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月背着几近昏迷的镜花一路狂奔,走到一半的时候,雾隐也追了上来,并且将镜花从水月身上接了过来,因为水月毕竟是女子,体力,耐力都比不上雾隐。
两个人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跑回了正宁镇,一进院子水月便急急忙忙的叫道:“公子,公子,快看看姐姐,她伤的很重。”赵承琰在屋内听见了她的叫声也是心里一突,急忙走了出来、
正好雾隐刚将镜花轻轻的放在了外屋的床上躺下,看到赵承琰走了出来,雾隐和水月同时施礼道:“公子,我们刚刚到寨墙之外就看到镜花姐姐在寨墙与人战斗,后来更是被一拳击出寨墙,如果不是我们恰好赶到,恐怕......”多愁善感的水月说到这里,忍不住眼圈一红就要落下泪来。
赵承琰一摆手说道:“先不说这些,我先看看镜花。”说完他走到床前,看到躺在床上的镜花脸色惨白,嘴角有大片的血迹,胸口的衣服上也是血迹斑斑,他拿起镜花的手腕把起脉来。把了一会儿,他伸手点了镜花身上的几个穴道,然后站起身从随身的行囊里取出一个瓷瓶,倒出了一枚散发着阵阵清香的丹药,然后倒了一杯温水化开药丸。
“喂她喝下这个,她的伤势应该就能控制住了,等她体内淤血散尽,我在帮她修复受损的经脉。”说完他将手中的水杯递给了水月。
水月恭敬的接过水杯,然后说道:“奴家代镜花姐姐多谢公子赐药。”
“不必多礼了,快去服侍镜花喝药,然后就不要再打扰她了,明日应该就可以醒来了。”赵承琰摆了摆手说道。
说完赵承琰走到一边叫过雾隐,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细细道来。”随后,雾隐便将自己看到的一切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这么说你们刚刚到那里,镜花就已经被发现了?”
“是的,公子,我们还在准备找机会进去,但是就发现镜花已经登上了寨墙正在与人战斗。”雾隐说道。
“镜花所擅长的是幻术,让她去刺探情报有些勉为其难了。”赵承琰有些遗憾的说道。
“公子,其实我幻魔门的技艺虽然各不相同,但是也有很多互通的地方,镜花虽然不是最擅长隐身遁术,但是一般人想要发现她却也不易,这次很有可能是碰上硬茬子了!”雾隐说道。
“不错,如果没猜错,这问题应该是出在那个蛇眼寨少寨主曹英奇身上了,毕竟之前水月她们已经进去过一次了,没理由第一次没发现,第二次却发现了。”赵承琰摸摸下巴道。
“属下也是这么想的,这曹英奇一身的本事很是诡异,说不定有什么奇怪的本事是咱们不知道的。”雾隐皱着眉说道。
“先这样吧,等明天镜花醒了再问问她就行了。你们看好她,有事再叫我。”说完赵承琰就出了屋子。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大早,赵承琰就来看镜花,经过一晚上的休息,镜花的虽然还没醒来,但是脸色已经恢复一丝红润。
中午时分,镜花才悠悠转醒,一直在床边焦急等待的水月见了,大声叫道:“公子,公子,姐姐醒了!”正在屋外的赵承琰闻言走了进来,来到镜花的床边笑着问道:“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镜花看到赵承琰想挣扎的动一动,立马就被赵承琰用手势制止了,“你现在不宜乱动,你的经脉还没有修复,现在只是将伤势稳定了,好好休息!”
“多,多谢公子!”镜花虚弱的说道。
“不必如此,你跟着本公子出来,岂能见死不救,不要在说话了,休息吧!”
看到镜花闭上了眼睛,赵承琰又拿出一颗丹药递给水月说道:“等她下次醒来,将这枚丹药给她服下!”
“是,公子。”水月接过丹药。
这时秦峦从外面急匆匆的走了进来,见到赵承琰一抱拳道:“公子,昨天夜间摩云寨一片大乱,今天就将整个寨子周围数里的地方都封锁了,属下派去的探子根本靠近不了。”
“我知道了,镜花昨天在摩云寨刺探情报结果被发现了,九死一生,受了重伤才逃了出来,现在正在养伤!”
听赵承琰这么一说,秦峦才恍然大悟:“难怪,这就说的通了,原来是这样,那镜花姑娘现在怎么样了?”
“没有大事了,就是修养了。”
“你可知这曹英奇有何比较特殊的能耐吗?”赵承琰问道,他也有些纳闷以镜花的本事怎么会被发现的。
“这个,属下还真不得而知,只知道他的功夫很诡异,其中夹杂着不少水侗族的玩意儿。正是因为他创造性的将水侗族巫术加入到了武功里,所以他才能在弱冠之龄闯过九巫血河魔煞阵。”
“这个人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啊!”赵承琰眯着眼睛喃喃道。
......
摩云寨,忠义厅。
尚千秋和曹英奇坐在主位上,挨着曹英奇坐着两个中年汉子,一个身材矮胖,满脸横肉,一个是身形瘦高,留着一缕山羊胡,这两人是蛇眼五鬼中的残命,凶煞两人,这两个人是曹无极派来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