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背对着秦淮茹,面向着许大茂:
“嘿,我说你这个许大茂,这才好了几天啊,咋又在这里没事儿!”
“何雨柱,我家鸡被人偷了,这叫没事儿?!”许大茂一副心痛的样子陈述道:“老母鸡!能一直下蛋的老母鸡!没啦!说没就没啦!这要都算没事儿,那啥叫有事儿,啊,何雨柱,啥叫有事儿!你告诉我!”
许大茂现在占着理,说话特硬气。
何雨柱脑袋里突然闪回棒梗吃叫花鸡的样子,他立马明白过来,许大茂家的鸡还真是被这小子给偷的,他赶紧换了笑脸对许大茂说:
“诶诶,大茂,你别激动嘛,算事儿,家里老母鸡丢了当然算事儿,不过这事儿不还没搞清楚嘛,万一是你这鸡笼子没关紧,鸡自己跑出四合院了呢,对吧,可不能胡乱冤枉人,凡是要讲证据,对吧。”
“行吧,讲证据”,许大茂往旁边走两步错开身形,看着秦淮茹说道:
“秦淮茹,你敢把棒梗、小当和槐花三个孩子叫出来,咱们当面对质吗?”
秦淮茹心虚,但还是嘴硬的回到:
“凭什么!凭什么我家棒梗要出来跟你对质啊!”
何雨柱也在旁边帮腔道:
“是这个理儿啊大茂,你一个能当孩子叔叔的大人,随便说一句这个孩子偷了东西,就要让人家孩子出来跟你对质,谁知道人孩子会不会被你吓到。”
一直站在旁边没有说话的一大爷易中海此时也站出来说:
“大茂,确实是你得先拿出证据来,你有证据说棒梗偷了你家鸡吗?”
“我有证据,棒梗他们仨小的吃了鸡,身上衣服肯定沾油花了,让他们出来,我也不上前,一大爷您来当个裁判上前仔细瞧瞧。”
一大爷易中海一听这话,觉得倒也有些道理,便对秦淮茹说道:
“秦淮茹,许大茂说的这方法也不算不讲理,是个自证清白的方法,你把棒梗、小当和槐花叫出来露个面吧,我看一眼,衣服上如果没有油花,那今天这事儿就算到此为止。”
秦淮茹愣了好几秒,根本不敢接易中海这话头,她哪敢让三孩子出来哦,槐花刚才身上的油点点他看得清清楚楚。
站在一旁的何雨柱看出了秦淮茹的为难,他刚想出声为其解围,没成想,一道有些尖锐的声音突然响起:
“看,看,让他们看!我家孙儿这么好为嘛不敢给别人看!”
张氏将房门狠狠的一拉,弄出响声,率先走了出来,身后还跟着棒梗、小当和槐花。
“易中海,你给我好好看,看我家这三个好孩子身上哪有什么油点点!”,张氏说着说着就开始嚎起来了:
“可怜我那好儿子啊走得早!留下我们这孤儿寡母过这苦日子!现在还有许大茂你这种黑心坏种来欺负我们一家苦命人......”
张氏嚎着嚎着气势反而起来了,她环视一圈四合院里的邻居们,最后把目光停在一大爷那里,说道:
“我们这院儿里,一大爷威信最高,从不说假话,大家伙儿都信他,一大爷你来仔细看,我家这仨小子身上哪有什么油点点哦。”
“行,我来看看”,易中海刚准备往前走,就被许大茂给叫住了:
“等一下,一大爷您别急,棒梗他们仨孩子的衣服换掉了,都穿的干净衣服,您上去保管什么都看不出来,这不行。”
一听这话,张氏就急眼了:
“换什么衣服!我孙儿今天就穿的这身衣服!许大茂你心都黑透了,一直满嘴喷粪!觉得我们孤儿寡母好欺负是吧!”
“张婆婆,您别急眼啊,就说棒梗他们仨换了身衣服,您发那么大火干什么?哟,不会是戳到您的痛脚了,被我说中了吧!”
“谁急眼了!你才急眼了!许大茂你生不出孩子你才急眼了!心那么黑,孤儿寡母都欺负,活该你绝后!”
“嘿!你个老东西!你说谁绝后!”许大茂还有有点血性的,结婚这么多年没有孩子是他一直的痛,他最听不得别人说这个。
旁边的何雨柱赶紧上前拉住他:“诶诶,许大茂,冷静冷静,那么多街坊邻居看着呢!”
许大茂挣扎了两下挣脱不开,何雨柱将他紧紧抱住:
“尊老爱幼,尊老爱幼啊!”
“好了何雨柱,我不冲动了,你放开我。”
许大茂主动退了两步,扫视了一圈看热闹的众人,然后才说道:
“我们还是说衣服的事儿,大家伙都在四合院里生活,谁还记得棒梗、槐花和小当他们仨兄妹,今天是不是穿的现在这身?出来说句实话,谁要说句是,我立马跟秦淮茹家鞠躬道歉,转身走人。”
没等多久,二大爷家那个十岁出头同棒梗差不多大的儿子刘光福站出来说:“不是,棒梗、小当、槐花他们仨今天穿的衣服都不是现在身上这件。”
刘光福挠了挠脑袋,似乎是在回忆,然后接着说:
“哦,我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