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不舒服?」
灵秀只是哼哼,尽管她一再警告儿子不许发出声响,但还是免不了碰撞出来。
她也是香汗淋漓,却又提着十二分小心,有那么会儿,她也想大开大合吼出来,想到结果便又暗自压了下去,于她而言,这实在已经算是破天荒了。
「妈,长这么大,今天啊,呃,今天最高兴了。」
「你还说……啊,不都是啊,你闹的。」
「妈啊,妈啊……回炉了我。」
「天那,啊,啥叫回炉?」
「妈,呃啊,呃啊妈,回到屄里。」
「啊嗯,还不说,啊,给妈。」
「妈哎,妈哎,呃啊,妈。」
「妈都高潮两次了,给妈吧,啊,高潮都啊,啊,都是你肏的,鞥啊,我儿子给肏出来的。」
「妈,妈啊——啊,妈。」
「都回妈肚子里了。」
「你说要给我穿裤袜。」
「穿穿,妈给你穿还不行吗,啊,要射了吗,哎呀,要肏死妈吗,啊,咋还这么多啊……咋不拔出来呢,还想是吗,我打死你,该伤身子了……疯了疯了,还要妈给你穿健美裤……」
熄灯后,灵秀兀自心跳不已。
她背对着儿子,心里颠着个儿,她说这还得了,脸都没了,以后还怎当这个妈啊。
正自胡乱琢磨,身后竟「擦」
地一声,点了根烟。
都几点了,还不说睡觉,她就把身子转了过来,「不困是吗?」
书香说不困,确实不困,「妈你困吗?」
灵秀说困,困的睁不开眼了。
书香拱了拱她,说抽口烟吧,把手上夹着的香烟一转,捏着烟嘴递了过去。
灵秀说不睡觉抽啥烟,换来的却是一句抽完烟再睡。
又是一声擦,火光映照在儿子的内张脸上,他说:「我大跟我姑的名字都谁给起的?怎那么俗。」
灵秀说名字而已,叫着顺口不就得了,有什么俗不俗的。
她说以前孩子们多,一家均背着四五个都是少的,大家庭里又没有族长了,还不另起炉灶,「再说这前儿也没有表啊什么的字了,就没那么多讲究了。」
书香说这叫言简意赅吗。
灵秀说什么叫言简意赅,通俗易懂不就得了,「咋想起来问这个呢?」
书香说没事儿,只是随便问问。
一根烟完事,他把凳子上的茶缸端了过来。
灵秀说喝那么多水,还不净尿尿了,不过还是抿了两口。
也不知这会儿几点了,可能都十二点多了,她说睡吧,合上眼却怎么也睡不着,翻来复去脑子里乱七八糟的。
也不知又过了多会儿,她翻了个身,摸索着烟盒就又给自己点了一根。
没见动静,以为儿子睡着了,刚把烟点上,一旁便鼓容起来。
灵秀说咋还没着。
书香说睡不着。
灵秀说闭眼忍着时,书香翻了身。
他说都忍半天了,也给自己点了一支香烟。
就在烟头忽明忽暗中,他说妈你是不是跟他吵架了。
灵秀说瞎说啥,一撇子捣了过去,「一天天的脑子里装的都啥玩意?」
拳头却被攥住了,她说还干嘛。
书香说是不是吧,其实他早就知道了。
灵秀说你知道个屁啊就知道,说着别瞎闹,手却被牵引着抻到了身下。
热棍子面前,她一脸骇然,她说咋又硬了,不都已经三次了,「你爸可还在东屋呢。」
「搭理他屄尅的呢。」
烟头猛地一亮,「别说是他,就算……」
见他坐起来,灵秀说还干啥。
书香说去锅炉房瞅瞅炉火介,摸黑来到了床下。
灵秀说穿衣裳啊,齁冷的,也坐了起来,「不都封好了吗,还瞅啥介。」
一句甭管了,房门打开,人就走了出去。
好歹登上裤子灵秀拾起外套就追了出去,她说半宿半夜跑出来是抽风了吗。
书香说你咋也出来了。
灵秀说自己也抽风了,问他不睡觉看什么炉火,还光着身子。
昏黄的锅炉房内,妈给他披上了羽绒服,她自己却还赤裸着上身。
说完再添把火,书香就把妈抱了起来。
灵秀说撒手,神经了是吗,屁股都给托了起来。
「你说他要是看见,会不会气死?」
「你小点声。」
「我不怕他。」
「你不怕我还怕呢。」
抱着灵秀回到堂屋,书香炫耀似的愣了会儿。
灵秀紧搂着他脖子说回房吧冤家。
进到屋里,反手把门一插,书香说妈你怕他啥,他就是根鸡巴。
灵秀说是不是根鸡巴你倒是放我下来。
摸瞎来到书桌前,书香把牛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