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慎长手一伸,连人带被褥都扯到了自己面前,伸手就去解她的衣带。从来没帮别人褪过衣物,还是女子的衣物,半天下来,连件外衫都没褪掉。
反而卓幸被他弄的,身子越发敏感。
赫连慎一顿,眼看着卓幸推开他的手,三两下就解了外衫,里头只剩一件薄薄的里衣,发育饱满高耸着。
她哭着道:“难受。”
赫连慎低低应了她一句,然后褪去她最后一件衣料,此时被下了催/情/药的人,仿佛是他。
不知被下了多少量的催/情/药,寝殿内的翻云覆雨一直到了天渐黑才静了下去。
原本守在寝殿外的宫女听到里头的动静,都红了脸,这可是大白天啊。
还好紫兰紫芬做主,让她们都退下了。
紫兰叹了声气,等娘娘清醒了,肯定也不愿下人们嚼舌根。
卓幸是被饿醒的,微微睁了睁眼,光线昏暗的她一时记不起发生了什么。
只是,压在她胸前的这只手实在太重了。她推了推,发现自己胸前一片青紫,好不惨烈,简直像被人打过一样!
稍稍一动,疼的她倒吸一口气。掀开被褥瞧了一眼,随即红了脸。
身侧的手又压了上来,赫连慎掀了掀眸子,才刚刚睡着没多久又被这丫头吵醒了,嗓音微哑,道:“还疼?”
卓幸话里带着七分怨念:“疼,腿都不能动了。”
赫连慎清醒了几分,低低笑了笑,伸手去给她松松骨,卓幸猛地一躲,他轻呵道:“别动,不想下床了?”
他一边揉一边道:“不怪朕,是你、”
卓幸忙去捂住他的嘴,红着耳根怒道:“不准说!”
赫连弯了弯嘴角,拉下她的手,随即才问:“今日吃了什么?”
卓幸这才想起来,对了,她是被人下药了!心中的小火苗瞬间窜起,那人最好藏严实了!
可是她歪着脑袋想了半响,许是经过了一日的翻云覆雨,脑子完全不动了,于是只好道:“问问杨姑姑。”
赫连慎轻声应她:“嗯。”
看他的样子,好像也没有想查的意思。卓幸心里列出了一大串可能害她的人,最最有可能的,一定是后宫的这些妃嫔。
是谁?
给她下催/情药/做什么,这宫里除了皇上……
她猛地一愣,侍卫?谁敢这么做,除非同被下了药。
思此,卓幸用手肘撑着床,稍稍将自己抬了起来,道:“皇上是不是查到了?还有谁也被下了药?”
赫连慎手中动作一顿,本也没打算瞒她,今日她受累了,想待明日天亮再说。
可既然她问了,他也没有不说的道理。
“内务府总管大臣,冯耀。”
卓幸面露惊色,怎么会是冯耀?
她原本还想,会不会是余妃,余妃这人手段狠,给她下药毁她清誉这事儿是做的出来的。
可是既然那人是冯耀,便断断不会是余妃了,她再怎么,也不能拿自家表弟来害自己,到时候落个鱼死网破,一起玩完儿吧?
魏妃?她现在哪有空给自己下药,怕是还躺在床上不能动弹吧……
太后倒是有可能……
卓幸轻轻皱了皱眉,到底是谁?
赫连慎将她揽到胸前,嗓音带着困倦,道:“明日再说,先歇息。”
此时两人都不着寸缕,他倒是习以为常,丝毫不觉得尴尬。卓幸方才想的入神,这会儿回过神来,胸前被人握住的触感实在……不算太好。
不过,既已入宫为妃,这事她早早有了准备,只是怎么想也不会料到,居然是在自己被下了药之后……
卓幸扭头过去:“饿了。”
赫连慎不得不又睁开眼,抱了她许久,这才坐起身来,弯腰从床下捡起俩人的衣物。
折腾那么久,她是该饿了。
只是卓幸从那些衣物里找到自己的肚兜时,已经成了两片碎料……
她拿着看了许久,实在不知要怎么穿好……
赫连慎显然也看到了,他偏过头去,并未言语,那肚兜上打的结实在费时间,今天又是那么个情况,他还哪里有心思去解下来。
一会儿功夫,赫连慎穿戴完,下了床一点都看不出困意,整个人神清气爽的,卓幸看着他走远的背影,默默道了句:衣冠禽兽。
卓幸抛却肚兜,只把里衣和外衫套上,刚一下床,腿软的直直朝一边倒去,还好扶住了窗沿这才堪堪站稳。
没一会儿,紫兰与紫芬二人捧着干净的衣物进来,看到卓幸此刻的狼狈样,丝毫没有脸红,反而一脸严肃。
紫兰甚至都要哭出来了。
二人替卓幸换上新的衣物,必然是瞧见了她身上狰狞的青紫。
随后二人一道跪下来,紫兰哭道:“奴婢没有保护好娘娘,让娘娘遭奸人所害,要不是今日皇上来了,实在不知……”
卓幸也并未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