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怕他记错了。
霍临风表现淡然:“我知道,我只是想送走她,不要为我担心。”
唐夭夭远远没有她表面上那么洒脱,她的绝情都是对外人的,而对在乎的人都很柔软。
他们相处那么久,他也懂她的心情,也不想道德绑架她。
如果他不让她走,估计在这陪着他才过意的去。
在感情的世界里,没有谁对谁错,先来后到,要是他吸引不了她的主意,就默默守护。
助理一愣,随后明白了:“我知道了,下次不会再问这样的问题。”
霍临风唇角上扬,默默的走进电梯。
唐夭夭知道怎么解决那盆花,快速回到家。
放在家里她还有点不放心,怕不知道的人把它当做花来浇水供养。
她回到家,那个李天翔也走了,看乔胭脂坐在那,表情凝重,心里很担心十哥的状态。
“妈,我回来了。”唐夭夭喊道。
“夭夭回来了。”乔胭脂抬起头,看到唐夭夭走过来:“我已经把李书记打发走了,我明里的意思,是不想让许星辰给老十看病,我也不放心。”
“妈,有我呢,十哥偏头疼,不会危害到性命,现在医学发达,又不像古代,许多病只能等死。”
现在的医学技术远远要发达,没有那么难解决。
乔胭脂道:“医生查不出来,我也焦急,怕是什么新型病毒感染。”
只感染到她家老十,也也太悲哀了。
“不会的,别悲观,妈。”
乔胭脂想起又觉得可惜:“老十与小十五是我很难见一次面的,不是工作忙,就是在训练,打个电话都困难,还是小时候可爱,都陪在我身边,现在长大了,一个个都不在身边,很难见一次。”
她把十几个孩子培养长大,长大之后分别最难受,可孩子们有他们的自由,也不能管着。
唐夭夭理解乔胭脂的心情:“等十哥醒了,让他回来陪你十天半个月的。”
这样说,乔胭脂心情也好点,她笑了笑:“还是你贴心,都说生女儿好,女儿是小棉袄,说得一点也没错,你的那些哥哥,都没出息!”
“妈,大老远就听到你说我坏话。”傅修琛刚到门口,就听到乔胭脂骂他。
他也很无辜,什么都没做。
唐夭夭道:“说曹操,曹操就到,哥,你应该不会生气吧。”
傅修琛从来就不敢对他母亲生气:“我哪敢生气,只要妈不说我,我就很高兴了。”
乔胭脂看到与她装模作样的傅修琛:“都说女儿要富养,男孩要穷养,也不要怪我这个做母亲的狠心,从小就穷养你们。”
“对,妈你说什么都对。”傅修琛把西装脱下来挂在一旁衣架上,十分顺从。
“我大哥就是好,说什么都能接受。”唐夭夭夸赞道:“不反驳,不生气,弟弟妹妹的好榜样。”
“给你树立榜样了?”傅修琛挑眉,虽然她开玩笑的方式。
“那当然,我脾气不知道好了多少。”唐夭夭引以为自豪。
她嗅了嗅,突然发现屋里的气味变了,不免朝那盆花看去,花还在那,可散发不出来药香味。
乔胭脂之前还打喷嚏,现在居然一点感觉都没有:“妈,你怎么不打喷嚏呢?”
乔胭脂道:“我打什么喷嚏……哦,对啊,你那个花气味太重了,我不太习惯。”
不过,从李天翔来过之后,她莫名的好了。
乔胭脂顿时发现有些古怪:“夭儿,你去看看花怎么样了。”
唐夭夭走过去,发现花的颜色要黯淡一些,散发不出来它原本的味道,已经被人掉包,早就不是之前的那盆。
“妈,李天翔是不是把花带走了。”
乔胭脂没有注意:“我跟他坐在一块聊了许多,他还答应我不会乱求医,我刚才有五分钟时间接了个电话,没有注意他在做什么,是那个时候。”
“这花很重要?”乔胭脂问。
唐夭夭道:“比较少见,可能这世界上仅此一朵了,说不上重要,就是怕有些人乱拿来制药。”
她顿时觉得李天翔是许星辰派来的卧底。
李天翔太相信许星辰了,以至于他失了分寸。
“大哥,这件事跟许星辰有关。”唐夭夭道。
傅修琛脸色凝重不少:“怎么与她有关系,我让她以后别来傅家了,她又膈应到你了?”
唐夭夭摇头,也不全是这样:“我去看十哥,她也在,她就是李天翔说的那个制药师,他觉得许星辰能治好十哥的头疼,许星辰也百分之百确定,所以他们坚定不移,还把那盆花掉包带走了,我觉得李天翔是许星辰怂恿过来的。”
关乎到傅西覃,所以情况比较严重。
乔胭脂有些生气:“没想到这个许星辰不听劝,以前看着是个好孩子,怎么突然就变成这个模样。”
不仅是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