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景对李超全喝道:
“你说得很对,我的赵王府是没有实力对抗你们五姓七望,但是天理公道自在人心,你们五姓七望卑鄙无耻,恩将仇报,把为你们做了天大好事的人扣留下来,你们的这行为将会遭到天下人的不耻!
你们可以进攻赵王府,灭了赵王府,但是只要你们胆敢进攻,我就立刻杀了这七个人。
苏六!”
苏六在旁边大声答道:
“苏六在!”
李元景说:
“你负责看着,只要五姓七望的人进攻赵王府,就立刻通知侍卫长,把那七个人杀掉!”
苏六大声答道:
“是,苏六听令!”
苏六飞跑下府墙,飞快地跑向府内,把李元景的命令传达给李德奖和丁俊豪。
李超全愤怒万分,他大声说:
“千百年来,五姓七望从来不受别人的威胁,我再次命令你,把我们的人放出来,否则我将踏平你的赵王府。”
李元景听了,不再搭理李超全,而是把身边一个名叫丁晟的侍卫喊过来,让他赶快把李德奖叫过来。
李德奖很快过来了,李元景把他喊到一边,轻声告诉他,如果五姓七望真的攻进了赵王府,那就杀了李浩然七人,然后让李德奖逃走。
李德奖听了笑道:
“赵王,你这是看不起我吗?
敌人攻进来了,你让我逃走,是不是在你的心目中,我就是一个遇到了危险就贪生怕死、慌忙逃命的人?”
李元景对李德奖说:
“我和李兄一见如故,对李兄的为人,我很清楚,也极为佩服。
我之所以说如果五姓七望的人攻进来了,让李兄逃走,正是因为我非常信任你。
你也看出来了,五姓七望包围赵王府的人差不多有上万,而我们赵王府里边,即使把所有工匠加起来,也不到三百人。
凭我们这三百人,是打不过五姓七望的。
但是,我在赵王府中埋了足够多的炸药,只要五姓七望的人攻进来,我就点燃炸药,和他们同归于尽。
不管任何人,胆敢欺负我们赵王府的人,那就要拿命来填。
我说让你逃走,就是,如果你不走的话,也会战死或者被炸死在这里。
如果我死了,那能为我报仇的就只有你和仁贵兄弟你们这些人了。
如果你也死在这儿了,那就再也没有人给我报仇了。
在这儿,一会儿炸药包爆炸起来,即使武功再高的人,也抗不过这爆炸。
所以现在,在这儿,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即使你不走,也没什么用处,反正这炸药包一爆炸,这里面所有的人都会死。
人死很容易,但是艰难地活下去报仇雪恨,比死更难。
所以我要你活下去,今天,即使我死了,有李兄为我报仇,和五姓七望作对,五姓七望肯定不得安生。”
李德奖理解了李元景的话,他对李元景说:
“赵王,我话不多说,如果五姓七望真的胆敢对赵王出手,我李德奖往后余生,唯一的一件事就是找五姓七望报仇!
我会一个一个把他们的人杀掉,杀死一个是一个!
”李元景伸手拉住李德奖的手,哈哈笑道:
“好,我没有看走眼,德奖兄不愧是我的好兄弟。”
李德奖听李元景这样说,想纠正李元景,可不能喊他兄弟,因为李元景是和他父亲李靖一辈的。
按照这种说法,李德奖应该喊李元景叔叔。
而自从李德奖听说了李元景所做的事、喝了李元景的白酒、并且学了李元景教的太极剑、太极拳等武术之后,虽然他放荡不羁,不很看重辈分关系,但在他的心目中,是把李元景做师傅尊敬的。
而在江湖上,师徒关系绝不亚于父子关系。
一旦师徒关系确立,那就会情同父子、生死与共。
但今天形势危急,李德奖自然也没有心意纠正李元景的这称呼了。
他拱手对李元景说:
“赵王,天下之道,公理而已。
大丈夫生而何欢,死而何惧!
赵王吩咐的德奖记下了!”
说完他拎着剑,看守李浩然七人去了。
却说李超全,看他威胁李元景,可李元景根本不搭理他,他就再次对李元景喊道:
“李元景,现在我命令你立刻把我们的人放出来,否则我就下令攻击你的赵王府。
就你这小小的赵王府,我一个冲击就能灭了。”
李元景这次搭话了,他对李超全说:
“李族老,你说得对,但你可以攻击试试。
只要你攻击,我就立刻杀了这七个人。
并且我会让你们五姓七望付出比你们想像都想象不到的代价。”
李超全七人无比愤怒,按照他们五姓七望的强横霸道,发生了这样的事