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射这么快吗?林月月懵懵懂懂的,不知道自己说错了话。
赵桓安的脸瞬间就沉下来了,掐住林月月的腰,作势要把鸡巴顶进去:你居然敢笑我?
不是我没有啊林月月莫名其妙地睁大了眼睛。
赵桓安伸手,沾了点他射出来的白浊,抹在林月月的外阴上,混合着林月月的骚水,在台灯下闪着淫靡的光泽。
虽然林月月很瘦,但是她的花唇很肥,嘟嘟的像一张贪吃的小嘴,在赵桓安的玩弄下,一吸一张地收缩着,骚水顺着肉缝流出来,将精液都冲淡了。
表哥林月月皱着眉头,双腿紧紧地夹着赵桓安的腿,表情迷离,但是又说不出来她想要什么,只能渴望地看着赵桓安。
小骚逼。赵桓安深吸一口气,只觉得林月月像勾人的妖精,一把拉过她的手 在自己疲软的鸡巴上撸了几把。
虽然第一次赵桓安射得很快,但是刚刚疲软下去的鸡巴,在白嫩的手心里蹭了两下,就又慢慢地硬起来了。
叫我。赵桓安压着声音说。
表哥林月月听话地喊了一声。
赵桓安俯下身,将林月月挺立的粉色奶头含进嘴里,牙齿含住拉扯。
林月月吃疼,皱紧了眉:疼表哥轻点
赵桓安另一只手,抓住盈盈一握的鸽乳,重重地捏着,指甲抠着乳孔。
林月月爽得手上用了些力,更加快速地撸动着赵桓安的鸡巴。鸡巴在林月月的手里越来越硬,龟头处有腺液流出,沾湿了林月月的手。
嗯啊嗯嗯表哥轻点林月月咬着下唇,唇间还是不断溢出难以抑制的娇吟。
突然,一阵敲门声响起,徐晓衣的声音传来:月月,你睡了吗?
吓得林月月立刻松了手,夹紧了双腿。赵桓安被林月月那么一夹,鸡巴直接抵住了骚水流的正欢的花穴,龟头狠狠地戳中了穴口。
啊哈林月月被刺激得叫了出来,又吓得赶紧捂住了嘴。
徐晓衣赶紧询问:月月,你怎么了?没事吧?
赵桓安看着林月月受惊的表情,坏笑一下,抬腰将鸡巴插进了花穴中,缓缓抽插着,手还捏着小巧的鸽乳。
嗯林月月用力咬着下唇,强制自己不要发出奇怪的声音,瞪了使坏的赵桓安一眼,才忍着花穴里的快感,跟徐晓衣说,妈妈,我没事,刚才在洗澡,出来的时候不小心滑了一下。
怎么还把门锁了?徐晓衣问。
家里来了很多人,我洗澡就把门关了。林月月皱着眉头,小声地叫了一声,嗯啊别
赵桓安故意用龟头研磨着花穴深处,媚肉紧紧地裹着肉棒,即便是有很多水,也十分紧致,像是无数张小嘴在吸着肉棒。他实在是忍不住不动,按着林月月的腰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
你表哥刚才来了,这会儿又不见人了?徐晓衣说。
林月月手用力揪着被子,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平静一些:表哥送了礼物给我,然后就走了,估计是你没看见。
不等徐晓衣再说话,林月月就赶紧说:妈妈,我困了,先睡觉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她真的快要忍不住了,额头冒了一层薄薄的细汗,花穴里的快感像是浪潮一样,一浪更比一浪高,她像是漂浮在海里的一叶小舟,被浪潮一次次推上顶峰。
好在徐晓衣没有多说什么,跟林月月说了句晚安就走开了。
嗯啊哈啊不要好快啊表哥
徐晓衣一走,林月月就迫不及待地喊了出来。赵桓安的鸡巴很大,完全能戳中她的骚点,硕大的龟头一次次碾过骚点,撞得她又酸又软。
鸡巴太大了好撑吃不下了轻一点
刚才为什么要撒谎呢?赵桓安捏着林月月的腰,逼问着她。
林月月爽得脚趾蜷缩着,双腿紧紧攀住赵桓安的腰,眼泪都被逼出来了。
不不知太太爽了大肉棒插的好深好酸啊
赵桓安也没有什么技巧,只知道一个劲儿地猛干,尤其是刚刚才几分钟就射了,被林月月无意识地嘲笑了一下,自尊心让他更加用力地挺动着公狗腰。
嗯啊慢慢点
林月月被撞得呻吟都破碎了,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小逼紧紧地咬着肉棒,骚水被操得咕叽咕叽地响,高速摩擦下,骚水被操出了白沫。
赵桓安的精囊啪啪打在林月月的花唇上,粉白的花唇被打的通红,收缩的更加欢快,紧紧咬着鸡巴不放。
每一次抽出插入,赵桓安都把鸡巴整根抽出,只留一点龟头在花穴里,然后又快速插入,这样进得很深,花穴里的水也被越操越多。
骚货,你水怎么这么多?
嗯啊嗯好快鸡巴操慢点好酸要被操坏了疼
林月月胡乱喊着,泪水沾湿了长睫毛,顺着脸庞流下来,不知道是疼的还是爽的。
嗯哈不要了吃不下了啊哈好难受好酸
随着林月月娇喘的声音越大,赵桓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