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辞嘴角存着明显的调笑,手也已经去扯她裤带,可“救命恩人”四个字还是在周舟脑海炸响。
她又想起那颗子弹,闪着金属的暗芒,像是射中了一扇不存在的玻璃幕墙,在空气中折射出透明的裂痕,这裂痕转瞬即逝,更像是她濒死时因为恐惧而生的幻觉。
宫辞垂眸看着这张瞬间褪了血色的小脸,她本就生得极白,此刻更是苍白得像一张透灰的纸。怪可怜见的……
于是停了手上的动作,转而坐到床上,把小人儿摆着跨到自己腿上,爱怜的亲亲小脸儿。
温热的吻落到她眼角,周舟方才如梦初醒的拒绝:“我不想……”
“又不是第一次挨操了,还这么怕?”
在会所撞见她时,她浓妆艳抹,满脸颜色,眼线高高挑起,假睫毛几乎比眼睛还要宽。他当她风尘,因此被忤逆拒绝了怒火起的格外高挑。
如今知道她是个乖的,心中多了几分怜爱,何况床单上那么大一片落红,还不算零零散散飞溅了半张床的血珠,初夜流了那么多血,小姑娘害怕也是正常。
把睡衣上摆高推上去,小姑娘人长得纤瘦,这对儿奶子倒是有肉,随着周舟向后躲避的动作上下弹动,抖出让人肉欲燃烧的白浪,张口便追着乳尖儿那颗红珠咬了上去。
睡裤腰间的绑带早就被解开,此刻周舟忙于躲避胸前袭来的唇舌,从跨坐在男人腿上改为跪起,没了绑带的裤腰松垮的往下落,被男人揽在她腰后的大手趁虚而入,里面竟然没有内裤,又细又滑的臀肉毫无阻隔被他握在掌心,刺激得他鸡巴又大了一圈,强忍着才没攥着她小腰一把cao进去。手指熟门熟路的沿着双股间一路下滑,私密地区被触摸,肌肉应激似的做出反应,紧绷着躲避进一步入侵。已经迟了,男人粗粝的指已经抚上穴口,闭得紧绷,连道细缝都没有。
宫辞摸索着却伸不进手指,只好转而去按前头的肉珠,又捏又揉,配合着另一只在胸前作乱的手,想唤醒小姑娘体内的快感。
他开苞的女人不是少数,东西又大,第一次因为撕裂疼得死去活来的也不少见,可让他心生怜惜,甚至为她而忍着自己来做前戏的,这还是头一份儿。℉úτáχs.?ǒm(futaxs.)
周舟却明显没领情,单手推在男人肩头,上身无力的往后仰躲,却被牢牢禁锢在男人怀里,任他乱摸乱咬。
她不想和他上床,被当成满足欲望的玩物滋味并不好,尤其是对方明显是风月高手,比她自己更懂她的身体,给她羞耻,又给她快乐。
宫辞的忍耐明显要燃尽,这里的床实在不舒服,又硬又窄,根本容不下他兴致。单手托住她小屁股抱起来,扯掉的睡裤随手扔到地上,迈开长腿便往外走,房间小,他两步走到门口。直到他腾出只手去扭门把手,周舟才惊觉他要抱着她出去,顿时吓得花容失色,小手死死按住门板,身体拼命往下扭,想挣脱束缚重新站到地上。
“别、外面有人……就在这儿好不好?”
小姑娘抬着眼睛可怜兮兮看着他,在他的视角,小屁股还扭着往他胯上蹭,讨好着求饶。他从小就在佣人堆儿里长大,这些仆从在他眼里和不存在也没多大分别,这会儿心里意识到她是怕出门被女佣撞见。啧,真怕羞。
他有心调教,一边戏弄的问她,一边拿鸡巴去寻着她腿间的热源:“这么心急?小逼现在就要吃大鸡巴?”
“呵……”
这一顶,倒叫他爽得不行。逼口里含着的春水都被他顶出来,黏到他裤子上,前天晚上还吃够的感觉又生龙活虎跳动起来,逼嘴那么紧,里面那么热,他怎么能插够。
把人丢到床上,眼底墨色翻涌:“自己把小逼掰开。”
他没吓她的意思,可常年习惯了发号施令,被欲望冲着忘了控制语气,周舟被训得肩膀一缩,以为这是一句威胁,她若是不肯乖乖听话,他就要带着她赤裸着下身走到外面走廊里去,不得不跪好在床上,抖着小手去身后摸自己的逼。
她背对着宫辞,不愿看他的眼神,两片嫩生生的逼嘴儿在腿间牢牢闭着,肿已经消了,不再红得发艳,而是粉嫩嫩的诱人。
这样的小逼,落到谁手里也是挨cao的份儿。
宫辞吸口气,脱了衣服等着小东西自己掰逼,葱白似的两根手指颤巍巍摸索到逼口上,抖了抖,下定决心似的往两边微微用力,把逼口掰出条细微的小缝儿,露出里面一线粉净的嫩肉,反着淋淋水光。
他鸡巴硬得快炸,却不愿就这么放过她,顶进她下意识并拢的两腿之间略微发泄。
“唔……”
一声骚啼溢出来。周舟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指间,没预料男人突然侵犯起别处,肉棒又粗又硬,摩擦过她腿心,这个姿势,硕大的龟头恰好顶着她两片贝肉滑过,阴核躲在肉缝里也被顶得又酸又涨。
宫辞亲眼看着,一股莹亮的水花露珠似的沿着被掰开的逼嘴儿滑落,黏到他鸡巴上。借着这股润滑,他缓慢抽动起鸡巴,在她腿缝儿间磨着。
眼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