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觉得妈没听见,他松开奶头就对着这个能给予他安全和快乐的人又连续喊了好几遍,「儿回来了。」
终于听清妈说的是啥了,书香也被这道喘息掐住了喉咙。
想对她说声谢谢,未免见外,书香就把烟拆开,零散地放进写字台的抽斗里。
所以,愉悦的同时,书香说真圆,真香,真好。
「还叫……还知道妈……」
呲呲呲地,他说云燕内晚你抓我狗鸡总没记错吧。
重复没注意这三个字时,书香扯了扯腰间的松紧带,还伸了个懒腰。
错,好像还夹杂着一股早春时节的凛冽。
灵秀说不可能,准是你记错了,「你娘怎说的,忘了……」
还拱了拱他胳膊。
双手轻而易举就够到了门框上,擎起身子,他甚至还托了两下。
看着内个消失在门帘后的背影,他拍了拍自己的肚子,很快就把烟掏了出来,点着之后深吸了一口,吧唧起嘴来,他说吃的还真饱,就又拍了拍自己的肚皮。
这话难住了书香,只觉记忆模模煳煳,死活忆不清当年云丽都说啥了。
回身进屋,这才发觉,这是年后他跟杨伟的首次对话。
噗嗤嗤地,妈也吼了起来,过于沉闷,床都颤了起来。
整个身体只有屁股能动,于是书香就使劲晃悠屁股,让自己游起来。
说完,妈就把整条香烟都给他递了过来,「拿着呀。」
路不是很好走,泥点子甩了一裤腿,好在鞋上套了塑料袋。
三五是妈给拿来的,包括咖啡,她说少抽,这是近一周她跟儿子主动说出口的第一句话。
雨不大,很细,扑面而来的还有一股夹杂着类似杏香味道的泥土味。
或者「来吧」,可能是,亦如整个童年时期他被喊着家来吃饭,他就深一脚浅一脚地遁着那个声音朝家的方向冲了过去。
雨顺着房檐滴滴答答,隔壁传来哗哗声时,不知是老师还是老板娘。
龙抬头那天早上下起了小雨,吃过早饭回到正房,床单被罩已然焕然一新,一旁的书包上也放好了雨衣和雨裤,然而却不知妈去哪了。
「妈,你都湿透了。」
妈身上跟抹了油似的。
肉虫黏煳煳的,还带着股骚味,夸张的是,龟头看起来好像比
给她这么一绞,书香跟棍子似的就挺了起来,「啊——回,回家了妈,儿回家了。」
「肏她前儿,想的是你。」
显然,妈已气急败坏,「我,我,我捋死你我……」
喘息中,书香身子一瘫,轰然倒下的瞬间,不想身子却仍旧被妈紧紧锁着,「以后少黏着我,少黏着我……」
这种愉悦无法形容,就像身下传来的咕叽声,妙不可言。
妈又开始叫他小名,间或夹杂着两句「来呀」
烟通体泛白,挺着实,口感也不
裹挟着新鲜空气的风总是让人心情舒畅,包括异国他乡的月亮。
当然,每日里的吃饭或者说睡觉并不在这个行列。
夹得那么紧,都能听到心跳脉动,还有那份粘腻,湿热且绵软柔滑,有如思念至今的吻。
其实昨儿晚上也是这样,不过没等噎起脖子继续,他就被妈锁了下去——包括脑袋。
「不想听,别跟我说。」
坐床沿上穿雨裤,堂屋传来脚步声时,书香提着裤子趿拉着鞋就冲到了门口。
。
他回身朝茅厕外面扫了眼,这才打裤衩里把鸡巴掏出来。
尿得还挺冲。
细雨像昨晚上妈身上的汗,然而直到书香跨上车子也没看见灵秀。
于是,书香像个呱呱坠地降生的婴儿那样,对着世界喊了一嗓子,「妈——」。
溺水般挣扎,于是他就吼了一声妈。
「咋还,还,还这么多……」
「妈,知道内晚我跟我娘搞几次吗?」
这些话后来他都曾跟妈提起过,还有早前在云燕看到的内双不知打哪变出来的红色高跟鞋。
灵秀说内准又是你做的梦,挥起手来,连说不提了不提了。
撩帘看过去,皱了下眉后,他斜睨起双眼来说我妈内。
穿戴好,书香便没再理会东屋啥动静,随后提熘着书包来到了堂屋门口。
课间本想给计生办去个电话,苦于不知怎么开口便一个人跑去后身茅厕抽了根烟。
回响中,他还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咚咚咚地,四处飘晃,「家来了妈,家来了,家来了灵秀。」
于是书香就把裤子解开了。
「拿开。」
啰嗦难免,矫情中还有些撒娇的味道,尽管如此,他还是在抱起妈的身子时向她表达了出来……「几点了几点了……」
杨伟说没注意,走到脸盆处洗了洗手。
「来了,家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