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自带混响效果,林月月淫浪的娇喘声在浴室里回荡着,勾的林远鸡巴越涨越大。
花穴在不停地流水,像是关不住阀的水龙头一样,林远盯着那些淫汁,莫名一阵口干舌燥。
嗯啊嗯林月月难耐地扭动着身子,花穴一张一合,整个肿起来的逼口还在颤动。
堂哥流了好多水好舒服林月月微微睁开眼,眼睫上挂着水珠,一脸餍足的神色。
林远猛地吸了一口气,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掐住林月月的腰,将人抱起来,让她坐在旁边的台子上,蹲下身一口含住了花穴。
哈啊林月月身体微微后仰,腿一收夹住了林远的头。
滚烫的口腔将整个花穴都包住了,牙齿轻轻磨着花唇,粗糙的舌头在穴口处徘徊,舌面上的小颗粒磨着软嫩的穴肉,爽得林月月不停收缩着穴口。
林远大口大口地吞着骚水,但是骚水像是舔不干净一样,一股接着一股往外涌,他甚至来不及吞咽,嘴唇就被骚水冲了一嘴,顺着嘴角流下来。
堂哥的舌头好厉害舔得月月好爽再舔进去一点小穴里面好痒啊
林月月这会儿已经完全没有羞耻心了,放开了声音淫叫。
林远抬起头,在她腿根处狠狠咬了一口,骂道:骚货,怎么这么骚?是不是被赵桓安操了很久了?
啊疼林月月缩了缩腿,昨天昨天才被操的
林远两手分别捏着林月月的大腿,用力将双腿往两边分,红肿的花穴被他一览无遗,他咬着牙说:骚货,刚被开苞就这么骚,想不想要老子的鸡巴插你?
不不要月月的骚逼还肿着不能插疼林月月看着林远,可怜巴巴地说。
骚逼。林远骂了一声,又伸出舌头继续去舔留着骚水的小逼,舌头在逼口不停打转,一边咽着骚甜的淫汁,一边用舌头磨着媚肉。
花穴的媚肉被舔得一阵酥麻,不停地收缩着,把舌头紧紧绞住。
啊好麻堂哥的舌头好厉害骚穴好舒服
林月月高声淫叫着,一手撑着台子,一手揪着林远的头发,主动把逼往他脸上凑。
林远触不及防,高挺的鼻尖也直接撞进了花穴里,一股浓郁的骚香覆盖了他的鼻腔。
嗯啊堂哥的鼻子撞进小逼里了好硬好喜欢
林月月主动抬着屁股,小逼去撞林远的鼻尖。花穴肿了,鸡巴插进去会痛,但是鼻尖只在穴口,既缓解了了穴里的瘙痒感,又让她不那么疼。
操,骚货差点憋死我了!林远猛地抬起头来,大口地喘息着,鼻尖上的淫水还在往下掉。
看着林月月脸色潮红,微微蹙着眉头,咬着下唇,神情淫荡,林远就觉得鸡巴快要炸了一样,一把将林月月抱下台子,强迫她跪着。
给老子舔鸡巴!林远凶神恶煞地说。
林月月害怕林远这个样子,想到刚才被扇逼的时候,她就觉得小逼火辣辣的疼。
堂哥我不会她仰头看着林远,双眸含水,模样我见犹怜。
林远一愣,问:你没给赵桓安舔过鸡巴?
林月月摇了摇头。
林远勾了下嘴角,伸手捏住林月月的脸,把她的嘴捏得嘟起来,拇指摩挲着红润的唇瓣,笑得十分邪气:那给我好好舔,舔舒服了,我就不操你的小逼,舔得不舒服的话,今天就把你的小逼操烂!
林月月吓得一抖,颤颤巍巍地伸手去摸林远的鸡巴,裤子包着都顶出了一个小帐篷,她一只手根本就盖不住。
好大。林月月下意识地说,然后解开了林远的裤子,轻轻扯下他的内裤,硬挺的鸡巴一下就弹出来了。
一股浓郁的腥臊味在林月月鼻尖散开,她嗅了嗅鼻子,并不觉得难闻,只是从来没有闻过这个味道。
我这根大还是赵桓安那根大?林月月故意用鸡巴在林月月脸上戳着,问道。
林月月仰着脸,任林远胡来,诚实地说:你的大。
虽然赵桓安的鸡巴也不小,但他今年比较刚成年,和已经二十五岁的成熟男人比起来,还是略逊一筹。
林月月一只手都握不住林远的鸡巴,她在心里庆幸,还好昨天是赵桓安操她,要是换成林远这根鸡巴,只怕还没插进去,小逼就被涨裂开了。
张开嘴,用舌头舔鸡巴,不许用牙齿咬。林远命令道。
林月月乖乖地张开了嘴,但是她的嘴太小了,赵桓安的龟头都有鸡蛋那么大,她即使把嘴张到了最大,也只是吞了一个龟头进去。
湿润紧致的口腔包裹着龟头,无处安放的小舌头在不知所措地乱动着,反而在鸡巴上扫来到去,弄得鸡巴很痒。
林远捏紧了拳头,捏住林月月的下颌,教她:用舌头去舔鸡巴最前面的那个眼,轻轻吸那个眼。
林月月的舌头还很生涩,跟着林远的指挥,舌头在龟头上滑动着,舔到了咸咸的味道,不由得咽了下口水,结果牙齿没收好,咬到了鸡巴。
啊林远痛呼一声,牙齿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