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想要做的更多、想听她的哭泣、哀求,想要她身上出现更多他凌虐出的痕迹,想要她完完全全的臣服在他跟前,也死死忍住,生怕会给她带来一点点的不快。
她抱着他的大腿战栗了好久才缓和过来,宽大温热的手掌正安抚轻揉着还在发烫的小屁股。她夹了夹腿,黏糊糊又抽缩得厉害,是一种尝到了甜头,还想要更多的饥渴难耐。
她抬起头,额角的碎发已经汗湿,就连身上的睡裙都有些潮的粘在背上,不太喜欢的扭动了一下,立刻得到他低沉的体贴询问:“哪里不舒服?”
她笑弯了眼,害羞的咬了咬下唇,湿润润的眼睛如同江南的烟雨,朦胧诱惑,“大哥帮我脱掉睡裙好不好?”
她本来就没穿内裤,光溜溜的娇臀被扇打得红艳艳的还在他手下细颤,现在就想要继续了?他凝视着她的神色,确定没有勉强,才面色冷淡的遏制着自身的需求,语气不屑道:“打了屁股还不滚?你是有多骚,多需要男人?”
她立刻露出了羞辱的神色,眼角却流露出快意的妖娆,软绵绵的侧身过来,细白的双臂圈住他的腰身,她仰视着他,黑眸中渴求如春水,“我是坏孩子,大哥继续罚我嘛~”
他捏住她的下巴,拇指稍微用了些力,按进软嫩的腮肉,也逼得她张开了嘴,漂亮的唇齿有着小小的舌尖,正乖乖的缩在唇腔里。回忆起被她口交的销魂滋味,他有些粗鲁的把她的头推的更高,将她的嘴巴捏得更开,眯着眼瞧着深处颤动的肉粉咽喉,有点怀疑,这么短浅的口腔如何能将他含得那么深?咽喉已经被阿麒彻底操开了?
想起这小姑娘的合法未婚夫,他有点心烦,力量稍微加重了些,眉头也拧起来,几乎是严厉苛责了,“要怎么罚?”
她当然说不出话,小手还乖乖的揪着他睡袍后腰的腰带上,徒劳的啊啊两声,小舌头在湿热的口腔里颤动得像是勾人夺魂的肉尖儿。
他眉头更紧了,本就是真戏假做,那股嫉妒的劲儿上来,他有点失控,“把舌头伸出来。”冷冷的命令道。
她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可这么竭力仰起头,被牢固钳制的快慰冲刷着早已臣服的心理,男神、长辈、高官、乱伦……那么多的条件杂糅起来,轻易能让她为顺从他的指令而兴奋得全身发抖。
颤颤巍巍的,她将小舌头吐出来,粉嫩的肉尖尖,带着湿亮的水色,往外延伸,色情放浪、妖娆冶艳。
他为她的乖巧而稍稍缓和了忽然高涨的妒忌酸涩,无论阿麒是不是她的未婚夫,此时此刻,她在他的怀里,像条小母狗一样的听话,不是么?
恶意闪过,他低下头,就这么与她湿润的水眸对视着,也张开嘴,伸出舌,透明的唾液缓缓的因为重力而凝聚在他的舌尖,然后,坠下,落上她的舌面,再顺着弧形滑入她不断吞咽的喉咙。
她蓦然瞪大了眼,可迅速的,震惊被羞燥取代,她嗯嗯了一声,小脸爆红,眼睛也不再敢看向他,可小舌头却渴极了似的,依然哆哆嗦嗦努力往外伸着。
太乖了。
他瞬间觉得,愿意为小丫头的乖巧付出一切!
用力一把将她抱起来,他侧头亲上那张还来不及闭上的小嘴,长舌喂进去,舔弄着嫩嫩的舌头,模拟着方才津液的痕迹,一道道的滑蹭进去,直到触及收缩的喉口,直到她呼吸急促的呜咽。
“喜不喜欢?”他粗喘着,额头抵着她的额头,一手握着她的后颈,一手掐着细腰,灼热的呼吸互相交融,他情动难耐的将她的屁股用力按在勃发的胯部,沙哑的问她:“坏小孩,喜不喜欢大哥这样罚你?”
她被亲得晕乎乎的,软绵绵的被他用硬邦邦的性器官顶着、蹭着,逼出了甜腻腻的娇吟,然后浑身战栗的贴着他坚实有力的身躯发抖,“喜欢的~喜欢的~”怎么会不喜欢,她太喜欢他无情的羞辱、高高在上的凌辱和出自乱伦与淫荡的侮辱了,实在是太爽了,那种精神上的刺激让她沉醉得无法抗拒,又羞又爽!
他几乎是咬牙切齿了,“还要什么?说!还要大哥怎样?”这种时候,便后悔起自己的没经验,哪怕恶补了一些性爱知识,可实践起来,依然需要慢慢摸索,怕伤了她,更怕不能满足她。
这个小妖精,太磨人了。
与妖媚矛盾的是,她的羞涩是真实的,含羞带怯的瞥了他一眼,她非常不好意思的小声道:“要脱衣服~大哥”
他依言,将她半湿的轻薄睡裙自她顺从的抬手动作,往上褪了下去,雪白、粉嫩的娇躯,带着莹莹的细汗,就这么全然、彻底的展露在他眼前。
跨坐在他大腿上的她显然还没长开,细细瘦瘦的身骨精致幼小,明显的锁骨和不盈一握的腰肢非常迎合很多大男子主义的绝对雄性心态,全面的倾轧感、控制欲,都能得到最好的满足。光是注视着她,细颤着,在他的目光下慢慢被羞赧的红渲染,再被他亲自燃起的情欲涂抹,简直是男人最高的奖励。
他长长的吐出一口气,顺着圆润小巧的肩头摸下去,温柔的将她的双臂在背后折起来,互相握在手肘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