后娘碰见继子过来拿东西。」
「甭管亲妈还是后娘。」
王宏说后面咋了。
「吃咂儿啊,不都告你了,还能咋?难道还崩锅儿?」
这话题扯的就有点大了,以至于尿声都格外响亮。
「多大了还吃咂儿?他内妈还是娘就不会用手挤?」
「你问我,我问谁介?」
王宏说:「后来呢?」
「后来?什么后来?」
浩天说吃咂儿呗,他问老鬼跟大鼻,「不就是吃咂儿吗。」
哥俩点了点头,遂把目光转向王宏,「咋?你也惦着来口吃?」
哈哈哈中,书香正过来,正和他们几个走了个对脸,「哪就吃上咂儿了?」
「就在咱学校。」
刚解开裤子,焕章和大鹏也跟了过来。
「内啥黑蝴蝶里就有挤奶镜头,还有刘晓庆演的妖后,内大咂儿跟木瓜似的。」
这是焕章说的,还补充了句:「都嘟噜了。」
大鹏也来了一句:「盗珍妃墓。」
书香扫了眼大鹏,表侄内黑眼圈已经褪下去了,也可能是酒后脸红不显,但端手里的鸡巴却半硬起来。
「里面还有肚兜呢。」
头几年的电影,书香都看过,而后还是出自表侄之口,他说绑桌子上,老板娘都给噶击了。
噶击就是肏,土话,包括里面内句「种头茬儿」,类似于种地,意思是「干第一火」,「后面还有呢,好几个人轮一个。」
这些东西应该都是表侄打梦庄回来之前看的,有没有撸管不得而知,却足以引人遐思,尤其是电影里的内些裸露在外的奶子,包括其上内两个肉色奶头子。
表侄儿今儿个倒是没再说「天那」
这两个字。
「还听不听啊杨哥?」
焕章压低了声音,「相片也来了,是不是大鹏。」
表侄点了点头。
「什相片就拿来了。」
书香嘴上答复,很快就想到了舅妈,须臾间又想到了琴娘,他说:「听再找你们要。」
妈这两天刚露出笑模样,头两天娘娘递来的橄榄枝他都给推了,生怕招惹事端,哪还敢节外生枝弄什么幺蛾子。
「跟内会儿被叫体育室前儿看的差不多,屄都给肏开了,套着丝袜,就是没看见鸡巴。」
「说什么呢?」
「好的呗。」
焕章拱了拱大鹏,吹着口哨就走了。
相片是在表侄尿完尿拿出来的,给塑料袋裹着。
书香说这玩意怎还带身上了,往西面走几步,背过身子挡住了东面随时随地可能跳出来的视线。
「不,不怕被我妈看见吗。」
这略带颤抖的声音很快就让书香想起了之前听到的那句「天呐」。
相片的边角给裁剪过,估摸是为了装着方便才那么做的。
女人躺在褥单上,包括内个裹着她阴毛的避孕套。
腿大张着,屄上的丝袜已经湿透了,看得出来,下体是刮过的,隐约还能看到肉穴周遭的一抹青茬儿。
剃过之后,屄真的很干净,跟倒扣的碗似的。
经光线这么一照,两片阴唇越发显得油亮,耷拉在屄穴两侧,明显是交媾完拍的,因为屄口敞着呢,是故,粉肉里嘟噜的怂看的也一清二楚。
「十六内天晚上给的吗。」
不用表侄儿回答就猜到了,因为内天晚上他爸他妈都回来了。
「在他家睡的吧。」
回答的还是「嗯」。
即便看到过类似的相片,这一刻,书香也不由得倒吸起冷气来,更何况才出茅庐的表侄儿,估摸内黑眼圈就是由此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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