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你晕倒在路边,是我救了你。”
“我没要你报恩,是你陶月口口声声说要嫁我。是你自己说的。”
“你既然嫁了我,为什么心里没我,生下别人的孩子哄着我来养!!为什么!”
桃月都被问傻了,过往秦择对她温声软语,桃月还是第一次面对愤怒的秦择。
“你在胡说什么,秦粱怎么不是你儿子?”
桃月极力否认:“是不是谁乱说。”
桃月犀利的目光扫过村里人,然而村里人毫不心亏的瞪回去。
秦择举着受伤的手:“今晚秦粱切肉不小心伤了,我去帮他,他在旁边闹腾让我也不小心伤了,然而我们在清水碗里洗伤口时,我们两人的血不融。”
“为什么不融,陶月你告诉我,秦粱是我儿子,为什么我们的血不相融,你说啊,你说!”
桃月闻言,顿时苍白了一张脸,半天说不出话。
后世知道滴血验亲不准确,可在什么都落后的古代,滴血验亲已经是很“准确”的法子了。
秦粱现在已经被桃月荼毒到思想了,想把秦粱这孩子彻底掰回来,必须下狠招。而最基本的就是先把桃月合理处理了。桃月就是污染源。
身为一个儿子,秦粱对原主出言不逊,原主不是没管,可是每次桃月都会和稀泥,回头在秦粱面前说原主坏话,在秦粱心里种下仇恨原主的种子。
原主孤寡一人,现在有了妻儿,十分珍惜,再加上桃月说的秦粱还小,原主每次管到一半,最后都不了了之。
反而秦粱极为厌恶原主。
秦择还在继续,“是,你是落难千金,所以我们成家后,家里家外活都是我做,没让你陶月干半点活。”
“我秦择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你要这么对我!”
那么愤怒,然而愤怒下是被妻儿一同背刺的伤心悲愤,犹如原主再现。
“我就是要一个我亲生的孩子,跟我有血缘的亲人,我不想孤零零一个人,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残忍。”
“陶月,你的心是不是石头做的。”
村里人哗然,原来秦择不仅要挣钱养家,还要做饭洗衣。
好多人都怒了,没这么欺负老实人的。
难怪,难怪秦择热心肠又爽朗,秦粱却小偷小摸,尖酸刻薄,原来秦粱根本不是秦择的种。
柴长平气的浑身发抖,以前秦择帮过他,他是真把人当亲大哥看,陶月这个女人,实在过分!
村长让人把秦择带走,他厌恶的质问桃月:“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桃月呐呐:“我……”
她能怎么说,滴血验亲都出来了。
难道要她说出真相,然后让小杂.种欢欢喜喜回温家当大少爷。
她的儿子过苦日子?
不,不行!
现在还不是时候,她儿子还没长大,还没立足,她必须忍,忍到她亲儿子长大,那一天,她桃月的冤屈都会洗干净。她亲儿子带她去享福。
吃几年苦,享今后几十年福,怎么选?不用想了。
桃月低着头,算是默认了。
秦择一点都不意外。桃月这个女人每回受难都会遇到好心人,以前是温母,然后是原主,桃月根本没吃过苦。
等桃月吃了苦头,想说出她互换孩子的真相,那个时候桃月有了沉没成本,桃月更纠结,但最后还是不会说。
这是对桃月,独有的惩罚。
桃月此刻十足怨恨秦择和秦粱,为什么要受伤,秦择为什么要发现秦粱不是他儿子。
桃月越想越恨,脸色扭曲,直到有人绑了她,她慌了。
村长冷冷道:“我不问你的奸夫是谁,从今天起,你再也不是阿择的媳妇儿。”
“秦粱也不是阿择的儿子。你们母子俩都滚出小石村。”
柴长平他娘恨恨道:“滚远点,如果让我们发现你们敢回来,就把你这个贱.人和那个私生子送官。”
只是把桃月母子赶走,已经是村里人厚道了,而这全都是看在秦择的面上。
村长他们怕做过了头,让秦择不忍,又跟桃月母子搅和到一起就不好了。
桃月母子连夜被赶出村,身上无分文,只有桃月的衣服和几样首饰。
秦择回到空荡荡的家,心情极好,终于能清净了。
过了一会儿,院门敲响,秦择开门,柴长平端着饭菜过来:“秦大哥你伤没好,大夫说要好好养。晚饭不能不吃。”
秦择苦笑:“长平兄弟,我真没胃口。”
柴长平劝道:“大哥,少吃点吧。”
经过劝说,秦择勉为其难吃了一半食物。
次日,秦择把他的地给柴长平一家和村里另一户人家种了,他说:“我现在一干活,身上就痛的很,实在干不了,等收成后你们给我两成嚼用就行。”
秦择厚道,租种的人不好意思,最后好说歹说,他们约定等收成后给秦择三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