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林月月对自己的身体反应感到难为情,脸像烧起来了一样。
看着林月月把脸埋进自己胸口,赵桓安低低笑了一声,问道:你知道你流出来的是什么吗?
林月月懵懵的摇了摇头。
这个是骚水,你想做爱的时候,就会自动流骚水。赵桓安说着,又伸手去摸了一把,满手都是水,放在鼻尖下闻着,勾着嘴角说,你的水真多,还是香的。
说着,赵桓安伸出舌头,把手上的淫汁卷进嘴里。
林月月惊呼了一声:别,好脏
赵桓安笑了,低头用鼻尖去蹭林月月的鼻尖,用气声说:不脏,是甜的,好吃。
赵桓安的气息喷在林月月的下巴上,她觉得痒,往后缩了缩脖子,脸红得更厉害。
电影里的声音又变大了:啊哈嗯啊大鸡巴操得我好爽啊用力再重一些操到骚心了好酸要喷水了
林月月被那个声音吸引了,扭头回去看。
男人把女人压在桌子上,一手抬着女人的一条腿,下身快速地挺动着,林月月看不清下身的动作,不明白两人是在干什么。
赵桓安见林月月满脸疑惑,笑了笑问:想看吗?
林月月点了点头。
赵桓安把林月月拉坐起来,自己半跪起身,一下扯掉了运动裤和内裤,硬挺的鸡巴弹出来,刚好对准林月月的脸,啪地打到了林月月的嘴上。
林月月被吓坏了,愣愣地看着赵桓安的鸡巴,光线不明显,她只能看清形状,很粗一根,像家里的擀面杖那么粗,前端的龟头,跟她平时吃的绿皮小鸡蛋大差不多。
这是林月月第一次,看到男生的生殖器官,还是这么近距离的,直接打在她的脸上,鸡巴浓郁的腥臊味在她鼻尖萦绕。
赵桓安怕吓着林月月,赶紧跪坐下来,去摸林月月的脸,小心翼翼地说:乖,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没想到它就弹出来了。
林月月被眼前的景象刺激得懵了,根本没反应过来,赵桓安就已经把她抱在怀里了。
林月月的薄背贴着赵桓安覆着一层薄薄肌肉的胸膛。赵桓安的体温很高,林月月被烫的浑身发软,她此时已经一丝不挂了,小小一只被赵桓安拢在怀里。
赵桓安从后面抱着林月月去床头,鸡巴卡进了林月月的臀缝间,龟头抵着小花,又硬了几分。
林月月感受到赵桓安的粗大,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不安地扭了扭腰,腿缝套弄着鸡巴,赵桓安爽得闷哼了一声。
别动赵桓安哑着声音警告道,再乱动,现在就把鸡巴插进去。
林月月不明所以:插进哪儿?
赵桓安突然笑了,伸手捏着林月月的脸,让她回头看着自己,一脸痞笑,另一只手滑到林月月的下身,手指灵活地挑开了肥嫩的阴唇,轻而易举地找到了正在吐水的穴口,轻轻按摩着:插进这里面。
嗯林月月第一次被人摸私密部位,不由得娇吟了一声,小屁股往上抬了一下,再落下来的时候,赵桓安的大鸡巴刚好抵在了穴口处。
林月月知道自己的小穴口很小,她洗澡的时候摸到过,但是赵桓安的鸡巴那么大,要是插进去,她肯定会死的,吓得她脸都白了,赶紧说:表哥,别插我,你的太大了,我会被撑破的。
什么太大了?赵桓安坏心地问。
林月月上过生理课,她知道赵桓安抵着她的那根粗大叫阴茎,害羞地说:你的阴茎太大了。
赵桓安轻笑一声,含住了林月月的耳垂,小声说:傻妹妹,这个叫鸡巴,也叫肉棒,懂了吗?
林月月终于知道了,原来那个女人一直叫喊的鸡巴是阴茎,阴茎是要插进阴道里吗?有这么舒服吗?
赵桓安一手摩挲着林月月娇嫩的脖颈,一手在花穴上捣乱,在小口处轻轻地抠挖、揉捻,挖出来更多的骚水,然后抬手将骚水抹在林月月的椒乳上,把奶头抹的闪着水光。
嗯啊表哥我难受下面流了好多水林月月紧紧闭着眼睛,微微蹙眉,红唇微启,难耐地扭动着细腰。
看着林月月意乱情迷的样子,赵桓安呼吸加重,在林月月的肩上咬了一口,将她的脸掰过去,吻住了她的唇。
林月月来不及咽下去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赵桓安伸出舌头去舔了。
赵桓安嘴里还带着一点甜腥味,刚才他吃了林月月的淫水,在舌尖上残存下来的味道,林月月自己也尝到了。
表哥捏我的胸林月月情难自禁地伸手,去捏自己的胸。
赵桓安拿开她的手,大手覆上了林月月的椒乳,他一只手完全能握住林月月的胸,还低头说:这个叫奶子,以后你要说捏你的奶子,吸你的奶头。
林月月什么也不懂,伸长了脖子,头微微后仰,嘴里抑制不住娇吟,双腿夹着来回蹭,赵桓安的龟头还夹在林月月的穴口,被她这么一蹭,龟头微微陷进了花穴里。
赵桓安爽得闷哼了一声,害怕自己会忍不住,往后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