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临近,一家家花楼的鸨娘领着自家最拿得出手的花娘们挨个出现落座,引来后头观赛的观众们一声高过一声的喝彩浪潮。
简馨和白妃相邻而坐,兴致勃勃地看着让人层出不穷得让人眼花缭乱的花娘们。
不仅一个个人比花娇,而且那一阵阵的袭人香风更是让整条街都香气四溢。
“阿嚏!”
简馨身边的萧奕刚打了个喷嚏,坐在白妃隔壁的楚灏不甘示弱:“阿嚏!”
“阿嚏!”
两人接二连三地打着喷嚏,不耐烦地用手捂住了口鼻。
简馨和白妃没忍住噗嗤一笑:“你们这是怎么了?”
“太……刺鼻。”萧奕拉开袖子应了一句,果断又再捂上口鼻,满脸嫌弃。
楚灏揉了揉鼻子,又打了个大喷嚏,索性扯了两团纸往鼻孔一塞:“所以说这女人太多真不是什么好事,没得让人呼吸都不顺畅!”
简馨和白妃:“……”
这俩对女人的香气是不是太敏感了?
瞧附近那些男人们各个可都是一副沉醉不已的模样!
怎落到他俩身上,就成这样了。
真是弱……爆了!
尤其是当春香楼和怡红院的姑娘们出来时,更是无数人站起来鼓掌高呼。
“哟!今儿个怡红院怎么还来了这么多姑娘?让我瞧瞧……”春香楼的鸨娘拿着红艳艳的帕子捂着嘴,睐了眼荷花三人,“荷花姑娘不是手受伤了,今天该不会要带伤上台吧?”
她咯咯直笑,“咱们做这一行的呀,可别以为恩客们当真是爱慕着咱们,若是技艺不行了,多的是貌美如花又才艺超凡的姑娘可以选择!”
“我可是提前奉劝一句,手伤着了就回去好好休息,这第一花楼的名头换人坐坐也没啥,等明年手好了再来比试也不迟呀!”
荷花姑娘气得柳眉倒竖:“还不是你们春香楼下作,害得本姑娘的手指被割伤?”
春香楼的鸨娘嗤地一声笑了:“哎哟!我说荷花姑娘,这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你自个儿不小心割伤了手关我们春香楼什么事?胡乱栽赃那可是要上官府对质的!”
“荷花。”鸨娘阿琴拉住荷花,冷冷地扫了春香楼的鸨娘一眼,“咱们不跟这些贱人一般见识,走!”
简馨和白妃对视一眼,白妃颔首,揪着楚灏起身往舞台一侧行去。
今日为了方便行事,两人都作了男子装扮,虽说风姿卓绝,但天色渐暗,观众席里尽是男子,倒是无人对她们多做打量。
简馨坐直了身,偷偷地瞄着白妃离去的方向,忽地就被萧奕拉了过去:“怎么?”
萧奕靠着简馨深吸了一口她身上的淡香:“这地方太臭,还是馨儿香。”
简馨蓦地脸一红,推了推萧奕:“我可是做男子打扮!”
“爷不管……”
简馨:“……”
就在这时,斜后方传来娇软的声音:“公子,这是奴家给您的。”
第238章
没本事还敢去勾搭皇上让她家娘娘不爽
简馨和萧奕齐齐转身看去。
就见一个身着粉裳的花娘冲着萧奕盈盈一拜,往他手里塞了一枚玉质的令牌:“公子,这是奴家的花牌。”
花牌?
简馨打量那花娘一眼,思忖片刻登时就想起来了。
这不正是她们去春香楼那日在节目排练的其中一位花娘?
好像名叫含翠。
怎么,看上她家男人了?
简馨伸手就将萧奕手里的令牌拿了过去,对着月色看了看,上好的玉牌上画了一枝梅花:“这花牌是作什么用的?”
含翠姑娘先是一惊,但见简馨问得那般快,又想许是因为自己名声太盛。
所以简馨才会那般猴急,遂柔柔弱弱一笑:“公子凭着这个花牌可以去春香楼寻含翠,无论何时含翠都可接待公子。”
言罢,她又补充道,“只有春香楼花魁才有权力拥有一枚花牌……这花牌奴家只有一枚,以往从未用过,今日特意赠给公子。”
她抬起水眸含情脉脉地看向萧奕。
“啧。”简馨把玩着手里的花牌,往上抛了几抛,醋溜道,“原来这花牌还有那么个说法。”
“公子……”含翠姑娘看着花牌被简馨抛来抛去,吓得忙扬了声,“您还请手下留情,奴家的花牌天下仅此一枚,若是碎了就不能用了……”
“哦?当真如此?”
简馨把花牌抛得更高,还表演了两回差点接不住最后再接上的动作。
看得含翠姑娘眼睛都红了:“公子,奴家知晓因为奴家把花牌给了这位公子,您心下怕是不满才会这般戏弄奴家……可是奴家的花牌只有一枚,自然只能给心仪之人……还请公子莫要生气,下回若是公子有机会见着奴家,奴家亦会好好招待公子的……”
简馨嘴角一僵,倏地接住了花牌:“爷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