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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咬,隔着肚兜,放在唇齿间咀嚼,杜窈窈怕他吃味过度,一个想不开把她奶头咬掉了。
哪个男人听到别人说他老婆胸大腰软手感好,闻他老婆内衣赞叹体香,甭管爱不爱,心里肯定不爽。
杜窈窈贴在他耳边安抚,“宸王拿的那个,是新的,我没穿过。”
沉阶动作一顿,转眼更加剧烈,扯开她的肚兜粗暴把人压在身下。
他埋头吃她的乳,手解开她的亵裤,用指背摩擦干涩腿心。
挤开花唇,横在贝肉里,指节故意捣着脆弱豆珠。
指尖过穴口而不入,把那处揉得淅淅沥沥淫水肆流。
杜窈窈浑身发热,两粒乳尖已被他嘬得红肿挺立。
还没插入,小穴水声渍渍作响。
“嗯……沉阶……”柔弱的喘息,是邀请,也是渴求。
流那么多水,花心空虚得发烫,想有什么东西用力把它填满,狠狠戳刺止痒。
“想了?”沉阶吐出乳尖,他指间浸满她沁出的春液。
杜窈窈扭臀往他手上送。
沉阶的唇向下,分开她双腿,两根手指钻入翕动的穴口。
穴肉滚烫,手指冰凉,如火遇上冰,饥渴时被撑开的快慰,爽得人连连叹息。
他探到深处,插进花心里搅动。嘴唇吻上她腰侧的红痕。
腰肉多敏感呀,炙热的呼吸喷薄在上面,杜窈窈痒得乱扭,夹着他的手指叫唤,“别弄,嗯……痒,痒啊……”
沉阶故意曲解她的意思,使力戳了戳花心,“吃到尽根了还痒。”
花心如一孔泉眼,受到刺激,汩汩不断地喷出水液。
媚肉绞着他的指尖,杜窈窈似喜似泣地叫,“腰痒,腰痒啊!”
“痒死你才好!”他一口咬在印有红痕的腰肢软肉上。
短暂的刺痛之后,他用舌头细细密密地舔,舔得她一阵挣扎拂扭。
“痒……痒,不能舔……”
“不能舔腰,那你说舔哪里?”沉阶抬头,黑发散乱,唇红齿白,清隽里自带几分风流。
素白中衣散开,露出光洁胸膛,他的手插在她穴里拨弄。
杜窈窈莫名想到AV片里的男模趴在女金主腿间舔弄的淫靡。
谁不喜欢被帅哥低头舔呢?
杜窈窈代入沉阶,那画面太美,不敢想象。
她盯着他薄红的唇想入非非,小穴诚实地咬他指尖一口。
沉阶轻笑,有所察觉地与她对视。
杜窈窈忙垂眼,遮掩地指着乳尖,小声道:“舔这里……”
沉阶移到她上方,拔过那粒乳尖,面对面问:“都红了,不怕我吃破皮儿?”
脸凑这样近,他睫毛扑在她眼皮上,杜窈窈咬唇推他,“你轻点啊……”
“怎么轻?”他抠她穴底媚肉。
快感疾速凝聚,汇在花心,她缩紧,嗔他,“不给你吃了。”
双目含水,腮颊酡红,额头和鼻尖渗细汗,小巧的红唇噘起,整个人被情欲熏陶出诱人模样。
沉阶喉中发干,俯身吻住她两片柔软唇瓣。
起初慢慢地吮,接着舌头滑进,在她口中游移。杜窈窈躲他,小舌一直后缩,他紧追不放,一不小心被他捉到,狠狠吸住舌尖。
“唔……唔……”上面弄她,下面也弄她,一来一回地进出,手指操得穴肉酥麻。
花心剧烈颤动几下,高潮的感觉瞬间要来,她睁大眼睛,等待这一刻的极乐灭顶。
沉阶却在最后关头把手抽走了。
杜窈窈当即流下眼泪,收回舌尖,哭道:“不要……不要……”
撑大的嫣红穴口渐渐合拢,一下一下无助地收缩。
花心被欺骗了,饥渴地涌出一股水流。
沉阶按住她挣扎的双手,定定地问:“想要谁操?”
用吊女人高潮证明自己比其他男人更重要,这种行为幼稚。杜窈窈恨不得说句“想让宋行楷来操”气死他,最好气得他七窍冒烟,原地爆炸。
但识时务者为俊杰,天大地大保命最大,为求生先苟!
她深吸一口气,腻着娇音哄他,“要你……”
沉阶不满意,提醒,“说名字。”
“要沉阶操窈窈……操死窈窈……”谄媚讨好的嗲声嗲气。
杜窈窈不相信沉阶看不出她的逢迎,可他就吃这一套。
啧,男人!
沉阶脱衣,寻到她的穴口,一挺身,阳物深深地送进去。
“啊——”杜窈窈毫不吝啬地展现自己被撑满的表情,从胀到爽,龟头死死地抵在花心。
沉阶怜爱地吻去她脸上的泪。
许是做戏的成分多,许是因方才的探问,之前想要登顶的快感消弥很多。
杜窈窈有心情调弄沉阶,娇喘道:“夫君不止官威大,几把也大。”
沉阶饶有兴致地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