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人就是充满了劣根性, 充满了对诱惑的向往,所以他希望云梨能跟着他一起,不管走到哪里,他身边那个人都是云梨, 只有云梨了解他在做什么, 在想什么, 他们相互尊重, 相互爱慕,相互扶持, 这样才能携手抵抗所有的诱惑。
他爱云梨, 也视云梨为他的责任,同时他也是云梨的责任。所以,他会让云梨了解他现在做的事情, 在他们的小家中就某些事情拿主意。就像他爸爸说的那样,一家之中,所谓的一家之主,是要承担家庭的重担,而不是发号施令、搞一言堂,要尊重且爱护家庭中的每一个成员,这样的家庭才能良性发展。
他认为他爸爸说的是对的,但在宋朝,这就是不对的,可他不希望云梨是一个只能依附自己的人,那样太残忍了,抹杀了云梨的才能。
云梨虽然不懂李恩白的确切想法,但他很努力的配合上他的脚步。他知道相公不平凡,像是陈英才之流,完全不能和相公相提并论,就连陈英才那样的人都能考中秀才,他相公一定会更好,也许以后还会去做官。
他不能给相公丢人,所以他努力的学习认字,努力的了解李恩白现在做的事,努力接触一切李恩白让他接触的事情,然后发现,其实也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难,有李恩白做他的后盾,他好像什么事都能做到。
云梨反过身双腿张开跨坐在李恩白腿上,抱住他的脖子,脸颊贴上去,相公,不管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
然后埋首在李恩白的颈间,我不会跟丢你的!
李恩白拍拍他屁股上软弹的肉,胡说什么,没有你我哪儿也不去,不需要你跟着,我会牵住你的。
临风我回...来了...刘明晰因为激动而忘记敲门,推开门看到夫夫两个如胶似漆的一幕,立即收回迈进去的腿,打扰了,我这就走。将门重新关上。
云梨羞耻的脸蛋发烧,李恩白都能明显得感觉出他的脸颊在发热,拍拍他的腰安抚道,冷静点,我们也没做什么,没事的。
这话说的,他们都大白天的门都不关好就抱在一起了,还没做什么?!云梨恨恨地咬了李恩白脖颈肉一口,连个牙印都没留下,从他腿上跳起来,不行,我得去说说常乐哥,哪有不敲门就进来的?!
是的,常乐这个习惯可不好。李恩白应和着,怕云梨恼羞成怒。
云梨得了李恩白的支持,心下底气十足,气势汹汹的冲出去找刘明晰好好说道说道。
刘明晰也一脸尴尬啊,他怎么会知道就这么一小会的工夫,你们夫夫俩就抱上了,大白天的,他哪儿想的到啊?但是面对云梨的数叨,他还是耐心地听了并保证之后一定会先敲门得到允许后再进去。
看着刘明晰一副我也怕看到你们抱在一起的神情,云梨脸上的热度又要升起来,赶忙说,行了,我就是提醒一下,常乐哥你去找相公吧,我该去做饭了。
说完也不看刘明晰的反应,直接转身跑到厨房里不出来了,刘明晰经了这么一遭,原本激动到失措的心也冷静了下来,能够清醒的思考耕种机涉及到的种种利益,东西是好东西,但献上去的时间也得选好才行。
选的好,好东西就值得嘉奖,选的不好,好东西的价值发挥不出来不说,还要连带刘家招人注意。
不过现在还是要看着临风将东西做出来才行,刘明晰抓着扇子,敲了敲东屋门,听到李恩白应声才进去,因为不懂耕种机的原理,他并不打算出言询问,而是默默地坐在一旁看着。
看到云梨之前端过来已经凉透了的水果茶,他惊觉自己大半天的时间居然一口水都没喝,反应过来便觉得自己嗓子都干透了,端起凉水果茶一饮而尽,觉得哪怕凉了,这茶的滋味也很不错。
李恩白并不在乎被人盯着做,他重新投入到研究之中,在自己画的稿纸上进行修改,为了方便,他将铅笔捣鼓出来,但因为没有制作橡皮的材料,有了铅笔,稿纸上的图案也只能是一次性的,这就导致他画了满满一沓的图纸,堆在一边枝枝杈杈的放着。
刘明晰有点好奇,看李恩白不会被他打扰,偷偷拿了一小沓到一旁看,发现上面的线条很清晰,纸面也很干净,写出的字一点都不拖泥带水,颜色却是灰色,只可惜图纸上的内容他一点都看不懂,而且上面还有一堆奇怪的符号。
他大概能看出这是用符号在算什么,具体含义一点都不明白,有心想问李恩白,但看他拿着一根棍一样的东西就在纸上画出画来,注意力又集中到他拿的画笔上。
一开始他以为是炭笔,但炭笔过于脆弱,一划就会掉渣,显得十分脏乱。但李恩白这个笔不一样,完全不会掉渣,使用起来也非常顺滑,颜色可浅可深,非常便携。
直到云梨来叫他们吃饭,李恩白放下笔之后,刘明晰才出言问起这个特殊的画笔,李恩白把笔递给他,你说这个?这是铅笔,笔芯也是石墨粉和黏土混合制成的,笔杆是木头,用起来不会像普通的碳条那么容易断裂,而且粗细可以自己掌握。
李恩白抽出一张白纸让他试着画画,不过,因为制作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