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
虽然突然出现镇北候等人面前的秦公公,身上并没有像是青甲天人等一样,有着让普通人单是望之,就感觉自己灵魂都要颤栗的骇人的气势。
那一对印向镇北候后心处的肉掌,着眼处,同样也看似平淡无奇。
然镇北候和护卫在一起身边的青甲天人两人,心觉却同时对他们传来了疯狂的警报之声。让其等第一时间便清楚了,秦公公此人,以及他那一对看似平淡无奇,印过来的手掌的可怕和危险!
顷刻之间,便有了共识。
那就是绝对不能让来人的这一掌,落到其所针对的目标,也就是镇北候的身上。
然想要做到这一点,显然不是那么容易。
熟悉秦公公的人都清楚,此人要么不动手,要出手就倾尽全力!
再加上这次出来,秦公公本就没有打算活着回去。
因而一出手,秦公公便倾尽了所有。
从某种意义上而言,本次出手,就是其当前所能达到的力量的巅峰一击!
所以虽青甲天人和镇北候这里,在第一时间便下意识地做出了反应。像是青甲天人,更是扬刀之时,用出了类似于天魔解体大法一类的功法。
然这一刀还是斩空。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秦公公那一对肉掌,向着同样避之不及的镇北候后心处,印了过去。
近了!
不提青甲天人此时心中的绝望,眼见自己筹备了这么久,蓄势绝杀的一击,马上就要命中目标。
对朝廷而言,当前最大的威胁的北地之主,镇北侯的后心处之时。秦公公那满是狰狞的眼中,也不由闪过一丝释然和解脱。
释然是能在临死之前,为朝廷除此大患,他这一辈子也算是无憾。
而解脱则是终于再不用因强行续命,而受着每日的蚂噬刀绞之苦了。
然这意外总是在不经意间来临。
正当秦公公这边,以为自己马上要功成,将镇北候毙于掌下之时。
一只手掌出现了。
那是一支白壁无瑕,看起来像是从未沾过阳春水的手掌。在他的一对肉掌马上就要印到镇北侯后心之时,自镇北候的一旁探出。
一掌便将秦公公绝杀的一击,给挡了下来!
那是一声仿佛要将人头颅都震裂的巨响。
那是一股连天上骄阳都要黯然的璀璨光芒。
直接自秦公公和那一只探出来的手交锋处,向外绽放。并伴随着一股比十二级飓风都要狂野的余波,向四周为四扫,于这一刀峡之中游走肆虐。
而在此等可怕的余波之下,寻常武者就是保命都不易,自是没有心思再顾及其他。这一刀峡之中正拼杀的双方,自然也就都不约而同的罢手,就近躲避。
“手下竟然还藏有此等人物,十数年不见丝毫风声传出。不愧是四镇诸侯之中,最出彩,最让陛下忌惮的镇北候。”
一击未成,倒飞出去十数丈,稳住身形的秦公公,并未在第一时间出手。
而是以忌惮的眼光扫了一眼位于镇北候身边一侧,刚刚在千钧一发之际出手救下镇北候的人。继而开口,面无表情道:“单是这份心机和手段,就不是其他三镇诸侯所能比肩的。”
对此,镇北候其实也很想表示,自己真是无辜的。
这手下,不,应该是儿子。
完全是自学成才,他这边一个不留神,白礼便长起来了,而且还长成了一棵参天树。
其中详细,老实说连他都很……
总而言之吧,其中心情不足为外人道也。
当然,在外人面前,镇北候肯定是不能露怯的。
尤其是这个外人还是敌人。
因而镇北候直接以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轻笑着回道:“这个世道出尔反尔、背信弃义的坏人这么多,当然要多长几个心眼。要不然,我们白家怕是早就步了镇东侯府一脉的后尘了。你说是不是,秦翰,秦公公?”
镇北候曾经和秦公公打过交道,甚至还并肩作战,自然一眼就能认出眼前人的身份。
“侯爷好口才,老夫不善言辞,说不过侯爷,那就老夫也就不在这上面献丑了。”
镇东候的事,无论朝廷怎么粉饰,都难以遮掩,这是朝廷方面最大的一个污点。因而秦公公干脆也不和镇北侯在这上面纠缠,直入正题道:“侯爷身边的这位既然已经出手了,想来也就没有隐藏的必要了吧。
既是如此,那不知侯爷可否为老夫引荐一下,也好让老夫输个明白,自己究竟是败在了何人的手里。”
早前就说过了,秦公公也算是半个兵家门徒。
信奉的是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因而自是想在下一次出手之前,尽量搞清楚这个不在情报之中的人的身份,也好加以针对。
“有这个必要吗?”镇北候挑眉反问道。显然,在这上面的意愿并不强烈。
而秦公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